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03 14:33:57夢讀
玻璃上的畫
電影看過的情節;
警方團團圍住一棟房子。
與裡頭挾持人質的歹徒陷入僵持。
警方用擴音器向歹徒喊話,希望歹徒投降出來,而歹徒也提出條件。
看得見歹徒用一張白紙,上頭寫著他要的條件,貼在房子的窗上。要車子、要現金,或者...
有的電影也會演,歹徒只是想要和誰說話。
這種僵持的局面,多半沒有成功逃脫的,可是看著外頭的大陣仗,每個歹徒對這個社會都還有最後的要求,想要表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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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公車站等車,看著前方的大樓。一樓是何嘉仁書店,二樓是何嘉仁美語小朋友上課的教室。
會知道是因為玻璃上貼著許多張小朋友的繪畫作品。看的出來是孩子畫的。
一張一張貼在玻璃上,目光慢慢移動,去看。
會有種感覺。
好像將那貼在上面的人,是對著今天在底下看到的我,或者整個社會,有嘗試想要去說什麼而去做了的滿足。
讓我去想到電影的攻堅這回事。
我站在的這個社會,與那些玻璃上的畫後頭的孩子,這不是個對峙局面?
自己是對峙局面中....攻堅的那方,列在名為社會的隊伍裡,包圍、等待,要求那些孩子們出來。
而有個想要保護孩子的老師,知道外面洶湧,她可能透過窗戶看到我的臉了。她轉過來跟教室裡頭的孩子們說,“我們遲早會被現在在外頭包圍住我們的“社會”給捉住,但是在那以前,我們有什麼想說的話、願望,在白紙上畫下來,然後貼給外面的那些“社會的人”看看好嗎?”
於是,有孩子畫了翅膀很大、張開的鳥。
有孩子畫出遊的圖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置身在森林裡。
有畫自己母親的笑容,希望母親永遠笑。
有畫自己變成超人,對抗著大怪獸,眾人在一旁喝采。
一幅一幅的畫,直到最後一張貼上,構成。那一刻,對峙的意識幾乎沒有了,那道防衛的牆,彷彿從兩個勢力中獨立,顯得神聖。
令進攻方和守備方都只是靜靜的看著。
曾經,我也在那些畫的背後、在那裡頭,面對窗外,想像外頭應該有的光明。
而現在,我在外頭看著....
逐漸放下,自己拿著擴音器的手。
曾經,我也在那些畫的背後、在那裡頭,面對窗外,想像外頭應該有的光明。
而現在,我在外頭看著....
逐漸放下,自己拿著擴音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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