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醫)一鉤新月天如水 (龍&仁)
大澤仁笑起來實在太萌啦受不了!!!內野龍馬超亂來超豪爽我也超喜歡啊!!!
編劇很正直但我很歪沒辦法XDDDD 龍仁&仁龍我都OK喔請搭訕我!!!
除了微笑著說『不要緊,別擔心我。』以外,似乎也無法再多說些什麼只能默默收拾手術器具的自己,在應當要思索下一步該如何走的此刻,腦中卻是空白一片。
打從自醫院樓梯摔落至江戶時代,眼中映出合該只出現在戲劇裡井而有序的江戶街景、彷彿就能收攏於掌心的那瞬間,歸屬感就已不存在於內心的任何角落。即使在眾人協助下解除了虎狼痢燎原江戶的危機,也因雖是參與者但心態始終是旁觀一般,解讀為身處之地僅是過於現實的夢。
「人都是有私慾的生物。因為私慾,人才有活下去的動機、才會有所有進步!」
自柱後走出的龍馬,話語赤裸而凜然如刃:「我也是如此的,意圖將這個國家改變得更好,也是因為生來帶有如此的慾望!但しぇんしぇ呀……你的所作所為就如同佛祖,就算你真的是人,也不過是個死人。」
龍馬的剖白與直直迎向自己的混雜著哀憐擔心的目光讓他無言以對,不由得順其所說低低地……「死人哪……」
「我很擔心你啊。しぇんしぇ你呀,總是對自己的事毫不在意,就算別說要殺你,你也傻呼呼的。像現在雖然在對話,雖然是看著我的,但其實しぇんしぇ你的眼中什麼都沒有。我真的很害怕,怕哪一天你就這樣把命送掉了哪。」
一直相信著夢境終將會有醒來的時候,雖然那日遙遠而不可知;所以懸念著現代的所有、因為相信只是夢,下意識地抗拒在此萌生出值得留戀的心情,然而想不出為何來此而始終消極的自己,是否正是為神明所遺棄的原因?
若真是如此,他一點也不如龍馬所說的無欲無求,一切都只是逃避
──逃避要自己明知結果,試圖改變,卻依舊得面對必然是無法改變的這項事實。
仁忽然感到天旋地轉般的疲憊,「大家都累了,大略收拾一下就先回去休息吧。」但還能感到疲憊、還能從龍馬握著自己的手感受到溫暖,是不是表示自己還活著呢。
回橘宅邸的路上,龍馬提著燈籠和他並肩走著。燭火亮度微弱,僅僅足夠照亮兩人身邊約三步寬的範圍,草鞋與石礫摩挲聲輕而規律地在街道迴蕩,寂靜得幾乎讓人窒息。
「しぇんしぇ……不願意說嗎?」龍馬語調少了平時的輕佻轉帶幾分試探:「就連對我……也不願意嗎?」
「龍馬さん?」
「我……我們不能成為しぇんしぇ留下的理由嗎?」
「え?」
「我,還有咲、醫學所的大家……不,是整個江戶都需要你;我們可以成為しぇんしぇ你留在這裡的理由嗎?就當為了我們,多注意自己一點可以嗎?」
「我曾經說過吧,しぇんしぇ你的光芒是無法掩蓋的,光芒勢必會帶來陰影,被你的光芒所遮蔽得活在陰影之下因而對你抱持怨恨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哪……」 龍馬抬頭悠悠望著除了深沉地黑一無所有的天空,「しぇんしぇ就像我手上的燈籠,替江戶帶來了光明。你無私的將醫術傳授出去的行為,如同沿著街道點起蠟燭,雖然會有小偷怨恨你,但會有更多人因站在光下感到心安與溫暖。」
不知何處來的風吹滅了燭火,身邊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的仁只能看見龍馬目光灼灼似有焰光跳動,然後手在一天之內被握住了第二次。
「雖然拿的同樣是刀,你握在手裡的是救人的手術刀,我的則是殺人的武士刀,看,連長繭的位置也和我不一樣。」刀繭反覆摩著仁的食指腹,動作彷彿是想將指紋記下那樣的輕慢仔細,「你總是這麼善良,我要把日本變成讓しぇんしぇ這樣溫柔善良的人能安心拯救生命的國家、要讓日本成為你手上只會染上救人的血的國家。」
忽地雲開,月輝如練映了一地皎潔。
看著龍馬眼神堅定的模樣,心頭頓時也有什麼些因迷霧散開鮮明了起來,於是他回以笑顏,「龍馬さん,一定可以的。不管發生怎樣的事,你一定能辦到的。」
而我也會用這雙手、以我能盡的所有成為你的後盾
──為了守護你想守護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