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7-11 19:23:26闇夜墮天使
愛麗絲不想睡
聽過嗎？
聽說。
『給愛麗絲』
是貝多芬為心愛的愛麗絲所做的曲子。
*****
有時候仁王真的會很佩服自己。
他居然可以在他特別跑來柳生家，然後還看了柳生一天後，柳生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情況下沒有瘋掉。
他上輩子和上上輩子和上上上輩子，一定有燒好香。
他真是佩服自己。
「喂…」
「幹嘛？」
柳生從書裡抬起頭，看見坐桌前的仁王兩手撐著臉頰瞇著一雙貓眼。
柳生在心裡偷笑起來。
知道嗎？他喜歡不說話，因為他知道仁王到最後一定會自己說。
他喜歡聽他說，喜歡看他撐著臉瞇著眼很生氣卻又無可耐何的樣子。
任性得很可愛。
「今天是3/14。」
「喔，所以呢？」
「…」
仁王火大的轉過頭。
又來了！好了好了！又故意裝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他還是會生氣。因為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就是最生氣的地方。
他明明叫詐欺師！明明就是他叫詐欺師！
他的計倆用在誰身上都有用，為什麼就是在比呂士身上沒用！
柳生不著痕跡的從眼鏡後打量仁王。
喔，生氣了。
最可愛就是這樣。明明就知道他是故意鬧他的，他還是會生氣。
真可愛。
「雅治。」
「不想理你！」感覺仁王鼓著腮幫子，很生氣。
「喔…那…情人節禮物就沒有囉。」柳生說，嘴角悄悄的彎起。
然後柳生低回頭假裝看書。
如果他沒有算錯的話…
「等一下！你不可以耍賴！我2/14有送你禮物耶！你忘了2/14還不送我3/14！」仁王馬上從桌子那頭撲了過來。
「喔…我2/14又不是只有收到你的禮物，我一定要回送你嗎？」柳生抬頭，感覺很平淡的說。
抽抽。抽抽抽抽。仁王覺得嘴角在抽動。
我‧一‧定‧要‧回‧送‧你‧嗎？
好啊好啊好啊！！
他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他…
「我要回家！！」
砰。仁王拍桌子起身。生氣的往房門走去。
氣死了氣死了！
他要回家！！
不管他是不是在故意惹他生氣！他不跟他鬥了可以吧！
去去去去去，他可以放棄吧！哼！他可以去找別人來整可以吧！
砰砰砰砰砰。感覺柳生房間的地板有被踏破的可能。
然後，就在仁王的手握到門把準備把門轉開然後接著實行他要回家這個行動的同時。
伸手。拉。仁王跌下來。在柳生的腿上。
是柳生一把拉過仁王的。
「不要理你！我要回…唔唔唔唔…」
柳生在親仁王的時候心裡偷偷的笑。
這招對付任性中的貓特別有效啊。
「…呼…討厭鬼…」仁王的聲音微微的喘著。可惡他又輸了。
這個是一段時間後的事。
「不生氣了？」柳生的手是放在仁王腰上的。
「才怪！」
「好了，不要生氣了…」
「不要！哼！」仁王撇過了臉，很任性的動作。為什麼每次他都會輸他呢？
柳生彎起了嘴角。
「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
柳生貼在仁王耳朵旁說的。
然後很滿意的看到仁王，紅了一張臉。
「明明就是變態，叫什麼紳士…要去叫柳幫你改成叫變態。」仁王用瞥了柳生一眼。
「喔…那你的詐欺師也改一下好了。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那都是給別人叫的。」
柳生笑著說，感覺很邪惡。
*****
「哇，你家怎麼還有這個地方。」
仁王在被柳生帶到柳生家一間只放了一架鋼琴的房間後，東張西望的樣子更明顯。
「那是因為你每次來都只待在房間。」
拉著仁王坐在鋼琴旁邊的椅子上後，柳生坐在鋼琴前的椅子。
「那是你的錯吧。」仁王瞥了柳生一眼，揶揄的口氣。這總可以贏一次吧。
「喔，那下次你黏過來的時候我不要理你囉。」柳生打開鋼琴蓋，毫不費力的再次扳倒仁王。
又輸了！可惡！仁王火大的撇過頭不想看柳生。
自己要說的輸了還不服氣，任性…不過真可愛。柳生用眼尾悄悄打量仁王。
