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生日賀文》
　　　　　　———佐佐生日快樂嘎ˇ










那天晚上，下著雨。

忘了自己站在何處，手中的傘早已傾斜，雨無情的打在自己的肩上，就這麼一半給淋濕了，臉上的水珠似乎有同樣的滂沱。眼中只有他孑然的背影，明明是那樣的靠近，心卻是如此的疏離。

不懂他的堅持，了解他的執著。






『對不起。』


走的那晚，也只留下了背影。




指定文　》火影同人　》執著　》佐櫻




1.

夜已闌珊，明明是下班的時間，我卻又沒有準時回家，只是習慣性的走進一家咖啡廳，選了自己一向習慣的老位置，點了一杯同樣的咖啡，卡布奇諾。

店裡同樣是昏暗的格調，樸素的場景卻帶給我們這些上班族減緩的壓力，老舊的桌椅鋪陳著老朽的塵香，黃暈的打照更顯的古典，心靈也隨之沉澱，咖啡廳內來來去去的都是一些老顧客，每晚的來訪都和我一樣，永遠也不會厭煩。

像是個躲避的場所，像是個沉澱的隱密處。



「唷，還是執著於妳的卡布奇諾阿？」

眼前的男人帶著輕鬆的口語說著，他是這家店的店員，聽說在這家店開創時他就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他是個很有親和力的人，我想或許這家店總是會有不願離開的老顧客，大概都是這個緣故吧。

和他，不會沒有話聊，即使你心情很糟。

他有個名字，旗木卡卡西。

我向他笑了笑，輕輕地點頭，自己的注意力又被那音樂聲給吸引住，最近店內聘請了一位鋼琴手，這是從前也沒有過的，之前那鋼琴都只是擺著好看，也不知道咖啡廳的老闆是起了怎樣的興致，竟聘請了一位鋼琴手。

那樂聲聽似憂傷，卻又壓抑著幾分的激昂，好似所有的音符都隨著他觸碰鍵盤的瞬間時緩時快的浮現，一切的一切都沉浸在他的世界中，身穿黑藍色大衣的他，在暈光的作祟下，搭著那蹙緊的眉頭，更顯的藍鬱。

深受到他的音樂所吸引，慢慢地，我也沉浸在他的表情中，隨著音樂的飄揚，隨著音樂的浮動，我細細品嘗著他曾擁有的過去，像是想了解他到底是在表達些什麼。

也許是注意到我一直看著那鋼琴手，只聽卡卡西先生一邊擦著手中的酒杯一邊道：「怎麼樣，老闆的眼光不錯吧？」我頓了頓，喝了口咖啡，一醇香的苦味滲入舌尖，我卻不會覺得討厭，苦苦的好像也帶了一絲甜味。

「他前天才來的，說是想找個工作。」聽卡卡西先生緩緩的說著，我也只是靜靜地聽著，沒有說多餘的言語「老闆看他說話老實，何況那鋼琴擺著不動也是浪費，所以就雇用了。」

我恩了一聲，正要再喝一口咖啡時，才發現杯裡的咖啡早就沒了，苦苦的一笑，才又點了一杯，想想自己似乎也是從前天開始，變的心不在焉的吧。

「只是他沉默寡言，話很少，不太容易親近。」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頓了頓，才又趴在桌上學著我的視線，看著那鋼琴手「不過阿，我知道他是個溫柔的人。」我一聽，只是愣了愣，然後笑了。

為什麼笑？也許是高興，有人與我同感吧。



「喂，妳笑啥啊？」

「卡卡西先生，你為什麼認為他是個溫柔的人？」

「直覺阿，幹麻？」

「卡卡西先生，有沒有人說，你的直覺很敏銳。」

「恩….怎麼，難不成妳也這樣覺得？」



我笑著轉過頭，只是看著那位鋼琴手低頭彈琴的模樣，仍然如從前那樣的專注，好似這整個世界都只屬於他一般那樣的沉浸，為什麼當燈光打在他身上的時候，看起來總是那樣的孤單又迷人。



「恩，對阿。」


我是真的沒想過，我還會再遇到他。

宇智波佐助。




2.

我們第一次說話的理由，是工作關係。

他是一名音樂家，而我則是合約辦理人，原因是想要辦一場音樂會，不過這不是私人的，算是一種大場面的類型，希望能邀請各處的國手獻上幾首，這不但能幫助全國國際化，也是文化融合的藉機。

現代的社會，總是要求不斷的更進，尤其是國際化。

他是音樂家，卻是十分的特別，他從來沒有為自己辦過現場音樂會，而且他的音樂唱片中也不會擺放本人的照片，所以很少人知道傳說的音樂少年天才，宇智波佐助，到底是長成什麼模樣。不過，這並不引響他的名聲，他的榮譽永遠是那樣的響亮，他所彈奏出的音樂永遠是如此感動人心。

