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25 01:06:05黑眼圈

旅行的意義

十八樓的家,我的房間正面對著台北市的車水馬龍。
夜晚熄燈,貼近窗口,高低起伏的公寓大廈、高架車道的燈光流影、黃澄澄間隔排列的路燈,還有隨風而來、屬於這城市的氣味。
這是 20度C的台北。

去年夏天的新工作,我來不及參與海洋饗宴。但透過網路回到那天,雖然延遲傳輸讓一切失真,還是在一遍一遍的重覆聆聽下學會這首歌。現在出了單曲,我竟興奮地失去理智,像極了掌心抓滿糖果的孩子一樣。

還是綺貞。
簡單的吉他和弦、童稚般清脆的歌聲,喚醒我回不去、找不回的純真年代。自從離開學校、踏入職場,漸漸和以前所不屑的主流價值有所妥協,其實我深深知道這是條不歸路,不妥協的下場就是被排擠。我不是聖人,所以我畏懼,我搖旗向現實投降,我在拔河賽中倒向敵方。

喜歡綺貞,就好像雖為敵營俘虜卻心懷祖國的落難者,卻偶爾在夜深人靜翻看泛黃的親人照片,或好必聽到遠方傳來熟悉的家鄉民謠時,內心戚戚、心有所感。這是一種沒人了解的感觸,很隱私、很秘密的小圈圈,包圍著一個小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