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MBO, 絕對是LIMBO

天亮了, 一樣的情節, 2年半前一模一樣的情節, 有一杯Lychee martini, 有笑聲, 有歌聲, 有心跳聲

但應該沒有眼淚

第一道陽光透過樹葉照到空氣中, 很美, 很科幻, 照到你的臉上, 從回憶竄來一道長長的繩子把我的脖子勒緊, 我幾乎窒息, 但又大口大口呼吸著不真實的空氣。你的臉上沒半點風霜, 只有那麼一點熟知感, 和陌生感。你的手掌變厚了, 說話變沉穩了, 但喝醉時一樣固執, 一樣孩子氣。

還債的, 但我知道我怎麼都還不完, 眼淚是怎麼了, 心是怎麼了, 很甜, 很酸, 很苦。

我不想要聽到她, 只要一天她不出現我就可以假定她的不存在, 嘴邊的那個她這麼酸也這麼甜, 眼前的那個她卻是始料未及的那樣具破壞力。崩壞了, 卻是哭多少遍都覺得沒法填平當日自己親手劃下去的一刀。我開始懷疑, 我做得夠嗎, 我真的懂得愛嗎, 朋友問那個她是怎樣的, 我說, 不重要, 只要是比我更懂得去珍惜他的人。

你閃神了, 聲音很溫柔, 好像時間從來沒走。然後, 你回過神了, 現實的巴掌狠狠打下來, 兩道傷痕獨立存在於兩個時空, 誰都不可能填補誰, 誰都不能抵過誰。

所以痛著, 我卻從沒如此痛快, 因為這是我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