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物，我從老遠的地方捎來
它們靜靜的躺在軟泥上
靜靜的，連牠們翻過身也沒醒來

牠們是否夢著另一個世紀？
腳下是蓮花？是泉水？1
靜靜的，牠們夢著的
或許是一個打瞌睡的老頭

玄妙地受到了傷害
沒有傷口，只有泉水自他的胸口溢出
跌坐下來，盤石就是蓮座……

靜靜的，一尊尊的佛像湼盤成石
所有的事物歸來
靜靜的躺下，在雲雨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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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指杭州名景虎跑泉，位於西湖之南的大慈山定慧禪寺內。民間傳說唐代性空大師遊歷此山，這裏風景優美，只是無水源，決定去別處，忽然有神人告訴他即將有二隻老虎會來挖泉，翌日，果然有二虎跑山出泉，甘冽醇厚，從此「龍井茶葉虎跑泉」被稱為 「西湖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