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09 18:53:26水妍

陪伴 3

懷裡抱著那件她再眼熟也不過的外套,雛田還是不了解,那天一覺醒來,為什麼它會披在自己身上呢???
原想直接去找牙,問個清楚….偏偏,他卻和志乃一同出任務了!
想到這裡,雛田除了困惑,更帶些氣惱。
明明大家都是同隊的,什麼時候,連出任務她都被排擠在外了!
況且,聽牙的媽媽的語氣,這些任務,都是牙一個月前就積極地去爭取來的。
雖然,看到夥伴那麼努力地工作,她是應該替他感到開心;但是,心裡深處卻總是有股被遺棄的寂寞。

牙….有什麼事或有什麼打算,都是會第一個跟她說的,不是嗎?
因為知道自己沒有自信單獨行動,牙一向都會約自己一起的,不是嗎?
上星期,自己都還和往常一般和牙去散步,怎麼他會一句話也沒留,就離開了呢?

「阿~我最討厭你了!早知道你那麼無情,我就不在花火面前幫你說話了~」
儘管是生氣地罵人,但因為聲音又軟又細,不仔細聆聽,倒像是小狗傷心時的嗚咽聲。
「我….才不為他這個沒義氣的朋友掉眼淚呢~你,也別哭啊!」死命地睜大眼睛,不讓淚水留下的雛田,像是說給自己聽似地,對著同樣也被主人遺留下的外套輕聲呢喃著。
只是,意志力最終敵不過地心引力…
眼淚就這樣成串滑過臉頰,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
浸濕了外套,也暈出淡淡的淚跡….
而那淚雨,似乎也洗淨自己內心某個忽略已久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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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蹲了多久,耳熟的腳步聲緩緩地逼近。
「雛田,妳在這裡做什麼?我找妳找到都快把整個村子給翻了~」氣喘噓噓的牙一手按住身旁的大樹,一邊沒好氣地問道。
今天之前,或許她只會聽出牙話中的焦急;但現在,她卻聽到那焦急後面的…在意和溫柔。
「牙…我在林子裡,撿到你的外套耶~」雖然對方一瞧見自己泛紅的眼眶,剛剛哭過的事實就會露餡,不過雛田還是趕緊抹去淚水,低著頭,裝傻地喊道。
「真的嗎?…大概是我修行時,脫下來,後來又忘了帶回家!還好,妳找到了,要不然,我又要挨我媽罵!」不知是無意戳破雛田憋腳的謊言,還是真的沒察覺她的異常,牙也順著這個話題,打哈哈了起來。
「嗯、那、你可要好好的謝謝我唷!」
或許是哭昏了頭,雛田覺得今天的牙….那個總是豪邁地笑,令人安心的牙,有些不同。
同時,自己的心情也變陌生了….
為什麼,光看到牙的影子,蓋過自己小小的身影,原本的沮喪就如煙般地消失了呢?
為什麼….
「說到謝謝,妳都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日子?」面對牙突如其來的詢問,連忙從自己的冥想中回過神的雛田,微仰起頭,不解地問道。
經過多年來的相處,從那呆呆的表情,牙馬上知道這個小妮子壓根兒就忘記了今天是什麼節日了!
〔真是的~虧他是個局外人,為了她,還費了多少心思…沒辦法了~誰叫自己就是動了心呢?〕
「今天是木葉節耶~」輕叩了一下她的額頭,牙又好氣有好笑地提醒她。
「木葉節、你是指3月5號的木葉節,已經到啦?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已經離開木葉半個月啦~」像是突然被熱水燙到,雛田倏地站了起來,拉住牙的衣角,一副不可置信地問道。〔明明牙出任務的時候,才2月中旬不是嗎?〕
「哇、妳也真不關心我耶~這麼久,才意識到這件事呀!」
「才不是這樣的…我一直都想著你…」
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個答覆,低下頭,牙只能愣愣地盯著那個總是讓自己心軟的女孩。

原以為,自己是不會喜歡上雛田的!
她老愛掉眼淚、動不動就臉紅、說話又忸忸捏捏。
最重要的是,她也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自己的眼、自己的心總是繞著她打轉?

「妳、快點回去~我已經把我們和鳴人那一組最近可能會被分配到的任務都解決了!所以,妳可以安心而且絕對不受打擾地去約鳴人賞煙花囉!別再錯失機會了~妳很好、很好!所以,大膽地說出自己的心意,他一定會接受的!」跳脫自己的愁,牙像在談論天氣般輕鬆地帶過他辛苦為了雛田所做的一切準備。

在其他人的眼中,或許是自己陪伴著、保護著雛田!
只是,不知不覺中,兩人的關係早已變了質。
到底是誰陪伴著誰?
連自己,都沒辦法肯定地說了….

「你是為了….才猛接任務的嗎?」從沒想過煩惱已久的問題,最後的答案竟是自己,思緒都亂了的雛田,連話都說不清楚。

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呢?
有些錯愕…有些驚慌…明明,是最好的夥伴,不是嗎?
我應該要高興的,不是嗎?
牙為了我,付出這麼多,這就表示…我在他心中是個很重要的朋友,不是嗎?
但,為什麼?聽到牙的這番話,我會想掉淚呢?
為什麼,我會想告訴他,比起鳴人,我更想和他….

「妳開心到昏頭啦!還杵在這裡發什麼楞?走,我們快回去吧~要不然,到時鳴人先被其他女生約走,我不就做白工了嗎?」不等雛田的第二句話,牙拉起雛田的手,便開始往村子的方向跑了起來。

如果只有鳴人能為妳帶來快樂….
那自己也就要遵守曾經許下的承諾,幫妳找到快樂!
這就是,我,犬塚牙,喜歡日向雛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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