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婦〉之二‧不悔
~續接的裹腳布,又臭又長,不好意思~
〔前方沒有意外,愛情如舊,僅只冷冷冰冰,像是下在太陽直射的六月雪。仍舊是一場和局啊~〕
從此,偶而加有妳影子的夢,不會只是我,我看不到的那一段,不願醒過來的虛情假意
那一天的午後,風很凍。妳醉在我懷中,說出醉時的一個說法:〔你的夢裡,有沒有我?〕
我想,妳真的,醉了。已然忘了妳說過,我僅是妳複製的一把鎖,當妳忘了帶鑰匙開門,才會想要的愛
聽妳這麼說,抬眼盯梢的妳笑,有很甜膩的嘴窩,卻溢了些許滄桑,曾經犯疑:〝只因我蹲低的姿態很美?眼明手快?讓妳沒有負擔?讓你很簡單很容易,就可以跨過家的裡外,刺竹圍攏的門檻?〞
我想:〝就算過站火車的門窗,很亮、很亮。我仍然僅能是妳,跨越今朝有酒今朝醉,再醉一回,陪笑的酒杯〞
依舊只是跟緊妳的想法,站挺在門後儲藏室的櫥窗內,笑得很孤寂的稍傻男孩。就這麼一天過一天,一天醉酒,一天扶醒妳的酒瓶,終究是一個要走丟的人影;一站過一站,一站偽裝憂鬱的丘比特,一站穿著很光鮮的明早,準備走去,清晨沉默的濃霧中
2011-01-25 0040
後記:
這個情夫的職業,沒想過。所以,不會也不懂寫~
因為有某職業的婦女,說現會兒的時機,雖然還沒復甦,但情夫這種特殊行業,跟她的職業犯沖。如果我有一點想上班的意思,她主動讓賢~
我逆?請不要用懷疑的眼光看我,我可是有良心、有良知、有良室的好人~
雖然我知道,這是一句玩笑話。不過,話後隱然成形的醒語,以斯人的性子,我不只聽得出來,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這只是打雷前的閃電~
我想,等到雷響,就不是我所能承受的震波~
有了鄭愁予的"情婦",遂開此許多株"情婦"之芽
猶記霜霜姑娘首貼時,我也曾跟人熱鬧,寫了一首
記得不敢在此污人眼慧,遂貼上留言欄了
不過,當時玩心頗重,因而學學諸高人範例,倒也寫了一首"情夫的條件",散文詩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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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的條件〉
真的不明白,妳為什麼說妳的男人,身體器官,胸部不准繡半撇,關於一首流浪遠方的五線譜
只能以最紅心的那首歌,讓音色主動發騷,使高音能靠緊妳,大紅胭脂的唇色線條
猶且必需耐冷、耐熱、耐心,等候
妳說,這陣子,我只適於去煮一道,耐高溫高濕,愛情的酒
因為那樣子的好男人,很容易找到妳,對杯
就在我看見妳手中,抱緊的昨宿吧~誰給的氣受,終是回到這兒,對著我扔呀
原使大力,對準我投來的怨氣惡息,溫煮過幾個時辰以後,由妳站起來的微笑,怎看還是很媚,很媚的小刀一把
也只能多笑一點,暗暗滲透血色的酒,吞下:〝怎樣的妳,不管怎方式的媚,總還是比下尼姑時的武媚娘,雖然說媚的同樣殘忍〞
也許,妳只是忘了測量,起初被擁抱的溫柔刻度,有幾分屬於自己的份?也許,妳突然記起了些些…就一些些而已
那一年的夏季,妳轉來的那一道颱風不強,卻在反轉的南向風眼,築起高高一面牆
只聽妳輕輕淡淡的說:〔那也不過是忘了留…那麼一扇樓梯,誰也可以小心翼翼,攀附過我心頭,你說是不是?〕
隨後,妳努力站直腰桿,努力的輕輕帶走關門聲,很細,很溫柔,努力甩出一大步
我想笑,發覺笑聲跟著妳背影而去,只留下我一口,苦澀喉嚨的嘴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9/new/jan/17/today-taipei8.htm
微霜 早安
路痕大師說 : 技安不姓李 他才姓李 CCC
日子怎麼過?
哈哈哈.我的天,我不會閱讀了。顯然我腦筋太遲鈍 2012-11-28 06:52: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