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0-08 17:44:20Amathes

寫信

如果我现在有那么一天整天的假期,我想,我会不停地不停地写,不顾句法,不理别字地一直、一直地写。放那些能够摧毁我正常作息的音乐,带有黑暗色调,在不停的播放当儿,逐渐进入疯狂的境地。

我今天用正常的文字,在咖啡店,在一个我在Petaling Street找了很久的华人咖啡店给你写信。几间我还在吉隆坡念书时候常去的咖啡店,关掉了。现在吉隆坡到处都是Mamak店,应该说马来西亚到处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竟然在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像癌细胞一样蔓延了整个岛屿。

大多时候,我以星座的物语来解释自己的情绪化。其实我很清楚,因为我让自己的魔逃出来。现在的我是个雌雄混合体。以前,我只在文字里面显露出这一面,而在现实中,尽量维持一个所谓男人的样子。然而,现在我连日常的生活都无可避免的,常常陷入情绪的低潮。应该说是溢出的情绪,需要藉由这种方式来表达。我常是一个人对抗着这一面。正如我选择城市作为我现在的生活现实基础。因为城市提供了我一个绝对的空间,一个流放,哀伤的身分。因为,只有在模糊的人群中,我才能那么的沉静,那么自在的疯。没有人认识我,我可以彻底的让感觉随着步伐,目光四处漂移。让思绪自由,让情绪到处游荡。

就在我游完泳,口渴得要命,我去到了Ocean超级市场。没有太大改变的超级市场,一样都是前面摆满了榴莲。心中盘算着,买两罐饮料,待会去书店买本写信的本子,就去找一间咖啡店,一定要华人的咖啡店。我不想去starbucks,因为这里的,我试过的Starbucks,或是coffebean还是Dome做的咖啡糟得不能下咽。然而驱使我去华人咖啡店的,是那一张有大理石,清凉澈心的桌子,那一张光滑的吸入所有夏天吵杂层土但依旧光鲜,如湖心的桌面。我就是为了这么一张桌子,坐下来,应该可以悠闲地给你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