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8-01 09:52:48吳思鋒

【文字,及其所創造的】關於「Clean」

對於閱讀者來說,這可能會是一部讓人「不知其二亦不知其一」的作品。說起來,在撰寫這個劇本的真正時間不過短得如一場夢的量度而已。在彩排的後期,我想起義大利小說家巴瑞科於其作「絹」裡的序這麼說了:「我想寫一部甚麼也不講的故事」。就這樣,「絹」成了一部獨具魅力的小說。

是的,甚麼也不講。因此意象,意象與意象之間的銜接轉換成了最須費心構建的部分;對閱讀者而言,也可能是最美好的閱讀部分(如果我做的夠好的話)。

而正因為「意象」可以被視為這部作品最具可觀之處,「演員」的重要性也便不言可喻。因為「意象」不單單是物件的硬生生嵌入,它必須和當下的氛圍契合,而且要透過演員的身體去「握」。物件和「握」著物件的身體才能成就一個意象,否則意象只是徒具形式但缺乏內涵。怎麼區辨,閱讀者是很伶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