他靠的，是他的才華。

當然了，也許你們會好奇，如果沒有人看過他的相貌，那他又是如何和人簽約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妻子。

他有個妻子，年紀與他相仿，年輕貌美，也是個非常有才華能幹的女生，她的父親是專門負責音樂出版方面的工作，而且那事業做的不小。就在佐助與他父親簽下合約後，同樣地，也和那女人結了婚。

所以關於他所有的事情，幾乎是保密的。

而我之所以能夠得到這難得的機會與他見面，就是因為我的姊夫和他的妻子有不錯的交情，若不是藉由我姊夫的請託之下，我想我大概是要不到這個機會的，所以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很緊張。

他沉默寡言，臉上也很少有其他的表情，好像想看到他的笑容都是一種奢侈，不過他說話卻不會讓人有距離感，雖然說不上男子的柔情，但至少是給了我很舒服的感覺，就算是原本自己製造的緊張氣氛，也被他的簡單幾句話給緩和了。

當時我盡力的想要讓他贊同這個計畫，更希望他能夠一起參與，我也向他保證絕不會讓他露臉，一定會尊重他應有的權力。而在談話的過程中，他幾乎只是淡漠的點點頭，或者只是看著我的雙眼要我說繼續下去。

他真的是一個，讓人摸不著情緒的男人。

他有著一雙黑墨色的雙瞳，一看上去好似靜如止水的潭水，沒有任何的風波，一切對他來說都只是平靜，我不知道要怎樣去形容這個人，雖然一開始我覺得他不太好了解，只是久了之後，我真的相信其實他是溫柔的。

當我越說越急的時候，他就會提醒我別緊張，當我說話有點咋舌的時候，他就會笑著說我的咖啡還沒喝完，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自己的感覺，只知道他並不像他沒表情的臉一樣，無情。

他是個，有感情的男人，只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吧。

其實在我還沒與他見面的時候，我有猜想過他之所以不願意露臉的原因，是不是因為自己長的不好看，所以不願意公諸於世？但是在我看到他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猜測是錯的，而且錯的離譜。

他有著雋雅的臉蛋，白白淨淨清秀的臉是女孩子所夢寐以求的，隨便搭上輕鬆的休閒襯衫，藍色牛仔褲，就足以凸顯出他的氣質，再加上他偶爾習慣蹙緊的眉頭，更顯的藍鬱芬香。

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個美男。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麼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的長相，不過顧及到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實在不方便問他的隱私，所以那時也沒有多問。




『那麼….宇智波先生，對這次的合約…..』

『恩，我同意。』



還記得在他同意之後，我整個人是有點恍神，因為那次算是我第一次和別人面對面合約，偏偏對象又是那樣的大人物，其實從一開始我就不認為自己會成功，何況在我說服的時候，還需要他在一旁提醒別緊張。

要不是因為他提議載我回去，我想我大概會在那裡愣一個晚上吧。不過，在他說要載我回去時，我心裡是有小小的高興。

在車上的時候我們聊的很多，雖然從頭到尾幾乎是我在說話，可是我還是覺得很高興，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這樣輕鬆的聊天了，也許是平時工作把自己逼的太緊所導致的吧。

就在和他道別之後，我以為自己應該不會再和他見面了，哪知道隔了一個禮拜之後，我們老闆竟然會將助手的工作交給我，而且對象還是宇智波先生。直到我真的見到人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在作夢。

雖然他指定我做他的助手，是因為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的長相，不過我的心裡還是很高興，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他幾乎是獨來獨往的，所以吃飯的時候都是我陪著他，一開始擔心他會介意，不過等時間久了，我才沒有那麼在意，也漸漸習慣和他吃飯的氣氛，兩人的話題又可以重拾到第一次見面的感覺。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觸，他幾乎是待在室內處理工作，不是編樂稿就是練習樂器或是錄音，總而言之從他的口中聽來，我覺得他很投入這樣的生活，同樣地我也在不知不覺中，對他產生了憧憬。



在那之前，我完全不知道，這樣的憧憬會演變成喜歡。



在合作的過程中，慢慢地和他成為了好朋友，我們時常走在一起，除了下班時間。因為他還必須回家陪他的妻子，每當我想到這裡，心裡都會有點擰緊的感覺，我真的不喜歡這樣的悶胸感。

有的時候我會天馬行空的幻想和他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可是我也很清楚，他已經有他的家人了，我根本就不應該去打擾的，只是在我知道自己的感情之後，我發現有的時候，我會無法自拔。

我會，一直很想見他。

有一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是打算要談談有關於那音樂會的事情，只是那次他帶了他的孩子過來，他的孩子長的不是很像他，可是輪廓與他的母親非常神似。他的孩子很可愛也很乖巧，可是我發現，我好像沒辦法完全接受。

有的時候看見，我會覺得心很痛，有時後看見，我會痛恨自己的自私。

我一直，隱藏這份感情。

他是個好父親，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會想到自己的孩子，我相信這孩子的品格絕對會正常的發展，因為那孩子有個美好的家庭，有個體貼的父親，有個賢慧的母親，而我呢？我只是這家庭的旁觀者而已。

