2013-05-23 01:27:02安兔

此畫名為『沉睡』(上)-IB同人文GarryxIB

 其實,IB玩完了很久,然後又隔了很久很久,才生出這篇文XDD

很高興第一次結局就讓我走到happy ending,太令人感動了!

對Garry、IB組很有愛,互動也頗好玩~

人家常說嘛,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啊

下面拙文還請笑納,結局微悲,無法接受者慎入!

*如要轉發請告知一聲,雖然這麼說好像太看得起自己......但請尊重原作者謝謝(掩面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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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雨點,在傘面敲打出令人心煩的節奏,她微微低著頭行走,閃過坑洞路面的大小水窪,最後停在美術館前。


Guertena特展:十年後再次的感動震撼
門口的立牌出現如此幾個大字。

十年前,跟爸爸媽媽來看過呢,或許是相隔太久,印象有點模糊。她有些出神地想著,一邊輕輕抖落傘上的雨滴,像是墜落破碎的琉璃珠。

「IB!妳來啦,等很久了嗎?不好意思,因為突然下雨,我又跑回家拿傘了。」不遠處,另一名年齡相仿的女孩匆匆跑來,雖然手中撐著傘,但因為在雨中奔跑,手晃來晃去的緣故,所以女孩的髮尾仍沾到水珠,從捲曲的髮上滑落,可是臉上的笑容仍就勘比朝陽燦爛。

「不,我也剛到而已。」IB回以淺笑,「Marry,妳這樣撐傘真的有用嗎?又冒冒失失的了,我不會趕妳,妳可以慢慢來啊,感冒了怎麼辦?」

IB從口袋掏出純白的手帕,幫Marry擦著滴水的髮尾。

「嗚,我不想讓IB等太久嘛......反正媽媽都說我是個冒失鬼,都19歲了,還跟個小朋友一樣,那就讓成熟穩重的妳照顧我一下吧,呵呵!」

「妳喔......算了,走吧,再晚就要閉館了。」IB無奈地嘆口氣,將手帕上的水擰乾,又收進口袋裡。

「我就知道IB最好了!」Marry撒嬌似地上前挽住IB手臂。




小時候的記憶不多,對於作品都走馬看花般瀏覽過去,也不明白標題或其中的含意,這次卻能更深入的推敲出它們背後由來。

「IB妳看,『無個性的守衛』都沒有頭呢,好好玩!」Marry指著乳白色、像展示櫃假人的大理石像說著,一點也沒有因為石像頸部平整的切口而感到詭異。

「因為人體中最能直接表達出個人性格或情緒的部分就是表情或思想吧,如果沒有頭就看不到表情,也不會思考,就像所有行動只為了守護某個東西或服從某個命令的守衛一般。」

「這樣啊......」Marry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目光又朝別處望去,「啊,IB快來看,這幅圖也很有意思欸!一般Guertena的作品都很抽象的感覺,可是『紅衣的女子』卻只是畫一個端坐的女人,其他什麼也沒有,真奇怪!」

IB翻了翻導覽手冊,一邊推敲其中涵義一邊說,「這幅畫據本人說是在畫貪圖他遺產的女人。或許對
Guertena來說,抽像的圖是描繪夢想的語言,而這些表面溫柔婉約、美麗動人的女人,卻表裡不一的展現出醜惡的貪欲,他不屑這些女人侮辱他的世界,僅以寫實的畫風來諷刺她們,如此吧!」

「哎~好深奧喔!嗚,虛虛實實的,都快讓人混亂了啦!我、我們還是去看那邊那個!」Marry晃晃快資訊爆炸的腦袋,拉著IB就往下一區去。

IB無奈地嘆口氣,「Marry妳這樣不行,老師說要交心得報告欸,妳不好好看完怎麼寫?」

「可、可以的啦,IB不用擔心!我們去看那個......什麼深海之世吧!」

深藍色的背景,用白、藍、綠調合的色彩當做隱隱透光之處,大魚張開血盆大口,森利白牙齊出,光是看著就有種不舒服的刺痛感咬住皮膚。

「嗚,這圖不管怎麼看都好可怕......好像會被吃掉一樣,沉入永不見天日的深海之中。」雖然只是站在圍欄邊觀看展覽品,Marry仍舊對深海之世感到厭惡。

「深海之......世......」IB直望著地上的作品出神,緩緩繞了圈,「深海......黑暗、深不見底......為什麼會有種很熟悉的感覺?Marry,美術館有地下室嗎?」

「诶?這個......IB妳這問題問我我也不知道吧,還是去問工作人員比較快喔!」

IB像要確定什麼一般直盯著地上的圖,搖搖頭「不對,這邊明明就有樓梯,走下去的話會......會怎麼樣,為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

