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2-03 00:00:21猖狂

  無 可 避 免 的 。



沒有任何預兆,缺乏任何想像,
就這樣來了,湧現眼前是熱辣空間。

靜靜的躺在眼眶裡。

為什麼又這樣子嚎叫了,心裡的眷養的那隻獸。
算是大聲嘲叫,失控的往牢籠撞去,
再度要求著自由與隱私--而不是被關著任人嘻笑嘲弄觀賞。

見不得光的日子過久了,漸漸無法離開暗處。

隔著木門傳來的鋼琴聲起起落落,
音符悄悄扒著五線譜往上走,又溜了下來
豆子滑過黑白鍵之間,
流竄在充滿灰塵的空氣裡
溫度沒有下降或上升,開始旋轉
連著敘述不清卻又陡然條理分明,突然大提琴唱了
低沉渾厚壓著鋼琴,說太調皮
穩穩的吟唱,厚重的溫柔,獸倚著牢籠靜悄睡著。

傷痕累累,哭著睡嗎?

怕什麼呢,孩子般的獸,卻人人懼怕呢。
只是想衝破牢籠,只是缺乏耐心等待,
只是害怕。

如此這般懦弱,為什麼還是獸,
妳看見了嗎,高舉右手的女孩。

妳害怕嗎,這傢伙。
衝撞牢籠的一剎,是不是也怨牠自己?

怨牠自己敗得同獸一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