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4-03 01:07:42唐杰

陳文茜的求饒!

下面那篇陳文茜的求饒,實在是一篇頗堪玩味的政壇經典。

三二○開票當晚,陳文茜落荒而逃、飛往韓國,這全台灣舉國皆知的繞跑舉動,竟可以被她自己修飾美化成下面這樣一篇文章!

嘖、嘖、嘖!陳文茜其人之寡廉鮮恥,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讓我最感興趣的卻是,在什麼樣的情勢之下,我們的文茜小妹大,她必須東拉西扯、七拼八湊,以極度修掩的文字遊戲,大玩她獨創的”移花接木‧文茜拂面首”?

是為了讓她自己有顏面可以繼續坐回文茜小妹大的主持台?

還是她正力圖拯救,被自己「第一時間逃亡」所打壞崩裂的「泛藍才女、政媒兩棲」光環?

甚至單純只是為了重拾她自詡為知識份子的後母老臉(魔鏡、魔鏡,誰是台灣政壇最有智慧、最才華洋溢、最性感動人的女人?),以便每週或隔週休地,在商業週刊交出一篇篇充滿魔幻寫實、夢囈咒詛的小妹大散文?

陳文茜這篇「三二0當晚,你在哭嗎?」絕對是經典,一篇自我修飾、美化開脫到無恥極致的台灣政壇經典之作。

三二○當晚,我們沒哭,如果我們會想哭,也是因為三二○之後,泛藍政客,如連宋文茜之流,厚顏戀棧,無所不用其極地保權保命,至今依然死不下台之故。

下次有時間,我再回來一段段戳破,我們文茜小妹大這篇「三二0當晚,你在哭嗎?」,內裡存在的所有無恥文謊,一一揭露,她每一段文字所要發揮或是遮掩的見不得人之處何在!

歡迎大家共襄盛舉!

本文貼自:http://www.socialforce.org/phpBB/viewtopic.php?t=7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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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0當晚,你在哭嗎? 陳文茜

我想哭,但哭不出來;人到了一種太深的沉痛,就無法哭。等回到了台灣,擁上了鄉愁,才哭了。

我不只為自己哭,為連宋落選而哭,也為了這幾年來的努力而哭;更刻在這努力的背後,我所看到國家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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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大想哭,卻哭不出來,因為她終於又幹掉兩個黨主席。橫跨國親民三黨,居然被她幹掉四個黨主席,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連宋兩人四年前加起來將近72%的支持度,被她主持的緊急應變小組,玩到只剩49%,實在利害。

更利害的是,小妹大居然有此臉皮,在商周上為文,說是為國家未來而哭,可笑亦復可嘆。過去這四年來,若非國親泛藍拼命在扯執政黨的施政後腿、唱衰台灣,國家政經媒體又怎會敗壞至此?照小妹大的向來觀點,台灣政經只能走向大陸,除此之外,別無他途?胡扯!真正有競爭力的經貿商品,應該是走向全世界,攻美搶歐逐日,而不是到一個朝令夕改,官商腐敗的中國大陸,盲目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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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選戰以來,我經常成為報導的焦點。回台九年,我已逐漸習慣什麼是都成為話題人物。真的假的,經歷了九年,漸漸覺得不是那麼重要。我熟悉權力,可是不計毀譽,也不要藍營回報,全力投入,只為了一個理由,我深愛這個國家。很多人以為我恨陳水扁,所以幫忙連宋,非要把阿扁拉下台不可。我不會為了一個人,恨他,因此毀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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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誰人不知,我們的小妹大最喜歡在鎂光燈下,自陶自然,攬權攬鏡,搔首弄姿,媚笑自戀!熱愛權力,與權力共枕,日夜此生追逐權力,她居然可以”熟悉權力”四字淺淺帶過,嘖!真是當台灣人都是瞎子!

不計毀譽?不要藍營回報?真是睜眼說瞎話,小妹大會免費幫國民黨當義工?不可能!國民黨回饋給小妹大的,又豈會少了?連宋競選廣告幾全由小妹大承攬,少說也快十億金額的大手筆,再加上週一到週五,每天晚上的中視文茜小妹大,一集主持費少說也有十萬,一週五十萬的節目主持費,嘖、嘖、嘖!難怪小妹大越吃越肥,中年發福,國民黨奶水被她這樣吸,真是不肥也難呀!居然可以愛國為由,一語撇清她狂拿國民黨前金後謝的事實,再次公然說謊!無恥大謊!

