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1-05 12:29:23吳思鋒

後來我們(4)……致南亞

後來我們在灰裡行走,在灰裡摸索,似乎誤闖沙漠而身無水瓶;像是突然地層斷裂的夢境一般,對於發現這回事措手不足。

一個一個景框有如戰爭時期相片給了觀者恐懼與不安的氛圍,我們遏止不了習慣性欲想解讀但在那一刻遏止了解讀的企圖。想要把自己放入景框成為被觀看者,想要擠出一絲勇氣與相信的微笑但沒有,此刻更須擔心地是如此一來會被視為冷血無人性的人種。

如果我們確實去做了,確實成為被觀看者,我們這些有意介入的觀者將被驅逐且被歸類為撤徹底底的法西斯式的局外人。我們無從反擊因為沒機會以語言反擊或者即使反擊也只當成惡人的惡理由。更加法西斯。冷血中的冷血。

戰爭或者如此的天災總是讓人類收斂起玩笑,一切嚴謹地看待,拿出同理心不管有多少有沒有。

所有的「能指」在這時皆單一地連向某個「所指」。

這是人性與結構主義最團結的時刻,也是最荒謬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