還記得有一次，我很隨口的問問他和他妻子是如何認識的，當時並沒有帶著怎樣的心態，不過是很隨意的問問，所以當我問出口時我才發現我有點後悔，因為我忘記了，其實自己才是對這話題很敏感的人。

誰會想聽聽自己喜歡的人，和另一個女人親密的時光呢？

本來是想轉移話題，可是佐助已比我搶先回答，只是這些都不是重點，最令我吃驚的是，他和他的妻子似乎沒有想像中的相愛。我不太記得我是哪個時候問他的，只知道他和我說了一段小故事，也就是他和那女人的故事。

他告訴我，他的婚姻類似家族婚姻，說明白點就是他連那女孩一眼都還沒看，就被人擅自下了婚約的決定，他說他沒有反駁的餘地，因為當時他們家族的企業可說是一敗糊塗了，只能靠關係拼上一拼。

為此，他就娶了那女人，生了孩子。佐助說他並不討厭那女人，可是也很難對她付出真心，在那天上床的時候，他也忘了自己是抱了怎樣的心態，只記得隔天早上醒的時候，他清楚意識到他和身邊的女人結為夫妻了。

然後，很快地就傳出有孩子的消息，說快雖快，卻也讓他們的家族企業稍微往上爬升了。

我問他可以告訴我這些嗎？因為這麼隱私的事情，任誰都不肯將這種事情對外人說的吧，可是當我這麼問他的時候，他的回答讓我有些傻住，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回什麼才好，或者該說，我是太高興了吧。








『佐助，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對我來說，妳不是外人。』



他的口語，充滿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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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在後來的日子裡，我們相處的時間愈來愈頻繁，我知道自己或許該避開，我知道自己是有些僭越了，可是每當我聽見他的聲音，每當我看見他，我就會克制不住的想靠近。

我很難講他對我來說，到底是有多少的魅力。我只知道，對於他，我沒有多少的抵抗力。

以前我們只是工作上的必要而在一起吃飯，以前我們只是因為有事情而不得以在一起做事，可是經過時間的荏苒，我漸漸發現我們會在一起相處的目的開始有了不一樣，我不清楚佐助是不是也和我一樣陷入了，但我很清楚，自己已經拔不出來了。

明明知道是個不可踏入的禁地，卻還是甘願的跳入。

或許，我真的應該罵自己白痴吧。


我曾仔細思考過，我們兩個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或許是我想太多，但兩人之間頻繁的接觸真的不得不讓我這樣想，我甚至不太清楚我們之間是有怎樣的界線，即使現實告訴我，他已經有了他的家庭。

我知道他很少和他的妻子出門或是相處，也清楚他們之間幾乎沒有多少的談話，兩人的聯繫就是為了那個孩子，就是因為我知道我清楚，所以我更不應該再去踏入屬於他們的圈子。

但，我還是會忍不住。

晚上的時候，我會覺得難受，我想打電話給他，可是當我拿起手機看見他的號碼，我就會開始出現了猶豫，我了解我不能這麼做，我知道這樣的衝動會留下怎樣的結果。

或許，在這個時間他是在陪伴他的家人，看著好笑的綜藝節目，也或許他是在哄自己的孩子上床睡覺，又或許他現在正與他的妻子交談。

每次，我都想了很多很多，到最後，都是流下眼淚並關上了手機。



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只是我自己在妄想而已。



帶著這樣的心態，時間一久難免會出現問題，也許是因為太痛苦，所以我開始學習了逃避，我開始會儘量減少自己和他相處的時間，如果沒有工作上的必要，我都會委婉的推辭他的邀請。

其實我真的很想答應，可是我清楚我不能這麼做，既然會控制不住，那就儘量去遠離吧，或許心會很痛，但是痛久了也會有麻木的一天吧？或許到了那天，我就真的會學習到什麼叫做放下吧。

或許吧，應該吧。

這世界上，有太多的未知了。




拒絕他的時候，我看的出他關愛我的眼神，我知道他擔心我是不是怎麼了，我知道他察覺出我的異樣，因為平常的我是不會如此的，以前只要他開口，我都是高興的答應，我都是帶著雀躍的心情。

可是，慢慢地，所有的一切都不如從前。

我學會如何逃避他的眼神，雖然我是他的助理，但我和他說話的內容，也絕不會談到公事以外的話題，所有的一切我都以工作為準，我們所有私人間的話題，就這樣被我狠狠地切斷。

而他，似乎是察覺到我的動機，卻也沒多說什麼。

很蠢吧？明明是我做著這決定，我竟然還會期待，他來阻止我。

阻止我，避開他。


本來以為，時間久了，我會開始忘了自己對他的感情，卻萬萬沒有想到是越來越深，明明已經努力的避開，明明已經努力的去忘記，卻發現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徒勞，我真的覺得自己，不知所措。

