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
回頭望去
回憶
都是種奢侈

我不懂回憶都是美好的這件事

因為那些事情在生命經驗裡留下了軌跡
卻留不了任何痕跡,在心裡

除了不停的改變和改變
追蹤不了任何回憶

更遑論美好或痛苦這件事情

只記得
從哪個點開始
似乎有什麼就開始改變
然後
持續改變

往上往善的
或者是折磨過很久的

但我不懂
回憶都是美好的這件事

我只懂
所有的因緣都是最好的因緣
因為只要有辦法從中改變
become a better human being

然後做對的事,做該做的事

至於美好或醜惡這類的評斷詞

從某一刻開始
不再存在於自己的生命裡...

在這個夜裡
突然偷偷哀悼起
那個從來就不存在或者以死去的自己

because there is no turning back

沒有人真正懂
我說的那句
沒有真正的選擇這件事

你們聽到了我使用的文字
開始跟我辯論
卻看不到我從沒隱藏過的
悲傷的神情

是無奈
也是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