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01 00:27:10放肆◎大聲唱歌

停止前進,不就是華麗片段的防腐劑

當我踏上那座橋,望著遠方那一排在夜色中閃耀活絡的商店,腦中揚起的卻是那天晴朗的天空。

 

從來沒有想過原來一段曾深深烙印的記憶可以消逝得這麼無形。

從來沒有想過大咧咧的揮霍真心原來回憶起來只有嘴角微微的笑意。

從來沒有想過,對你的掛念竟可以比涼風更微弱。

 

很奇怪,這麼近的倚著海,卻沒有嗅到海的寬闊爽朗,但也沒有鹹味黏膩,什麼

都沒有。

 

只有不入流的樂手,不入味的商業,不因為海而笑的人們,不因你而來的我。

 

我在電話簿中找到了很久很久沒有看到的名字,撥出。

你用熟悉刻意搞笑的口音迎接我。說好難得。

沒有重點,我說我來到這,想起了你,於是撥電話給你。

還說我爸媽上了台北。

你說 這麼恐怖阿。

你講話依然是這樣,沒有邏輯的可愛。

你說,星期天才會過去,而今天是星期六。

我不能否認,到這時候我的眼睛才停止搜尋那台小小的黑色吉普車。

 

原來的havana變成了LatteHavana搬到了前面一點的位置。

我望進玻璃窗裡,那個小小的舞台,空的椅子,空的譜架與直立立的麥克風。

我想像著把你的身影鑲嵌進這個空蕩的場景裡,滿足的笑了。

 

沒有辦法盡心的陪伴我的家人們。

因為隨著音樂膨脹的回憶占據了所有的腦細胞,包括快樂的失落的虛幻的我們的所有。

 

在廣場中,我與家人坐看一對男子沒有默契的表演。哀。

離開前,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聲。是甜甜,田田,恬恬?誰知道她是誰。

我只知道上次,也在她毛骨悚然的歌聲中離去。

那個過分油膩拉長尾音轉音忽大忽小的唱法,多0.1秒我都頭疼。

 

今天把所有過去關於你的文章翻過來看一次。

慶幸我有記錄生活的習慣。

即使有些事有些人,只能從記錄中再度被溫習。

 

然而停止前進,不就是華麗片段的防腐劑。

使那些不需被分享,不需被懂得的,再沒有變質的可能。

曾有過的比還沒擁有的,更值得自私的捍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