我對他感到抱歉，要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他也不用忍受我躲開他的痛苦，可是我不懂的是，為什麼他什麼也沒有說，為什麼他沒有來問我，為什麼他從來都沒有抱怨過。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是不是因為，他根本就不在意？

後來我開始有點自暴自棄，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我才會懂得掛起笑容，不管那笑容是真是假，我都不願意卸下來，因為那是我唯一的面具，一個讓我可以隱藏感情的面具。

當時，我本來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直維持下去，我以為我們之間只有這樣的相處模式，我以為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變動，我以為我會一直暗戀著他，我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

可是，我錯了。

很多事情，都在我不知不覺中，開始了變化。







那天，我們約好要一起到他家附近的餐廳談公事，可是當我到了那裡的時候，卻一直都沒有看見他的影子，我打手機給他，他也沒有接，就連我打他家的電話，也是沒有得到回應。

我知道佐助並不是那種會突然切斷訊息的人，他不像我這麼幼稚，一旦遇到不知如何面段的問題，就會躲開，所以我開始有些緊張，我擔心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我決定自己走到他的家，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說不定我能幫上忙，或者我可以和他說，今天的約可以取消，雖然距離音樂會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可是我完全沒想到，當我走到他家門口時，會看到那樣的場面。

只見他的妻子跪在他面前，她的手緊緊地抓著佐助的衣角，我清楚的聽見她痛哭的聲音，她的淚水如水泉般的湧出，那滴答脆耳的聲音似乎都震撼我的心，我看不到佐助的臉，因為他是背對我的。

直到他兒子突然對著我大喊，他才注意到我的存在，而我從來也沒想過，一個單純的孩子的心靈，竟然已經遭到我的踐踏，我真的是一個，壞人。


『媽媽，就是她！她就是那個賤女人！自從她出現後….爸爸才變的怪怪的…就是她害我們的！是她！是她！是她！』


是她，是她。

是我，是我。



對，是我，我是罪魁禍首。




我看見他驚慌的回頭看向我，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將感情流露在臉上，我的腦子好亂好亂，什麼思緒都沒有了，我聽見那孩子的哭喊，我聽見那孩子正在陳述我的罪狀，我聽見那女人悲涼的哭聲。


是我，是我。

我是罪人。


我聽見佐助叫他的孩子閉嘴，可是我卻不會覺得開心，沒有用了，因為我已經成了罪人，我破壞了一個家庭，我踐踏了那孩子健康的心靈，是我，一切都是我。

那孩子指著我罵著，他說，是我，是我摧毀了他的幸福；他說，是我，是我奪走了他的父親，他每罵一個字我的心就如同千刀萬剮，我想大叫不要再說了！可是我沒權力，我沒有。

我活該，我自找。

春野櫻，看看妳自己，好頹廢。


我受不了了，我的心好痛，我退後了幾步，我想提起勇氣看向佐助的雙眼，可惜我並沒有，當時的我是如此的懦弱，我只是轉過身瘋狂的跑著，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想就這樣跑著，跑著。

心臟跳的好快，淚水是那樣的灼燙，風吹起來也特別的刺骨，刮得我的臉皮生疼，猶如我心中的刺痛，聽不見自己跑步的聲音，只有從心裡傳來的怒罵聲，明明跑遠了，那孩子對我的叫罵猶存。

沒有目的的跑著，沒有時間顧及到旁人的眼光，沒有心情去照顧到現在自己的狼狽，我跑著，只管跑著，好像是想逃避什麼，卻永遠也離不開那束縛，直到那溫暖的擁抱環住了我。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追過來的，只記得他緊緊地抱著我，在他的口裡我聽見了對不起，他一直重複著可是我的心卻更痛，他的擁抱我不懂，只懂得去嚐著那點溫暖，或許他只是可憐我，但為什麼他要顫抖？

他是不是，也在乎我？

他的胸口很大，我的臉貼上去的時候就覺得溫暖，明明可以給人安心的感覺，我的淚水卻停不下來，我想推開他，可是他卻抱的更緊，我好想知道他不放手的原因，我好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樣，跳入了不該跳入的禁地？



『放開我….佐助，你放開我….』

我搥著他的胸口，我用力的掙扎著，可是他始終不願意放手，只是任我搥著，只是靜靜地抱著我，他沒有說話，從頭到尾都是，直到我漸漸靜了下來，他才又說了對不起。

對不起，佐助，我不要你和我說這三個字。

我不要你，對不起我。


我的心跳好快，不知道是因為剛才跑的太快，還是因為他的擁抱，可是當我想到那孩子用憤怒的表情罵著我時，我忍不住又開始了掙扎，就在我想要對他大叫的時候，突然，他做出了驚人的舉動。







『只怪我，不該愛上妳。』



他說的話好輕，覆上的唇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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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們，發生了關係。

