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15 13:31:33吳思鋒

被我爛說的故事

被我爛說的故事

有時我會重新閱讀與他人往返的信件,當然,並非紙張的那種。

像是那一天,我重讀了友人Kevin回覆我的小說閱讀意見,他說:


「大哥:
給你一點有關小說情節的建議。

變回單純的自己。單純地想一套電影的情節會怎樣走。是不是要加太多複雜的"念"?

你是編劇,人物、情節的路向需要用觀眾的角度、接受程度,令情節能使觀眾投入就行啊!

微不足道的建議,看完可以刪掉。

KEVIN」


去年底至香港參加Kevin的婚禮,離開前將旅行讀物《我談的那場戀愛》留下給他,放在他那漫畫、文學各佔一半的衣櫃扮成的書櫃裡。有一晚,極可能是我們晚間出發尋找附近可有籃球場鬥牛的那晚,我說,我期待著他寫出一篇「拐點彎」的小說,像《我談的那場戀愛》就是拐彎拐得好的一本範例。

友人的寫作一向與我分站兩端,他作風直接、通俗,我喜好象徵、意念。因為重讀,我再次想起那些被我爛說的故事以及尚不成的故事,以及尚躺在故事的子宮裡等待孵出的故事。

我尚不確定的是,故事們仍然願意被我說出嗎(這是否暗喻我的「象徵」仍是含混、軟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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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西 2008-03-18 20:30:30

Joe,

是啊,最後他停在香港,
不過前日在舊書店看見這本,
又起了買下的念頭,幸好還是
克制住了(其實是買了別本)。

浅尘,

象徵已經夠虛了,
恐怕禁不了再一次的象徵化過程。
這裡面要面對的,
無疑還是一種攸關真實的倫理問題。

joe 2008-03-18 19:50:21


是那本我從你家拿走
後來又給你的那本我談的那場戀愛嗎
這本書的旅程最後竟停在香港阿
真有趣

浅尘 2008-03-18 12:49:41

也许是塑造一个能象,要比虚化一个象征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