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02 19:32:42英格麗

記憶的形狀


我早就知道,世界是不可能完全把握的。
但是,根本沒想到,其實連自己都這麼難把握。
摘自《記憶啊,記憶》新井一二三

不斷改變的外型。

在捷運車廂上,看到一篇廣告,
是關於藝術傳承展覽,標題為《記憶的形狀》。
雙手捧著的是圓柱體,三角椎,正方體。

象徵著知識的延續,經過世代間口耳或文字的傳襲,
加上當代思想的潮流或風行,將會激盪出絕妙的火花,
傳遞的手法不同,也會衍生出截然不同的詮釋。

或許不是捧著,而是正在捏塑著,我想。
在我們手心中的,感受到了我們手心的溫度、溼度、質地,
溶化,蒸發,變質,變形,似乎有千百種變好或變壞的可能。

記憶是固執的。
那,在我們腦中的,就永遠正確嗎?
我們總會信誓旦旦的說,“對,跟我記得的一樣。”
吃到久違的夢幻焗烤咖哩蛋包飯,“好像沒有記憶中的好吃。”,
意外的有這種掃興的想法。

記得以前高中段考時,錯的同樣是那幾題,屢試不爽。
明明練習題已經錯過,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選錯的答案?
記億的選擇性作祟,我們總是記得我們認為對的事情,
即使被糾正過,仍根深蒂固,錯的理所當然。

我突然想起,我媽跟我很可愛的對話。

每回看節目《料理東西軍》時,
英媽都會說,“那個草米剪有吃到東西嗎?”
“草米剪是誰啊?草剪剛啦!”“你不是跟我說草米剪嗎?”
“....”(草米剪聽起來很像台式甜點)

“我前幾天跟W去吃飯。”“W是那個有小虎牙,男友在LA的嗎?”
“W是有小虎牙,不過男友在LA的是別人啦!”

你記得的和我記得的,縱使標籤相同,成分卻大異其趣,
這個立足點上,記憶的第一印象似乎舉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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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y 2007-03-24 23:35:08

所謂的人類
的確是選擇性記憶的生物
照者自己的preposition 去粹取意識流的紅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