那天晚上，我們買了一堆酒到我家，我們瘋狂的喝，我們大哭我們大笑，也忘了我們說了哪些話，只記得那晚很瘋狂，就這樣我們上了床，發生了關係。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該高興，當我知道他喜歡我時我心裡是喜悅，同樣的我也覺得悲哀，原來受傷的是兩個人，我逃避他，為的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他什麼也沒說，為的也是希望不要犯錯。

可是，我們還是錯了。

當時已經想不了這麼多，加上酒精的作祟，我們彼此都失去了理智，如果在現實中我們也可以如此那該有多好？如果他沒有家庭，或許我們是可以幸福的，或許我們不會像現在這麼痛苦。

那晚，我感受著他的燥熱的體溫，忘了所有痛苦，忘了所有煩惱，只是享受著自己與他的結合，聽見他和自己一樣快速的心跳，彼此紊亂的呼吸聲，似乎都已同奏，一切都漸緩的走上同個點上。

他告訴我，那孩子並不是他的，他說其實在他和那女人結婚的時候，他就很清楚了，在他與那女人結合時，他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實際上那晚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關係。

他答應那女人，要對她的父親隱瞞這件事情，不光是為了他們家族企業著想，為的也是那女人的名譽，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龐大企業家的女兒，可是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無法忍受那孩子的真正父親長期以來的騷擾。

雖然那女人答應他，一定會把事情搞定，也會好好的斷絕一切關係，可是這麼久了，她沒有一次是真正的做到，佐助又擔心那孩子發展不完全，所以只好忍受的和那女人演下去，雖然那孩子不是他親身的，但是再怎麼說也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而已。

佐助曾以為自己會這麼一直忍下去，直到他遇見了我，他告訴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我產生感情，他只知道當我開始躲避他時，他的心會有奇怪的變化，說不出是怎樣的感覺，就是很痛。

我那個時候才知道，其實佐助和我一樣，都在承受那痛。

他也清楚他有個家庭，所以他同樣默默承受我的躲避，可是他沒想到我會看見那場景，也沒想過那孩子竟然會那麼說，他告訴我他一直以為那孩子很多事情都不懂，卻無法相信，竟然會那樣咒罵我。

聽到這，我只是諷刺的笑著，其實，確實是這麼如此。

不管佐助有哪些理由，我還是破壞了一個家庭，不是嗎？


當我隔天醒來的時候，明明是喝了酒，但是他說過的話，還有我們之間所做的，我竟然都沒有忘記，所有的一切都還清晰的記在我的腦中。

就算如此，我還是沒有給我們之間任何的機會。

在早上送走他的時候，那氣氛很沉重，因為他希望我能夠等他把他家裡的事情處理好，可是我卻拒絕了。或許很多人罵我傻，或許很多人問我為什麼不答應，一個男人為自己做了這麼多，那又為何要拒絕？

我不希望他因為我而破壞了他們的家庭，雖然那家庭本來就不應該存在，但至少要為那孩子的成長所著想，即使佐助說他會處理好，我也不會願意，那孩子給我灌上的罪名，已經夠了。

就算他真的能處理好，我也不會等他的，我清楚他愛我，也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可是我不能夠等他，我也不想等他，我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卻又希望佐助馬上到我身邊來。

我承認，我是個很極端的人。

但我就是如此。

不是徹徹底底的離開，就是實實在在的留下來。



所以那天他還是離開了，他有他的執著，我也有我的執著，我知道他無法一切不顧的丟下那家庭，但是我也無法做一個等待的人，我不想再等待，我已經累了。

當一個人抱有期待，那只會有失望而已。




就這樣，他離開，我關門。










那天之後，我們連工作上的關係也沒有了，理由是因為我。

我主動向老闆提出我不願意再繼續接這份工作，當然了老闆也是勸我勸了許久，可是見我都不願意，也只好將我調到別的部門，而和佐助的那份合約，佐助也親手毀約。

也就是說，他的樂聲是不會出現在那場音樂會上了。

我沒想到他做事也會如此絕，或許是真的認為我這次的行為實在沒道理吧，我知道我是個喜歡逃避的人，但是我真的不希望自己在放縱自己踏入那屬於別人的圈子，我很清楚自己，只要一看見他的臉，我就會情不自禁。

或許有人或覺得我很誇張，但我就是如此，可能愛的越深就越神經質吧，只要是有關於他的事情，都會變的敏銳，明明想接近的事情都要逼自己去排斥。

沒想到，愛一個人，會這麼痛苦。

後來我們可以說是斷了所有的聯絡，一想到自己明明和佐助發生了關係，卻又因為自己的執著而沒在一起，就會覺得很可笑，可是不管是誰，都會有自己執著的時候吧，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奇怪，可是我不想破壞，也不想再等了。

反正，一輩子單身，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吧。

有的時候我會想起他，有的時候我還是會為他而哭泣，雖然知道他也是愛自己的，也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自己所導致的，但是，我卻不後悔。

