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是能夠愛人的人
愛你
愛自己
或是另外一個人

我用思念愛你
用焦慮傷害自己
用舌頭和手
愛慾望

我在風聲裡聽說
白色的女人
被從前的男人唾棄
聽說
樸素是灰色地帶

我忘記血的顏色何時從口中洗去
忘記雙手的青筋血脈
我照著鏡子的蒼白
我照著
污穢的殘骸

把水龍頭打開
洗掉淚水的臭味
我想起來思念它黏在更深的地方
可是無關愛與不愛
我都
骯髒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