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1-10 18:04:15吳思鋒

【零度隨筆】我們的戲繼續上演......來自朋友的迴響

在1月8號的演出結束之後,我和一位來看戲的朋友,也是我入伍前一年在家扶基金會志工隊的指導老師通了電話。座談上她起而發言,說了整場戲的許多時刻她皆落淚,也許是她的職業(社工師,心理諮商師)的關係,讓她在戲裡看到了(聯想到了)日常她所需面臨的狀況。

電話中,她細詳述說了戲裡的一些場景,以及那樣的場景連接了她如何的生活實境。遺忘來得快,如今我仍記憶且有把握詳實說出的只剩一段:燈光漸亮,明光(白衣男子)喊著「105號」,世偉機械式的走進,他們於是在節拍器聲響的瀰漫下,進行了一場奇特的對話過程。

然而她究竟聯想到了如何的生命實境?那是她確確實實看到並且瞬間有一種破裂聲響於精神內爆的情緒,來不及掩飾的命運實相。有一個小朋友大概是到了醫院的精神科(她沒明講或是我已遺忘姑且以精神科替代罷)去就醫(戲裡的角色即被認為是醫生和病人那樣的從屬關係),一進到病房醫生即開始計時,時間一到醫生便提醒小朋友時間到了,完全準確無誤的工作時間判準。

太過於準確以致近乎殘酷,戲劇美學的「準確」擺在這裡得到一種絕非所願的殘酷戲劇性,而那竟又是生活裡真實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