接下來的幾個日子，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度過的，只知道自己辭去了工作，而且決定要搬家，可能吧，我還是在逃避些什麼，但是我是真的想找個地方靜一靜，想換個環境讓自己忘掉些什麼也不錯。

就在我看著日曆決定著搬家的日子時，我才想起佐助的生日似乎就在不久之後，當時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手中的紅筆就這麼順手的畫了下去，而畫定的那天，就是佐助生日的後一天。

這下意識的行為，不禁讓我覺得好笑。

搞了半天，我還是對他抱有期待。


不過，當時也懶的再改掉，想想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的，雖然我早就知道這點期待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我可以坦然的承認我對佐助的感情，也可以說我對他真的抱有期待，相對地我也知道自己很可恥，明明喜歡他，明明知道他也喜歡我，卻故意要劃開彼此，或許這行為很多人都覺得愚蠢，但是我就是這樣的人。

就在我要搬走的前兩天，也就是他生日的前天，我跑去一家精品店買了一個禮物，是一個很漂亮的吊飾，那是黑色鋼琴的樣式，我一眼就看上它了，因為那鋼琴會讓我想起他。

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有辦法送出去，卻還是買了下來，並且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背包內，怕的就是自己會因為搬家太忙而遺忘。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就已經搬出來了，所以家裡的東西不會很多，只要請一個小卡車幫忙載書桌和衣櫃就足夠了，根本不需要請別人來幫忙。

我都是自己一個人整理行李，累的時候我就會望著天花板，倦了的時候我就會將那鋼琴吊飾拿出來看著，有時看著會笑也會哭，聽起來感覺上像神經病，但我就是會忍不住。

想著我們結合的那晚，還有我拒絕他的那天。


我搬到的地方，是一個很偏僻的小鎮，那裡感覺上有點類似鄉城，卻也不至於十分的落後，該有的東西還是有，就是環境比都市乾淨，我認為那地方很適合我，至少能讓我忘記一些不愉快。

我想，其實看著別人幸福，也沒有什麼不好，最少別人是快快樂樂的，不是嗎？如果一個人只追求自己的幸福和感覺，或許那才叫做可悲吧。



就在他生日的前一天，我努力的讓自己的想法樂觀些，卻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手中一直握著那東西。





鋼琴吊飾。


5.

七月二十三好號是他的生日。

我們才剛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的生日了，因為當時我可以說是把他當成我憧憬的對象，所以就不要臉的請他寫下他的個人資料。當時看見他寫下自己生日的日期，我還會幻想自己該如替他度過他的生日，只希望能留下難忘的記憶。

豈知，如今的狀況卻是這個樣子，少了從前的單純，少了曾經的感情。

在我搬走的前一天，也就是他生日的當天，我一直待在自己的房子裡，除了早上或中午去買東西吃之外，我哪裡都沒有去。家裡的電腦網路現也早切斷了，不是在已經拆掉床單的床上滾來滾去，偶爾就是望著天花板發呆，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就這樣，我度過了一天。

到了晚上要出門買晚餐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外頭竟然下著大雨，本來穿好鞋子要出門，又得再跑回房間拿雨傘，正當我想順便將窗簾拉起來的時候，窗外的景象讓我有些愣住。

他，就站在門口。

那瞬間，我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反應，只是傻傻的在原地楞著，見他用雨衣包著手中的東西，自己卻沒有撐傘，他的頭髮都濕了，卻仍然靜靜地站在門口，沒有按門鈴也沒有敲門。

然後，我直接衝出門。

我以為我會狠下心直接與他擦身而過，自己去買自己的晚餐填飽自己的肚子，可是我卻沒有，我還是讓他進了我的房間，而在他看見我房內打包好的行李箱，也只是愣了愣，才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了桌上。


他還是一樣，什麼都沒有說。


我沒有給他毛巾，只是靜靜地坐下來，然後看著他將桌上的東西拆了開來，只見他拿出一份信封遞給了我，那裡頭裝的還挺有重量的，感覺像是一份厚厚的資料似的，我疑惑的抬起頭看向他，只見他的微笑仍然是一樣自然。

他說，那是他最近寫好的樂譜，說是要送給我的，其實當時我聽見，我的心裡真的很高興，可是我還是冷下臉來，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小心的將那份樂譜放進我的背袋裡。

我好高興，可是我不能流露。

好不容易劃絕了關係，就不要再犯了。


他見我沒說話，卻也只是一派輕鬆的坐了下來，他緩緩的說著話，這或許是有史以來我們聊天的時候，只有他在說話吧，我不懂為什麼他的話突然變的這麼多，卻也只是聽著。

他說今天對他說算是個特別的日子，只是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度過的，或者該說他根本就是隨便草草度過，他還說今天他希望這日子，能第一個和我分享。

之後，還問我說願不願意陪他，可當時我的回答卻很絕，我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對他或對自己這麼慘忍，可是我就是認為，我們之間不該再有了，我們都太貪心了。

