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 之二
02 他是一個傻裡傻氣的女孩,臉上的表情說出了一切,他過於討厭的事物,我都懂,我喜歡著她,那個值得我去照顧的他。
她,是我的青梅竹馬,小時後種是黏著我不放,我很喜歡她傻傻的樣子,那個笑一次,我就可以開心很久的笑容,到自今我都還記得。
她總是說我太過安靜,太過體貼,但是,她永遠都不知道,我的體貼是為了你,我的安靜是為了想多看你一點。
我不能夠愛她,因為她只把這一切當成兄妹看待而已,我只能默默的付出。
有種愛,即時兩人彼此相愛,卻不被允許 可是,我們並沒有彼此相愛。
跟以前一樣,我牽著她,她跟著上樓,我一直沒有跟她說為什麼要帶她上樓,其實我只想要她陪著我,看著我,這樣我會不會過於自私了點?
「諾苡楓,我真的覺得你很奇怪,把我帶上樓,又什麼都不說。」我看著她,她還不懂嗎?我只想多多看著你而已...沒辦法,她過於天真,讓人有衝動的想要去保護,我不想跟她說出實情,因為,這樣以後可能就沒辦法這樣了。
「沒有為什麼!」我打算掩飾過這個複雜的問題,她的問題都太多於直接明瞭,我不想多說。
「那個她,我能夠擁有嗎?」遙遙頭,她並不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我小聲的說。
「你,再想什麼呀?」她突然的出現,總是會嚇壞了我。
「沒有什麼」轉身,繼續打著報告,我看著她,感覺她似乎很累。
「累了,就回家休息吧!」我看著她,我很喜歡看著她的雙眼,那雙眼好像能訴說什麼似的,卻也什麼答案也得不到,很矛盾。
「摁,好,諾苡楓再見」出乎意料的她沒有說要繼續留下來。
她總是不喜歡跟我說掰掰兩個字,她對著我說,因為掰掰就感覺在也見不到面的感覺,所以我不喜歡,她討厭的東西,都似乎很特別,特別到我也不太能夠去理解。
她總是說「不喜歡的東西就不喜歡,沒有為什麼,就是因為我!討!厭!」我看著她,忍不住的笑出來了。
「諾苡楓,你笑什麼?」她狠狠的瞪著我。
「沒什麼,覺得你這樣說很可愛!」我會說出這種話嗎?
我看著她,他似乎害羞的轉了頭「少噁心了你」她輕輕的說著...
「再見!」我笑笑的。
他是一個傻裡傻氣的女孩,臉上的表情說出了一切,他過於討厭的事務,我都懂,我喜歡著她,那個值得我去照顧的他。
我習慣去偽裝,我不愛笑,摁,真的很不愛,我覺得笑是一個面具,那面具脫下之後人也一樣是殘酷的,但是我從她的笑容看出了一切,她的笑好真,我好喜歡那個笑容。
她好像只把我當作一種習慣,她習慣我再她身邊,她習慣她哭的時候,我陪再她旁邊聽他說,她交往過3次失戀過4次,一次是單戀,但那單戀的對象我從不知道是誰,她也沒有說,我也不想去多問,那是她的事情,我只要知道,現在她是不是還是我的,就夠了,我就滿足了。
「我一直打算出國去唸書,但是我一出國,她誰來照顧?」我反覆的問著自己,若她沒有了我,會過的更好嗎?她會想我嗎?
「算了!」這只會讓我自己更煩而已,我不再去想這事情,我下樓吃飯去!
「苡楓!怎麼了,看起來有事情的樣子」媽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沒..沒有什麼...」我不想跟媽說,感覺說出來身體就會被掏空似的一無所有,過陣子也來的急吧。
「有事情要說,媽永遠都支持著你」媽擦著手,往我這走來,我努力不讓自己落淚,媽是個幸福的存在吧。
「媽,我...」自今還說不出口嗎?諾苡楓,這是你一生的機會,你要這樣放棄嗎?
「我..我想出國唸書」我還是鼓起勇氣說出,我沒想過媽會答應,如果我一出國,這裡就只剩下媽一個人了,她難免還是會傷心。
「摁,你想要就去吧。苡寧..我幫你顧」媽的存在就是這樣讓人放心,她好像看出我多年努力的樣子,我好愛她。
「摁...」我現在要怎麼跟苡寧說?她會難過嗎?她會擔心嗎?我們的存在過於自然,如果我突然消失..她能忍受這種孤獨感嗎?我出國的這幾年,她會好好過生活嗎?
「她已經不是你想像的那個小孩了...」我看著媽,媽總是一眼看穿我想說的,我煩惱的。
「媽,我知道了,我...不打算跟她說」這是我第一次做決定不讓苡寧知道的...我不想讓她難過...
「那..就不要吧」媽知道,我一說,苡寧一定會傷心。媽,是個善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