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的
感觸良多的故事 感觸良多的一首歌.....
浪子的心情 by H
「喂,出來見個面吧…想找妳聊聊……」
「好呀,我也有事情找你…」
掛掉了大衛的電話之後,我還是納悶,為什麼這麼心有靈犀的兩個人,這十幾年來,就是不會在一起呢?
我心裡正有事想要找他的時候,他總是電話就殺到,每次兩個人聊天,總是話題會一致,接的話也會相同,我不想過度美化我們兩人的契合,只不過,我還真是沒有遇過別人和我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但,大衛卻是個浪子。
從大學開始,就是個不可思議的浪子。從我周圍的好朋友Jane,Ammy,Ann,一直到我的直屬學妹,May,甚至後來我的小學好朋友,國中好朋友,高中好朋友,每一個不是和大衛上過床,就是和他在半年之內交往過。
幾乎沒有例外的……
我不停的接到我身邊的這些女友打來哭訴,抱怨,痛罵大衛的電話,但是我心裡面想的卻是,什麼時候,這樣的關係,會輪到我身上…
是的,我喜歡大衛,從大一他上台自我介紹開始,我就喜歡了,而我相信,這十幾年來他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比我還要了解他。
因為我們兩個真真正正是好朋友。
只不過,他就是個浪子。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大衛他從來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因為他從來沒有皺過眉頭,就算是四五年前,他母親過世時,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也是瀟灑的令我心動。
「結束了,老媽苦難的一生總算結束,接下來就可以好好睡覺啦…」大衛是微笑著說這句話的。
而整個法事,從頭到尾,大衛都是面帶笑容,沒有紅過半次眼眶。
所以我說,他是個浪子,不會為任何事情羈絆,甚至停留。
在居酒屋見面,也很符合他的風格。
「怎麼樣,看是誰先說,先講好,不然每次講的話題都一樣,又變成在搶話了…」大衛笑著說。
的確,說是心有靈犀,但實際狀況就會變成兩人講的話一樣,互相搶了起來。
「我先講啦,這次的話題,我不相信你又會和我一樣了…」我說。
大衛做出「請」的手勢,似乎不以為然。
「我其實很想問你呀,為什麼,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是說…我和你這麼熟,難道你…我是說假設啦…你…都沒有想過要和我在一起看看嗎?」我說的很生硬。
大衛的微笑,稍微的停止,似乎有點若有所思。
「看吧,我就說,這次你不可能猜到我想和你說什麼吧…我是說,你和我身邊的那麼多好朋友……上床…交往,怎麼…就…對我完全沒有過那種念頭呢……」
大衛忽然大笑。
「哈哈,草莓,妳真的很厲害,妳怎麼知道我今天想要和你聊這個呢?」
我眼睛不禁瞪大。
「我呀…因為不確定誰才是最後的人…或者應該說,我早就知道誰才是最後的人……」
我一臉狐疑,甚至覺得大衛的話,有點文不對題。
「…只要交往……或是上床…就只會有兩種結果…一種叫做結婚,一種叫做分手…大部分的對象,我都可以接受和他們分手,因此我會毫無忌諱的和他們上床,但是,有種人,我一輩子都不想和他們分手,因此…我不能輕易決定和這種人交往…」
大衛的眼睛,一直看著我的雙眼,而我,似懂,非懂……
「當我決定要和這種人交往的時候…我希望,可以結婚……」大衛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得出,那是認真的。
「妳…就是這種朋友……」大衛收起了笑容,認真到讓我懷疑,這番話是每個和他交往的女人,上床前所收到的咒語。
我摸著桌上的玻璃杯,用手指輕輕的畫著杯緣,不知怎地,我竟然有點說不出話來……
「這是…你今天要和我說的事……??」我問。
「對……上禮拜結束掉那段關係後,我就覺得…時間到了…」大衛依舊微笑著,我想,他應該認為我們兩人想這事情的時間點這麼巧合,結果會如他所預期吧。
「…大衛…我今天…其實不只要講這個……」我邊說著話,一邊從我的包包中拿出了上個月我和未婚夫挑的紅色喜帖,放在了桌上。
「………我…下個月結婚……」我不敢看大衛,我的眼睛,只敢盯著那張紅色的喜帖。只不過,在接下來的一分鐘內,我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我沒有抬頭,大衛沒有說話……
而我一直緊盯著的紅色信封上,忽然,出現了幾滴小水珠暈開,褪色的痕跡……
可以不愛了 詞、曲:戴佩妮
讓窗戶通通都打開 讓陽光通通都照進來
讓風放肆的吹傘我身上的塵埃
把你的過去變腐壞 把你的溺愛藏起來
把你的所有都搬到我房間以外
現在是三點鐘 你應該還沒醒呢
這有點刺眼的光線 會不會打擾你呢
夢不會實現了 我應該要醒了
我不該只懂得配合 你習慣短暫的溫熱
我努力要自己避開 和你曾走過的地帶
但是又和不捨拉扯 處在我快樂的界外
我何嘗不是一個人 來決定愛的延長賽
奈何總是勉強對自己 有一個善良的交代
我努力要自己躲開 你給我的傷心地帶
但是又和失去拉扯 得到的全都是意外
到現在還是一個人 吞噬著自己的能耐
到最後我可以不愛了 你卻說捨不得
離開你欲走還留的眼睛 我要我忍住在一次抱你
躲開你轉身以後的消息 這一次我可以
我努力要自己避開 和你曾走過的地帶
但是又和不捨拉扯 處在我快樂的界外
我努力要自己躲開 你給我的傷心地帶
但是又和失去拉扯 得到的全都是意外
到最後我可以不愛了 你卻說捨不得
你可以不愛了 別說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