她個人恨扁反扁,也不是一日兩天了,小妹大的愛人同志─許前主席,1996不敵彭明敏,2000輸給陳水扁,許前主席兩次都無資格代表綠營參選,再加上小妹大以政媒兩棲的爭議身份,使得電視節目遭到停播圍勦,誰人不知,她疵目欲裂,逕把私德缺憾的帳,算在阿扁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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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選戰中,我住院二次,原因都是過度操勞。從我兩年半競選立委開始,我早已知道,再走政治這條路,一定後悔。如今,也證明了我的預期。幾番掙扎,我還是跳下來選,因為我捨不得台灣。從十九歲開始,我常常忘了我的生命要自己照顧,我太習慣把自己投射到國家有關的使命中。我老了以後,雖然越來越精明,但年輕時,如此地粘上的生命態度,在也撕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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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事作盡,禍國殃民,真正撕裂族群,也難怪小妹大她的身體要微恙了,因為盡做惡事,連天都不容呀!

是呀,妳年輕時就熱愛權力,追逐權力,為了權力,你可以性為交換工具,”男人可以用權力征服女人,女人為何不能以身體和性顛覆男人,奪取權力?”這不是妳向來座右銘嗎?如此濫用,如此不知節制,如此濫交縱欲,也難怪你的社交工具,一一都要出問題了。只是妳個人戀權愛權成癡、狂吸國民黨奶水、前金後謝拿成習慣,居然亦可託是為國為民,嘖、嘖、嘖!果真是好厚的臉皮!一定是每晚要上電視主持節目,塗在你臉牆上的白漆,卸妝都卸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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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民進黨的權力核心後,我淡淡的過了三年,也快樂的過了三年。我一年可以出國旅遊好幾次,那一段期間,也是我財富累積最快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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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說謊!小妹大這一句”那一段期間,也是我財富累積最快的時候。”純脆是為了掩飾,她在2004總統大選狂撈國民黨數億前金後謝的事實!

看看小妹大,再看看那一票自己出錢出力的泛藍選民,前者是狂賺數億立場收買文宣費,後者則是自掏腰包被當傻子耍,相較之下,泛藍選民再被怎樣愚昧玩弄,都必須要自我承受,還要被小妹大公然指導,如何掩住自己眼耳腦口,說他媽小妹大是純當義工呀!


記得停建核四後,台灣股市跌破四千點,我氣不過,又重回政論節目,上二一00全民開講,在中和吧!講完話,下了台,有民眾對我下跪:「妳千萬別只顧自己賺錢,救救我們!」在場來賓六人以上,他們有的天天輔選,認真位選民服務,而我不過就只是幫商周(商業週刊)寫專欄,電視廣播裏講話。我固然有勇氣,可是拿筆的勇氣很簡單,真跳下來對抗政權的勇氣才難。我記得在場還有李慶華委員、洪秀柱委員等,可是圍繞我的民眾久久不散。像個明星一樣,我被群眾膜拜,也被他們懇求。我覺得很可恥,因為我知道這兩年來,當民眾在受苦時,我在享樂,而我還如此浪得虛名。

那個場景牽繫著我,久久不能釋懷。等施明德邀我一起搭檔選南北區立委選舉時,我晚上答應他,隔天一早醒來,看著鏡中的自己:「不得了,我要去當立委?」立刻後悔,反反覆覆。最聰明的是外界講的,最笨是很多時後我認識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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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關魚小姐對小妹大的形容文字(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aboutfish2/3/1237055658/20040404100834/):「文茜小妹大的有權、有勢、有錢、有名、有電視廣播報紙雜誌等重要發聲管道,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具有深廣影響力的媒政兩棲人物。九年來她累積了許多資源和人脈,她的努力、智略、權謀、韌性和強勢,成就了「陳文茜」這塊獨一無二的明星招牌,絕非浪得虛名。只可惜,她顧著滿足自己的權力慾和表演慾,賺取老百姓望塵莫及的名利,卻少了做人最關鍵的道德感,和對家鄉最基本的認同。」


選舉過程中,不要談別的,我有長達數月,睡不過四個鐘頭。以我現在的年齡與身體狀況,其實根本做不到。我的性格越來越著急,永遠做不完的工作,充滿了焦慮。我們幫藍營提幾項政策,除了外竟知道的公投法,還有遊說募兵制、台北縣市合併制、捐總統薪水、修憲公投等。有時候,工作到半夜,快要崩潰,就開始數饅頭,還有多少日子要熬?

從此之後,只要藍營有大小異於尋常驚奇之事,外界就認為是陳文茜所主導的,有真、有假,就像我先前說的,我已經習慣了。一個月前,我根據選舉經驗判斷,選舉的結構已經確定,當然我從來沒想過,歷史可以被偶然的槍擊事件影響改變。我認為藍綠基本盤以定,藍軍可以小勝五、六個百分點。依據如此的判斷,我開始淡出連宋競選的工作。也在同一時間,外界開始質疑我是不是藍營的操盤手。我心裏越發覺得好笑,有人把猜忌變成妄想,再把妄想變成傳撥,可這不就是世界嗎?

