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注視你的眼神過於炙熱，那當中有著過於沉重的控訴。


我不曉得，也許我從來不曾好好審視自己的臉？
又，若真如他所說，為什麼你無法感受到這樣的灼熱？


「我沒有不認真，我捫心自問每一段感情都投入其中。」


是嗎？是吧。
我企圖幫你圓謊，不解的是為什麼你能夠維持一貫的理直氣壯？
為什麼直視我的目光依然表露你無愧於心？


他問我何以如此執著，執著的一方總是自討苦吃。

「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你沒有理由重覆如此愚蠢的輪迴。」
我知道，我都知道；
對不起，在我獨自舔舐傷口之時還不忘傷害別人。


也許我真的很不擅長表達吧？
在人行道上隨處充斥著甜言蜜語的當下，我的沉默顯得拙劣甚至怪誕。


晚風戲謔般地自窗外呼嘯而過，而我只能聽憑想像回想我們曾經駐足的海邊，
就算自我戕害，同樣的輪迴仍然會繼續循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