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1-30 01:01:43紊燁

說說

  我感覺滿難過的。

  誇飾化一直都是我在文字裡想做到的,現實卻未必,即使我總是幻想,閉上雙眼或是出神,彷彿我有痛心刻苦的經歷,即使我沒有,也不希望有,也許有那麼點希望有吧,希望有人能夠可憐我。

  如果我無法被可憐,就會可憐別人,有時為自己哭、為別人哭、為不知何處而來的痛──哭。

  我一直想不通我哪裡受傷了,在每個環節我想過,也許多多少少雙方有錯,又要從哪個環結算帳起?但是傷害的確存在,在夜闌人靜時,痛得我想哀嚎,痛得我想求醫。

  那一些難過總是能夠帶領我走向再更上一階的生活,但又太難過了,我必須忍耐回憶,忍耐偶然,忍耐在某些跡象之後在度浮上心頭的情感。但其實我已經沒辦法愛了,或是自由地流淚,或甚至我只是想要被愛而已。

  我看著,看著別人開心的笑容,那麼滿足,充滿活力,我開始不忍心,如果能夠得到和我當時同等的快樂,在一轉身的同時,也必然和我同等痛苦,但是我不忍心,甚至想替對方哭泣。你有深愛入骨的人嗎?那麼痛也會從骨頭身處傳來,直到有天你忍不住打碎自己的骨頭。

  誰能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如果誰都不要傷害有多好啊,給予愛,維持著平靜,又者委婉推卻,呵護唯一的友情。明明誰也都是出自一片好心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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