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說喂之前

2014-05-22 16:36:33吳思鋒

時間之書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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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哲生的〈寂寞的遊戲〉、徐四金的《夏先生的故事》，這兩則短篇小說對我而言是不可分割的。印象中，袁哲生寫就的專欄文章裡，《夏先生的故事》也是他罕見地提到兩次的小說。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是夏先生唯一的對白，也是小說的結尾，那像是一句「小說之外」的話闖入了小說裡面。或者，像是夏先生終於宣示「我要在自己的時間裡」，而在他講這句話之前的時間，故事一直置於「人際交往的社會時間」，他說的那一句話像是引爆了兩種時間的戰爭。

「時間」是最迷人的，也是最傷人的。〈寂寞的遊戲〉於我而言，也是關於「時間」的。我曾在2004年自不量力地編導了一齣戲，開場是上舞台站著一個當鬼的人，背對著觀眾，他從十數到一，轉身，卻是空空盪盪，忽然間，一顆球彈進場內。捉迷藏，便是〈寂寞的遊戲〉裡跨越時空，記憶與當下的關鍵遊戲。這是一場，靜靜地向當時已自殺身亡的作家，致意的段落。

後來我逐漸明白，安靜而瀰漫時間感的作品，總如此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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