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睡過的床
今年我睡過的床
前天睡覺躺平時,忽然心裡閃過一個問號:今年我睡過多少張不同的床?
算著算著好像數羊般,很快進入休眠的狀態,原來今年睡過的床還不少。
上半年在馬國居住的日子,除了固定在一心之外,每週還要到新山與怡保帶動培訓,聖道與慧音是必睡的地方,加上到各地區講課參班,記得睡過北馬的誠真、新山的行真、波德申的一德與安邦的仁慈,光是馬國就睡過七個地方。
從怡保到新山的巴士車程,大約需要七個半小時,每次搭乘的時候,利用時間來補充睡眠,或是藉由空檔看書找靈感,巴士的椅子可說是很好用的床。
一心是住最久的地方,神奇的是在一心是鋪草蓆睡地上,根本沒有睡床鋪。
選擇地上的理由很簡單,因為1994年剛回到馬國,當時跟文先一起住壇,睡的床墊質料非常軟,導致當年第一屆育樂營舉辦時,全體夥伴都是睡在佛堂的地上,從超軟的床墊改睡硬邦邦的地板,自己ㄧ下子無法適應,從那次之後,告訴自己以後要改睡地上,以便適應不同的居住環境。
馬國的氣候炎熱,床墊往往會吸收熱氣,睡下去之後,身體也會吸收床墊的熱氣,導致半夜熱到醒過來,相對的睡在地上有不同的效果,地板吸收身上散發的熱氣,造成化解熱氣的效果。
每次在一心睡醒之後,收拾草蓆時,摸到地板是有熱度的,顯見人體睡覺時,自動釋放體內的熱氣,睡在地板是又涼快又散熱,可說是一舉兩得。
在馬國睡覺,不管氣候是多麼炎熱,不用開電扇,享受心靜自然涼,同樣的台灣家裡的寢室沒有裝冷氣,讓自己隨時隨地適應高溫,自動培養適應力,等到七、八月在屏山辦營隊,自然睡得輕鬆安然。
近年在屏山參與營隊,固定睡在聖賢道苑二樓的寢室,唯有今年八月青年三天法會時,改睡乾道點傳師休息室的地上,又有不同的體驗。
早期的營隊,大夥都睡在地上,後來乾德樓蓋好之後,乾道夥伴改睡乾德樓,直到2002年自己在山上發水痘,後來改睡聖賢道苑二樓的寢室,ㄧ方面離上課教室比較近,方便就近關注班員的狀況,再者一個人睡比較清靜,不容易被夥伴的三部合唱影響。
記得有一年睡在乾德樓時,整間寢室夥伴的鬧鐘與手機鬧鈴全部失靈,大夥同時睡過頭,沒有人醒來,直到超過預定集合的時間,其他夥伴來通知,我們在夢中驚醒,從此之後自己都是睡前穿好營服才躺平。
八月青年三天法會時,第一次一個人睡在點傳師休息室的地上,發現通風的狀況良好,感覺非常的涼爽,可惜的是蚊子大哥熱情的歡迎,半夜會被干擾到,至少睡得很涼快。
九月到泰北兩週,參辦營隊與青年三天法會,睡過三個不同的地方,都是全新第一次。
在滿堂區的住宿,請校方協助找到新的旅社,因為往年住的那間環境不佳,房間裡有跳蚤與蚊蟲,沒想到副校長找到的民宿,每一間的規格像是縮小版,他們說的四人房,其實只有睡三個人的空間,四位乾道根本睡不下,全體夥伴進駐的晚上,光是協調住宿的狀況,花費不少的時間。
那間民宿是古老的木板屋,通風散熱的效果不錯,洗澡後跟夥伴在房間前的陽台聊天,感覺清涼又自在,睡前一個人寫反省與感想,享受深夜的寧靜,有點休閒的味道。
等台灣夥伴回去之後,一個人住在清萊,等待後續參辦法會的夥伴,選擇素食館旁邊,一間住家改裝的民宿,住在人生地不熟又語言不通的地方,如同在閉關兩天,充分享受獨處的安靜。
到達聯華村之後,安排住在當地自治會長家,跟小沈共住在一間悶熱的房間,共睡在一張掛蚊帳的小床,連翻身都有困難,整夜需要開電扇散熱,依舊開心的睡了五晚,感恩上天的慈悲,讓自己再次有不同的體驗。
非親非故住在他人家,本來就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他們家人燒熱水洗澡,心裡感到很過意不去,感恩的是老會長屬於古道熱腸的人,後來跟他老人家相談甚歡,算是難得的善緣,應驗ㄧ句話: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
九月回到夏威夷,剛開始睡在前面的小房間,那是張比較軟的床,躺下去好像陷入裡面,現在一個人住壇,搬到後面的寢室,算起來是今年睡的第十四張床,以硬體設備來說,算是最好的一張,比我家裡的高級,因為家裡睡的床沒有床架,只是張床墊放在地上。
感謝隨地好睡的身體,連搭乘的長途巴士與飛機,也算是隨時可睡的床,只要身心安頓好,可說處處是好床,隨時隨地都可以入眠。
從出國開荒的第一天開始,心裡面告訴自己:只有自己去適應環境,接納不同的居住地點,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床,只要想睡都可以睡著。
讓自己適應不同的床,再藉由睡前的叩首,保持身心的平衡,為未來的機緣做準備。
2011年十月二十五日4:38am
有心安茅屋穩之體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