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8-26 13:10:21依然

愛在台北之夜空2.

一大早剛掃完地,第一節的下課,我們就再教官是埃了一頓臭罵。當我們以為可以平安過度一天,昨天的事情只是一場惡夢的時候,校園廣播器便傳來教官那中氣十足的宏亮聲音:「電二忠馬永超、李名揚,立刻到教官市報到!」
從教官是走出來,我跟阿超手上各男一張記過單,不同的是,我是兩一支小過,他是兩支警告。他很納悶的問我原因,我說:「因為昨天教官把我們分開詢問時,問我要騎著機車去哪裡的時候,我跟他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我說:『甘你啥事!』」
「所以他就多給你一支小過?」
我搖頭的,說事情沒那麼簡單,「後來他問我,為什麼對他這麼沒禮貌,我又多給他兩個字。」
「哪兩字?」
「我說:『我爽!』」
走在網球場上,阿超問我,為什麼給教官那總回答,我想了又想,用很為難又很好笑的表情對著阿超說:「我就真的只覺得,這樣回他話,我會很爽很開心而已!」
除了稱讚我之外,阿超說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我笑笑的問他,記過單季回家後,他要怎麼跟家裡交代,他說無所謂,反正家裡沒什麼人,寄回家都是自己收的,家長蓋章也是自己蓋的。想想自己也跟他差不多,頂多回家後被臭罵一頓,只因為我回了我不該回的話,但這總作風往往都是吾往矣的氣概,我就是一個典型的風範。

教官室、教師辦公室、校長市等等校方行政單位所在位子,都在同一大樓,中間事隔著升旗放學所集合的網球場,正對面是兩棟建築,一般教室都在那邊,又在左後方才是實習工廠,則右後方是一個大操場,我們電機科在四樓最後面最旁邊的角落,隔著就是樓梯旁邊則是廁所,憑圍牆可望及校外的世界。走上樓梯時,我望著外面自由的世界,我問阿超支不知道校園外的圍牆那圈有到鉤的籠網,代表的是什麼意義?
「什麼意義?」
「拘束。」我很篤定的回,渾然不知到阿超已啞口無言,說到:「這些老師、教官、校長、和其他主任級的老人,以為一道又一道的網,可以封鎖我們每個可望自由的人,但他們不懂更不知道,行動雖然可以被限制,然而我們的心卻永遠是在外面逍遙自在,這些愚笨的老人,他們不明白,權威專制的時代也經過了,你沒聽較剛剛教官說的嗎?他說我們如果還知錯不改,以後將會變成社會的敗類。」
「那又怎樣?這總話聽聽就算了,你應該學著看開點。」阿超望著我說
「怎麼能看開點阿?」
「看不開的結果有兩個,一.就是和自己過意不去、二.則是你記的過比我還大,這點你還不明白麻?」阿超笑笑的對我說
我不知道事情事實是否向阿超多的那樣,不過我覺得他適合去當輔導老師,因為說的話很有開導的意義。
「說了半天,你到底懂不懂我說的話?」我們一起上了四樓,走進了旁邊的廁所,我們各點了一根煙。
「我只知道你可以去當輔導老師,兄弟你太會開導人了!」
「當你媽啦。」他說。
回到教室時,老師已經來了,這位老師很有趣,上課老愛談東談西的,他的顏色是彩色的,不過都比不上他戴的花花眼鏡來的有特色。老師的個性很隨和也很樂觀,大家對他也相對的沒那麼尊重,但也不是於太輕視老師,老師姓蕭,我們都叫他「蕭老大」。
「你們兩個都跑去哪混阿,到現在才回來?」蕭老大手上的粉筆停止寫字,全班也都看著我們兩位。
「是這樣的,」我大方的:「剛剛教官請我們過去一趟,做一些訪問。」
「訪問?訪問還需要你們兩位麻?」
我正想掰的時候,阿超就已經先接著開口:「教官對我們現在年輕人的輕浮和懶散看不慣,準備對全校學生做一個學生大運動,但因為他說他脫離年輕人的世界太久,所以需要我們給他一點意見和幫助,因此找我們過去做訪問。」
話才剛說完,蕭老大手上的粉筆早已飛過來了,直接正中阿超的腦袋。蕭老大大聲喝斥:「真會掰麻!兩個都給我到外面做五十下伏地挺身加三十下交互蹲跳!做完在近來!」
被這樣罰的時候,我聽見蕭老大在教室裡說著我們這些人就是吃飽太閒,青春活力太多,需要多一點的運動來消化和發洩,這時全班又同時出了一陣笑聲。
「不知道消化和青春跟這些有什麼屁事?」雙手雙腳酸的要死的時候,我低生問阿超。
「不知道,不過蕭老大說道青春,到讓我想到昨天。」阿超說:「昨天遇道教官時,你有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那幾位糾察隊員?」
「我到是有留意到,是兩男一女,女的還是我補習班新進來的同學。」我笑笑的說。
「是喔!但認識的機會以後到多的事。」阿超奸笑的說著
「只是讓我可惜的是,剛開學的時候,沒加入糾察隊或跟你一起去補習加強班時真是天大的錯誤,這樣至少我可以早一點認識她。」突然阿超的言語帶著可惜的失落感說著。
趴著的我雖只能看見冰冷的地板,但我依然能想像阿超他那副因為青春而後又失望所產生的思春臉孔,他說:「那女孩很可愛,身材好,還是一位剛入學的學妹,他站在夕陽下,簡直就是一位小天使。」
「這麼神!我就不知道?」
「她讓我產生了向愛情挑戰的興趣。」
我很納悶,那女孩真的有那麼神嗎?讓我前面這位校草可以去痴痴的幻想,她嘿嘿的一笑,說:「我不但注意到她全身上下,還看到他小在制服上的科系、學號、姓名。」
阿超一總對愛情嚮往心的語氣說:「她叫徐晴蘭,土木科,一年級,學號是九七O八O一二。」
「真的假的阿,看的那麼仔細?埃優!」我的疑惑和思想被打斷,有個不知什麼東西打在我頭上,落在地上,才知道是一個斷了半截的粉筆。
「還有心情在那閒聊,每個人多做三十下交互蹲跳!」又是一陣全班的大笑聲中,蕭老大說。

※我們雖不是個好人,但那不代表我們不能愛上一位生命中突然出現在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