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03 06:41:56AYC
Onzieme
夜色已深,從行進中的列車窗外望了倏忽即逝的泛黃街燈,眼鏡君握著手上的電子菸想著剛剛橋邊的初秋晚風,他嚮往的那幅夜色。眼鏡君已經不記得他望向的那個遠方究竟是誰朝他走來,他只記得波光潾洵的塞納河、煙霧繚繞的巷口小酒館和公寓陽台的那杯冷掉的咖啡。
第十一年,眼鏡君還是任由插曲恣意取代人生的主旋律。說是恣意,其實也是他誤打誤撞促成的,包括行進中的列車本身也是。
眼鏡君也不知道最後列車會駛向哪裡,而且夜色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