本來，我以為他會忍不住打我，因為我很清楚那句話，不管在誰的耳中，聽起來都是非常的殘忍，可是他並沒有，他只是愣了愣，然後對我說其實他早就料到，我會搬走。

他的語氣很溫柔，讓我完全察覺不出他的怒氣，連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當時我只覺得自己，好蠢。

然後，他只是輕輕的吻了我，留下最後一句話，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佐助，你是想要我可憐你嗎？』

『不，我只是想愛妳。』




他的最後一句話，讓我奪門而出。











雨下的很大，震得我的耳朵嗡嗡發響，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我的心跳才是罪魁禍首，雨水和我的睫毛結在了一起，眼前在不知不覺中逐漸的朦朧起來，但我還是一直追著他的背影跑著。

腳下踏過的水灘掀起猶如我心中的澎湃，水灘下的倒影是如此的扭曲，好似在嘲笑自己，為何要那樣的執著，我在街上奔跑著，直到我抓住了他。

我，抓住了他。

感覺到他轉過身驚愕的看著我，我也毫不猶豫的對上他的視線，我們兩個都淋濕了，而留在臉上的露珠也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看著他蒼白的臉蛋，想著剛才自己的話語是狠狠地傷害他了。


『佐助。』

我喚著他的名字，驟然發現自己似乎是已經很久沒叫他的名字了，這令我懷念令我心動的名字，最終還是被我喚了出來，我感覺的出他有些震驚，卻還是靜靜地等待我說話。

我現在才發現，其實，一直以來。

都是他，在等我。



我感覺出自己有些發哽，卻還是小心的將被我放在口袋的吊飾拿了出來，雖然已經和我的褲子一同濕了，可是一看上去還是一樣的漂亮，我將它放在我的手心上，遞到了他的面前。

我想忍住自己的哽咽，也想忍住自己的哭泣，卻發現自己的肩膀一直不停的顫抖，接著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歛起自己的雙眼看著他的黑瞳，那個時候，我聽見自己清晰的心跳。





『吶，生日快樂。』



明明是帶著哭腔，他的吻卻讓我覺得。


好幸福。

6.

那晚的吻很熟析，雖然最後，他還是離開了。


我沒有留住他，也沒有告訴他我愛他，更沒有說我感謝他對我的愛，我只是把那鋼琴吊飾送給了他，我相信他了解那吊飾具有怎樣的意義，而那意義也只有我們彼此之間知道而已。

只有我，和他。


就在我搬家後，我們可說是完完全全的斷了聯繫，但是我心中卻不會覺得痛苦，反而有時想到他時頓然會覺得心裡有股甜味，好似他那晚所留下的最後一個吻，即使當時他的背影看起來如此孤寂。

這鄉城裡的人們都十分好相處，每個人都非常的熱情，而我也很快的就融入他們當中，這段期間，我過的還算順利，我也找到了一個適合自己的工作，每一天的生活不如都市裡的匆忙，相對地倒是添了幾分悠哉。

雖然，我還是忘不了他。

後來我也養成了上班前、下班後都會去喝一杯咖啡的習慣，自然而然的我就和店裡的一些員工混熟了，比如說卡卡西先生就是一個例子。

卡卡西先生是一個無話不談的人，就算你和他不熟，他也可以和你聊的很多，而且這種感覺並不會讓你討厭，或許卡卡西先生比較適合去做外交官吧，不管是誰和他相處，都會覺得很輕鬆。

我最喜歡店裡的咖啡是卡布奇諾，也導致我每次到那家店都習慣性的點它，卡卡西先生總說那是我的執著，可當時我只認為我不過是單純的喜歡罷了。不過時間久了，我發現自己似乎也是有那麼點執著。

不太願意，再去嚐其他的口味。

卡卡西先生說，其實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毛病，總是會毫無知覺的執著於某樣東西，這包括小事情上也涵蓋的大事情上都有。其實執著沒什麼不好，怕的就是這習慣會傷害到對方。

當時我很驚訝卡卡西先生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常常讓我忍不住去猜測，他是不是一位天上派下來在我身邊的先知？因為他總是什麼事情都猜的中，即使他那時只不過是隨口說說的而已。






喔，對了，還沒說到那樂譜。


在我剛搬來的時候，我在車上就已經將納樂譜看過一遍了，那是佐助親手用手去寫的，上面有歌詞也有曲譜，我對音樂一向是一竅不通，但是當我看見樂曲的標題時，我當場潰堤。


『I’m waiting for you.』


其實我知道，從頭到尾，他一直都在等我，但是我都沒有回頭，有的時候我在想，或許我的執著是個錯誤，或許我不應該如此固執，卡卡西先生也說過，有的時候太過於執著，只會傷害了彼此。