「IB、IB妳在說什麼啊,這是美術品欸,怎麼可能會有樓梯,妳想太多了啦!走吧、走吧,都是因為看這個怪裡怪氣的圖太久,連妳也怪怪的了!」

「可是......」IB還想再跟記憶掙扎一下,Marry卻不由分說地把她拉走了。

她不知道
Marry要拉她去哪,無神的眸子隨意看過,然而經過一條黑暗無光的長廊時,那瞬間瞬間瞳孔放大,心臟狠狠地揪起,微啓唇瓣亟欲說些什麼,卻啞然無語,IB彷彿被附身一般,甩開Marry的手就往暗處奔去,那過程也不過一兩秒時間而已。

「IB!」Marry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一切來得太突然,當她反應過來時,IB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憑直覺地往前走著,內心的空虛感越來越鮮明,就像原本被落葉散枝屏蔽的道路,掃去雜物後才發現有個坑洞,她從沒感覺過、也不知道這股空虛從何而來。

鞋跟敲打地板的聲音過份清晰,讓腦袋有點疼痛,正想說這條路的盡頭在哪時,她撞上前方的畫——『紅衣的女子』。

什、什麼時後掛到這了?
摀住被撞痛的鼻頭,IB趕緊退一步,深怕畫有一點損傷,心中卻也免不了升起疑問。

「女孩兒,妳打哪來?好眼熟呢!」輕輕的女聲入耳。

「誰?」無息長廊突然有了自己以外的其他聲音響起,惹得IB嚇出一身冷汗,心臟噗通下墜,循聲抬頭卻看到畫中女子一手倚著畫框一手支起下巴,好整以暇地看向自己,唇邊彎起微笑。

姣好容顏配上美麗的笑應該讓人賞心悅目,然而IB卻不自覺倒退的一步,額際滴落汗水,她無法解釋為何內心會瞬間閃過恐懼,而且急欲轉身逃跑。

「唉?不認識啊,難道是我記錯了?呵呵呵......」緩緩上揚的嘴角,那微笑已經不是常人會有的弧度,不——真要說,這根本不是人!

『咚!』沉重的畫框落到地面,女子慢慢地探出半個身體,以手撐起身體前進,輕鈴笑聲不絕於耳。

「不......不要過來!」恐懼劇增讓IB動彈不得,雙腳像被釘在地上一樣。

「虹,住手!」一聲低喝從後方傳來,被稱做虹的女子頓時停止了動作,露出一臉不願。

一名紫髮男子突然出現在這個奇異的空間中,對於地上爬動的女子一點也不害怕或驚訝,反而還有與之熟識的感覺。

「你、你又是誰?」IB警戒地問著眼前看似溫文無害的男子,雖然他身上並無散發任何惡意,但基於認識虹的立場,來歷應該也不單純。

「我?原來如此嗎......呵,也好。」後者瞬間露出錯愕但很快又轉成帶點悲傷的微笑,「初次見面,人家的名字是Garry。」

咦?這是什麼奇怪的自稱詞?可是......

「呃,我的名字是IB。」

「哦,IB嗎?妳看起來頗年輕,喜歡畫展嗎?要不要人家帶妳參觀?」Garry彷彿看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般,親切地向IB搭話。

「喂,Garry你到底想幹嘛?」被冷落在一旁的虹忍不住插嘴,眼神帶有狠戾。

「 虹,在這裡我說的算。」
Garry照樣噙著淡笑,卻難掩眼中的冷冽。

要能當頭,只得比下面人更狠,這是他花了許久時間學會的,也是他改變最大的地方——從慣用語到言行舉止,都快漸漸忘記原本的自己了。

「哼,
Garry你不可能逃走的。」虹陰惻惻地邊說邊往身後的黑暗退去,最終那抹艷紅消失在其中。

虹吐出話的瞬間,IB發現
Garry臉上染上抑鬱,卻一下子又恢復笑容。不知怎麼的,她的視線停留在眼前素未謀面的男子身上,無法輕易移轉,也因此對於方才Garry的一舉一動,她竟湧起淡淡揪心,內心說著,他不該是這樣

「IB怎麼了?要走嗎?」Garry打斷IB出神,試探地做邀請。

「呃......我、我還要回去找朋友,我怕她擔心。」或許是出於心中那份異樣也或許是
Garry笑得太真誠,IB不知道該怎麼徹底拒絕他。

眸底閃過絲不易被察覺的精光,旋即又消失,Garry還是微笑,「那不然,人家陪妳一起找吧?人家對美術館很熟的。」











------------安兔的神馬廢言區--------------

各位好:
   初次見面和好久不見了,事隔多日我又來該該一下我發文的''監路艱路歷程''(誤由於最近學校公務繁雜,一遍又一遍地打斷我寫文的進度(藉口!)於是這邊被我從草稿拖到發文被碰友該該了很久(羞紅)~~~~
   
   由於沖神文意外的變成長篇(或許),小人我在此保證這邊絕對不會拖超過三篇,所以請大家安心食用,大感恩!!無論您是踩過路過還是游過,總之都為您的光臨而鞠躬,也歡迎給予指教!
P.S歡迎抓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