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16 21:56:09鴉片可樂
今天,昨天,前天。
今天,和昨天沒什麼差別,和前天相比也沒有差別。
而即使,我不過剛關掉今天的起床鬧鐘。今天,才要開始。
習慣按掉鬧鐘後,在床上發呆一分鐘,半分鐘用呆滯的眼神望向窗外的遠方大樓,半分鐘滾到妳的枕頭上嗅聞,昨晚睡前談天的笑鬧會自動重播。
當自己熱好一杯牛奶,刷洗完畢,手機就會響起,那一頭的妳,偶爾柔聲偶爾輕快,起床了沒?妳說。
而我偶爾裝鼻音假裝賴床聽妳叨唸,偶爾聒噪邀功今天是如何有效率,妳則講著待會兒要忙些什麼事情,然後,互相確認晚餐:
煮一杯米。
空心菜挑梗泡水。
燉湯排骨煮沸先去雜質。
要乾煎的魚記得先退冰。
啊,我下班再繞去超市買一打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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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瑣碎到平庸的話語和事物,交織成我們一天的開頭,猶如一襲針針扎實的毛衣,螁去了些青春,可是溫暖的無庸置疑。
掛上電話,讓牛奶杯泡水,開冰箱拿出每天前一晚為自己也為妳削好的水果一盒,拎著包包,穿鞋關門,在電梯上來前就能把門鎖好。
今天,和昨天沒什麼差別,和前天相比也沒有差別。
我們沒有認識過青春熾熱時的彼此,也從來不跟彼此要求承諾,
也許是因為,對方都用了讓自己最舒服方式,默默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