我很清楚我要什麼,我要一個不在兩岸問題上攤牌的國家。以我對國際政治的認識,兩岸一但攤牌之日,就是台灣投降之日。中國大陸或許因此倒退十年,而我們至少倒退五十年。即使兩岸不發生主權型態的戰爭衝突,陳水扁政府所主導的全球經濟政策,由於對中國強烈敵視,很難讓台灣融入全球經濟圈中。我說過很多次,台灣全球化的第一步,就是要解決和中國的區域經濟整合。地緣政治對任何一個小國來說,都不愉快;可是他決定了國際政治、經濟與歷史來達一千年之久。

最後一天,發生了槍擊事件,我在家中看電視,滿臉錯愕。我請幾位醫生幫我查證。就在邱義仁秘書長開記者會之前,當地的醫師已經告訴我們陳水扁總統受傷,但只是皮肉之傷,縫幾針,既不用麻醉,也不用開刀,很快就可以痊癒出院,就把它當一個雖然發生國家元首身上,但並不嚴重的外傷。可是過了十五分鐘之後,邱義仁開記者會,說找到了子彈,子彈就在總統身上,總統很少穿防彈衣。邱義仁沒說什麼,也刻意地不說什麼,讓社會對總統的安危產生強大的震驚與想像空間。

之後,連宋競選總部接到相當多的資訊。當天晚上九點鐘,我被通知在緊急狀況下到競選總部一趟。我看到連宋分別拜訪陳水扁及呂秀連吃閉門羹回來,重要的輔選幹部、主任層級以上的多數在場。負責民調的專家黃德福委員表示,有三家民調已經打成平手,短短幾個小時內,已經崩盤了。槍擊事件讓連宋支持者至少少了七到八個百分點,等於一百萬票左右。

當時我想起了兩個星期前的西班牙大選,西班牙三月十四日投票前三天發生了全球震驚的爆炸事件,兩百多人死亡,一千多人受傷。執政黨馬上把責任推給在也關係良好的巴斯克分離主義,而在野黨的政治領袖則選擇第一時間衝到街上,質疑這件事是選舉操弄。第二天發動一千萬人示威,要求真相,反對操弄。三天後,反對黨險勝,四十二比三十八。

於是現場幾個人互相問著,是否要按著證據與外界的陳情質疑,要求十二點前公布真相?還是要坐以待斃,等隔天選舉更徹底崩盤?林豐正秘書長打電話去南部,某為競選總部主委告訴他,南部連宋支持者心裏已潰堤!我們在場接近二十人達成共識:提出質疑,但不做陰謀論推測,要求真相。

不過我們都低估了媒體,即使提出的是「質疑」,還是被定位「陰謀論」。

後來開記者會,馬市長要我第一個說話。之後總部不斷地接到抗議電話,後到的幾位縣市長與立委也就不講了。之後,等國安局開完記者會,馬市長面有難色,像我提起很多記者的負面反應。我主動告訴馬市長,如果他覺得這是個負面的批評模式,他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馬市長可以在開記者會,宣布我的言論不代表連宋競選總部的言論,僅代表個人。這樣可以讓泛藍基本面鞏固住,也可以維護中間選民。

當天晚上,林豐正秘書長很細心地想到我可能會被民進黨支持者暴力攻擊,於是保護我,住到一個幽靜的偏遠地帶。第二天,馬市長派了大批的警力,只為了保護我投票。我決定不再於選舉過程中成為大家的負擔,搭機離開台灣,於是又有惡意的媒體說我逃走。

這場選戰,很多人受傷。這些人的傷,有的個人可以承受,有的時間可以撫平,但是國家的傷痕呢?以後我們還會驕傲的說我們的選舉是公平的嗎?總統大選在雙方票數如此接近,以其他民主國家可以自動驗票;而我們得等到溫和的藍軍選民開車衝撞地檢署,法院才下令查封票匭。國際早看過各國政治人物選前用暴力操弄選舉的例子,有的將計就計,有的自導自演。我不知道三一九當天是什麼?可是我相信大多數人,也不知道真相。

這一段我們經歷過的歷史,可能只留下十年後他國教科書上的註解:台灣經歷了一場不公平的選舉,並且在詭異的槍擊疑雲下,陳水扁連任成功!歷史教科書可能還會寫著,從此兩岸更加對立衝突,台灣逐漸在國際經濟中被邊緣化。

一道屬於總統的傷口帶給他勝利,但屬於國家的新傷口,正逐漸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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