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8-10 17:49:11阿木

烏鴉。

我站立 我凝視 我思索
前方 是否描繪了我的不祥
人類排擠我的 灌我不祥之稱
因為 我一身 的 

       黑
烏鴉叫凶是中國民間最流行的動物禁忌。俗信以為烏鴉是凶鳥,遇之不祥;如當頭鳴叫,更是災禍發生的預兆。諺云「烏鴉頭上過,無災必有禍」,「老鴉叫,禍事到」等,均是此類觀念的反映。為禳解烏鴉報凶,民間還有各種專用法術,如遇當頭聒噪,則蹬足痛罵,旋吐唾沫一口;或默誦「乾元亨利貞」五字真言七遍,等等。


烏鴉為何會被視作不祥之鳥?


相傳春秋時,魯國有個能聽懂鳥語的人,名叫公冶長,貧而閒居,無以給食。某天有老鴉飛臨他家,叫道:「公冶長,公冶長,南山有只大綿羊,你吃肉,我吃腸。」公冶長聽後尋到山裡,果得一隻無主的大羊,食之有餘。後失主追蹤而至,竟誣公冶長偷羊,訟之魯君,魯君不信鳥語,遂將公冶長逮捕入獄(明田藝衡《留青日札》卷三一)。公冶長因此蒙受不白之冤。人們為他鳴報不平,認為那隻老鴉為公冶長招來了災禍。從此,烏鴉就被視為招災引禍的不祥之鳥。

有人認為,烏鴉是不祥之鳥的觀念,可以追溯到史前時代。初民在探索宇宙萬物奧秘的過程中,企圖借助想像中的力量改造惡劣的生存環境,於是誕生了解釋自然、征服自然的神話。烏鴉是不祥之鳥的原始信息,其實就包孕在這種出於玄想的神話之中。在中國神話系統中,曾經有過一個「十日並出」的酷熱時代,當時「焦禾稼,殺草木」(《山海經·海外西經》),人類生存受到嚴重威脅,於是「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烏皆死,墮其羽翼,故留其一日也(《楚辭·天問》「羿焉═日,烏能解羽」王逸注)。人們因此確立了日載於烏、日中有烏的認識,也產生了烏鴉為害人間的意識——「十日並出」的責任在於載負太陽運行的烏鴉不守輪流飛行的規則,一起跑了出來。「留其一日」的載負者,是給人類帶來溫暖與光明的「金烏」;它的降落世間的同類,則是禍害人間的罪魁。人類跨進文明時代後,這種認識依然隨著上古神話的代代流傳而保留下來,並沉澱為烏鴉是不祥之鳥的俗信。《詩經·邶風·北風》曰:「莫赤匪狐,莫黑匪烏。」可見在西周、春秋時期人們的心目中,烏鴉已被鑄成醜惡的象徵。後世常有把鴉鳴與「天火燒」聯繫起來的迷信,從中也依稀可尋「馱日之烏」神話的痕跡。


還有人認為,烏鴉兆凶觀念的產生,可從兩方面得到說明。其一,烏鴉是雜食性鳥類,嗜食死動物。烏鴉與屍體的這種緣分,逐漸在人們的思維中倒因為果,形成鴉鳴兆凶、兆人亡的觀念;其二,烏鴉兆凶觀念的現實依據,便是它啄食糧食的「劣根性」。群鴉飛至的後果是人們賴以生存的糧食的減少,那麼,烏鴉不是「不祥之物」又是什麼呢?

有趣的是,在鴉鳴兆凶俗信流行的另一面,也有鴉鳴兆祥風俗的存在。《教坊記》載:南朝宋彭城王劉義康、衡陽王劉義季被文帝囚於潯陽,後赦之。使者奉赦令未到,義季家人來囚院扣門報喜:「昨夜烏夜啼,官當有赦。」少頃,使者到。此為樂府歌辭《烏夜啼》本事。三國時何晏因事系獄中,有二烏停在何府之上。何晏之女說:「烏有喜聲,父必免。」不久何晏果然得釋(《樂府詩集·琴曲歌辭》引李勉《琴說》)。

在一些少數民族地區,還有烏鴉銜食養育人類的傳說,如《論衡·吉驗篇》:「烏孫王號昆莫,匈奴攻殺其父而昆莫生,棄於野,烏銜肉往食之。」任騁編《中國民間禁忌》(作家出版社,1990)載,河南方城一帶傳說,磚窯業視烏鴉鳴叫為吉祥的徵兆,因烏鴉的叫聲「嘎啦」與「來啦」語音相近,所以兆示窯中貨物有人來拉(購買);又有些地區以為烏鴉叫聲的兆示意義有凶吉之分,其叫聲像嗆水時主吉祥,否則主凶禍,會有狼來或者要死牲畜。

          ~摘自 文學博客网
我回眸 我思索
文明的物質 落後的思想 人類體現了何種吉祥
我在海上瞭望 那已消失的純淨
告訴我說 就讓你來宣告末日

呀!呀!呀!  

末日 也是 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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