我是不是，已經造成傷害了呢？

後來，我去找一位朋友，也就是我在這鄉城認識的朋友，希望他能將這首樂曲彈給我聽，畢竟我自己是不懂音樂的，也只好請別人幫忙。那時我朋友看見樂譜的時候，先是吃驚我怎麼會有這樣好的曲子，還以為是我自己編曲的呢。

只是我並是沒有告訴他那是誰送給我的，他見我不太願意說，也不好意思再多問什麼，只是試著彈奏前幾段，就在他談到中途時他突然停下來問我說這是不是那天才少年音樂家宇智波佐助編曲的。

我當時有些驚訝，因為沒想過他竟然會猜中，他見我表情驚愕也料想到自己是猜中了，後來我問他原因，他則說因為佐助從來不露臉，所以大家只記得他音樂的風格，總帶些憂傷，卻也參雜了激昂與悲憤。



『我希望，他們記得的，是我的樂聲。』



從前佐助曾這樣告訴我，當時就引起我心中的漣漪，對他的感情不斷的湧出，我一直都清楚，他真的是個很特別的人。

那時候，我朋友還是沒有親手彈給我聽，他說他必須要練習一下，說那首曲子有些難度，也不希望自己談給我聽的時候會是零零落落的樂聲，他認為這樣有些對不起這出了名的少年音樂家。

再又過了幾天後，我才又再去找他，豈知他並沒有彈給我聽，反而拿了個收音機過來，我問他這是要幹什麼，他突然說他前天在廣播電台竟聽見和那張樂譜完全一模一樣的曲子，而且那人彈奏的技巧簡直出神入化，就連他也無法模仿。

他說因為覺得實在太好聽，所以就錄了下來想和我分享，而就在他放出音樂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有些傻住，因為那樂聲的悠然很相類似他的風格。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廣播電台說本人不願意抱出真實姓名，但是我記得，這是國際性音樂會那天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前天，就是那場音樂會。


他，還是去了。


那天我聽著那悠揚的音樂，我徹底的感覺到他的等待。




I’m waiting for you.




7.

深夜，還時有許多的老顧客在咖啡店裡頭，流連忘返。

忘了自己喝了多少杯的咖啡，只記得自己沉浸在那樂聲當中，我是不懂音樂的人，但是由他親手彈奏出的音樂我卻永遠也忘不了，就好像當時在錄音機聽見他送給我的樂曲一樣，怎麼樣也拋不開。


好喜歡。


我沒想過他會來這裡，也沒想到他會在這裡工作，一開始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甚至認為大概是自己整天想著他的臉，才會出現幻覺，只是他所彈奏出的音樂，卻讓我明明白白的體悟到，這不是在作夢。

為什麼他會來，為什麼他會在這裡，我一概不知道。本來我以為他並不知道我也在這家咖啡店，所以我都只是靜靜地坐在桌旁看著他彈奏的深情，直到我在自己的咖啡當中撿到一枚戒指。

在那上頭，寫著一排字。

I’m waiting for you.



我抬起頭，只看見卡卡西先生淡淡的微笑，當場我忘了自己該說什麼，只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自己的目光仍然無法從他的身上移開，他總是什麼也沒說，而我也總是什麼也不知道。


「我還在想，卡卡西先生今天怎麼會特別多話。」

「噯，幫忙追美女麻，總要介紹一下他的事蹟阿。」


卡卡西先生說話還是一副輕鬆的模樣，他笑著擦拭著手中的酒杯，動作優雅自然，可是我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他的身上，永久沒有離去，其實從頭到尾，我才是最無法離開他的吧。


「卡卡西先生，如果放棄自己的執著，是不是會更好？」

「Well，看妳自己囉。」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戒指，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聽那悠然的樂聲已經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熱烈的掌聲，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是十二點，他優雅的起身行禮，所有的動作都非常的自然。

他還是沒有變，總是那樣的吸引我。

我感覺到他的目光向我飄來，可是我卻有些匆忙的躲開，手中緊握著那環銀戒，心跳有些快速的跳動，直到掌聲慢慢地停止，我才又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只見他拾起放在鋼琴上的琴譜，並提起放在腳邊的黑色袋子，就在他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又回眸一笑，而這次我並沒有躲開。

在我回過神時，他已經走出門了。

我愣了一愣，才轉過身將桌上的那杯已經冷掉的咖啡喝完，手中的銀戒仍然被我緊緊地握著，卡卡西先生還是同樣從容的擦拭著他手中一個接著一個的酒杯，並且將我喝完的咖啡杯拿走。



「卡卡西先生，我決定要堅持我的執著。」

「啊？」



這句話說的突然，我卻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趕緊起身，穿上那有些厚重的外套，並提起公事包，而手中的銀戒我始終沒有鬆開過。












「我堅持，愛他的執著。」




說完最後一句話，我走出了門，映在雙瞳中的是那熟悉的身影。











I’m waiting for you , Sakura.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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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轉的...

有點不好意思...

謝謝小押大大的提醒


來源：瑋子大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joan80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