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8-08 15:31:37吳思鋒
後來我們(3)......
後來我們開始在紙上寫下一個又一個,句點。句點與句點之間的距離或短或長缺乏邏輯可循,像是一首以圖碼解構圖碼的屎詩。
你是筆我是手,相反也可。你與我的精神大半時間處於「一國兩邊」,身體卻始終統一。這年頭,分裂彷若是必須的;複雜的年代就要用複雜的方式來應對。
就像紙張上那一個又一個半徑不一的句點,句點與句點之間包含著空白,那不是退讓,而是正義的宣示;就著擴音器發出的屬於自己的正義之聲。
你遷就我發出屬於我的正義之聲,還說你不需要我也遷就你。「我沒有發正義之聲的興致」,你單調地說。單調的聲音在這個單調的時刻,我彷彿聽見遠方有人正在發出屬於那人的,正義之聲。
你是筆我是手,相反也可。你與我的精神大半時間處於「一國兩邊」,身體卻始終統一。這年頭,分裂彷若是必須的;複雜的年代就要用複雜的方式來應對。
就像紙張上那一個又一個半徑不一的句點,句點與句點之間包含著空白,那不是退讓,而是正義的宣示;就著擴音器發出的屬於自己的正義之聲。
你遷就我發出屬於我的正義之聲,還說你不需要我也遷就你。「我沒有發正義之聲的興致」,你單調地說。單調的聲音在這個單調的時刻,我彷彿聽見遠方有人正在發出屬於那人的,正義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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