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5-24 09:20:31俞講師

時差的醫治

時差的醫治

2003年第一次來到美國,時差的調整是很大的挑戰,挑戰睡眠的慣性,挑戰是否有耐性去平衡。

記得2009年長住夏威夷時,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還是沒有調整好時差,每天睡覺分成三階段,早上兩小時,半夜自動分兩段,一段大約三小時。

幸好佛堂的班程在晚上,最終就放棄調整時差,反正只要講課時,有精神上台就好。

這次來到洛杉磯,班機抵達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半,由於直飛的時間長達十一個小時,加上等待接機的時間很長,到達佛堂已經超過十一點,身體感到很疲累,很想要好好睡覺。

當時靈機一動,把手機、手錶與電腦的時間全部改成洛杉磯當地的時間,等於完全放棄台灣的時間,無論是身體或是心理都自然配合當地的時鐘。

沒想到這樣誤打誤撞,反而一下子就調整好時差,這幾天晚上睡得很熟。

後來發覺其中的差異,以前只要一看到台灣的時間,意識的存檔立刻自動運作,心裡面想著:現在是台灣半夜的時間應該要睡覺,現在是台灣的清晨時分,這不是睡覺的時間,我當然會失眠。

自從三月份罹患蚊症(登革熱)之後,體能的續航力大不如前,馬國的夥伴說至少需要三個月才會恢復,因此現今每當感到疲憊時,很想躺下來休息。

感恩的是這次洛杉磯兩天的綜合班,沒有靠咖啡提神,白天開班的精神極佳,一方面是因為班員認真地聽講,整體的道氣非常凝聚,帶給自己正向能量的回饋。

另外一方面是全神貫注在班程,完全沒有起心動念想到班程之外的事情,沒有想到台灣的睡覺時間,只是跟著班程的腳步。

事後領悟到:我們的生活慣性常常受到意識存檔的影響與控制。

生理時間是一種生活習慣,起床睡覺都是跟著時鐘走,心理時間也是一種慣性的作用,看到時鐘顯示的時間,心裡面自然浮現:現在應該要做什麼的念頭,等下預備要做些什麼,不知不覺的起心動念之後,自然引發外顯行動的動機。

像是昨天去壇主家裡上網,正好遇到當地的道親徐姐,跟她聊到這次開班的心得,分享彼此修辦的生活經驗,忽然動念想看一下幾點鐘,卻沒有找到時鐘。

當時壇主笑著說:我們家裡就是沒有鐘,根本不需要時鐘。

當下領悟到:我們往往受到時間的制約而不自知,而且「心理時間」常常跟「應該主義」掛鉤在一起,幾點鐘應該要做什麼,幾點鐘應該回家吃飯,幾點鐘應該上床睡覺。

到底我們是傾聽身體的需求還是看著時鐘過日子?

到底我們是時間的主人還是時鐘的奴隸?

今天飛往夏威夷,夏威夷的時間跟洛杉磯相差三小時,因此要重新調整一次,這次不想刻意的調整,放下手錶與手機,嘗試傾聽身體的聲音,直接感受身體的需要與心理時間的變化。

每當感受疲累時,先用四句話清理,清理之後接收靈感的訊息,當下感受身體的需求,不再用應該主義要求身體配合,而是與身體對話。

每次回到美國的生活點滴,總會帶來有趣的衝擊,引導自己反省觀照到慣性作用,有形的時差調整,需要自覺的突破,無形的磁場感應,需要自性的清理,學習活在當下的真實,不再用過去心與未來心過日子。

5/21/13 5:38:08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