然後搖搖頭，拿起了蓋在琴鍵上的布。
「雅治，轉過來吧，你的禮物。」
「什麼？」
仁王這才轉回頭。
*****
愣住的表情。
是鋼琴的聲音。
不是他沒聽過鋼琴的聲音，也不是他沒看過人彈鋼琴。
而是，他沒看過比呂士彈鋼琴。
比呂士會彈鋼琴？
仁王有點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這個是情人節禮物。
怎麼說呢？
比呂士是說，他彈的曲子嗎？
應該是吧，他總不會是說，給他看他彈鋼琴，當做是情人節禮物吧。
仁王撐著下巴看著柳生。
比呂士愛打啞謎。
所以，他說的情人節禮物應該是…
是曲子沒錯。
曲子曲子，曲子特別在哪裡嗎？
然後仁王突然想到什麼的呆住。
這是，給愛麗絲。
比呂士彈的是…給愛麗絲。
他記得，之前上音樂課的時候聽過。
關於，給愛麗絲…
*****
比呂士，你聽過給愛麗絲嗎？
怎麼？問這個？
沒有，只是覺得還不錯聽。今天音樂課上到的。
喔。
還有…
怎樣？
我覺得愛麗絲還滿幸福的。有人為她作曲子。
*****
柳生按下最後一個音。轉過頭。看見仁王看著他直笑。
「收到了嗎，你的禮物？」他知道仁王知道他送什麼了。
「收到了。」仁王從椅子上站起身，往柳生走來。
「喔，那還滿聰明的，繼續當詐欺師好了。」手很順勢的勾住了走來的仁王的腰。
「那我也不跟柳講了，讓你繼續當紳士。好斯文的禮物啊。」攀住柳生的肩，跨坐到柳生腿上。
「還滿意嗎？當不當愛麗絲啊？」
「那你要當貝多芬嗎？」
「喔，當貝多芬有什麼好處嗎？記得他後來聽不到了，這可不好。」
「不過，如果你當貝多芬，我就可以告訴你愛麗絲聽完『給愛麗絲』後有什麼反應喔。」
柳生看見了仁王轉著眼珠子。在打什麼主意啊…
「喔，你知道啊？那我可以考慮當一下。」
仁王瞇眼笑了。總有一次可以聽他的了吧。
「好啊，那我可以告訴你。」
仁王邊說邊摘下柳生的眼鏡。
「告訴你，愛麗絲會跟貝多芬要第二個禮物。」
「喔，這麼貪心，還要一個禮物。」
「反正是愛麗絲，所以沒關係。」
「好吧，那愛麗絲要什麼禮物呢？」
柳生看到仁王笑的弧度變大，彷彿有嘿嘿嘿的聲音。
「那…愛麗絲會說…貝多芬，你要陪我一個晚上，不能睡喔。」
「喔，為什麼呢？」
「因為聽完你的曲子太感動了，所以我決定，今天不想睡了，要你陪一個晚上。」
然後仁王的臉湊了上來，覆上柳生的唇。
「愛麗絲，你明天還要上課喔。」
「啊，那個再說。」
聽說。
『給愛麗絲』
是貝多芬為心愛的愛麗絲所做的曲子。
*****
有時候仁王真的會很佩服自己。
他居然可以在他特別跑來柳生家，然後還看了柳生一天後，柳生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情況下沒有瘋掉。
他上輩子和上上輩子和上上上輩子，一定有燒好香。
他真是佩服自己。
「喂…」
「幹嘛？」
柳生從書裡抬起頭，看見坐桌前的仁王兩手撐著臉頰瞇著一雙貓眼。
柳生在心裡偷笑起來。
知道嗎？他喜歡不說話，因為他知道仁王到最後一定會自己說。
他喜歡聽他說，喜歡看他撐著臉瞇著眼很生氣卻又無可耐何的樣子。
任性得很可愛。
「今天是3/14。」
「喔，所以呢？」
「…」
仁王火大的轉過頭。
又來了！好了好了！又故意裝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他還是會生氣。因為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就是最生氣的地方。
他明明叫詐欺師！明明就是他叫詐欺師！
他的計倆用在誰身上都有用，為什麼就是在比呂士身上沒用！
柳生不著痕跡的從眼鏡後打量仁王。
喔，生氣了。
最可愛就是這樣。明明就知道他是故意鬧他的，他還是會生氣。
真可愛。
「雅治。」
「不想理你！」感覺仁王鼓著腮幫子，很生氣。
「喔…那…情人節禮物就沒有囉。」柳生說，嘴角悄悄的彎起。
然後柳生低回頭假裝看書。
如果他沒有算錯的話…
「等一下！你不可以耍賴！我2/14有送你禮物耶！你忘了2/14還不送我3/14！」仁王馬上從桌子那頭撲了過來。
「喔…我2/14又不是只有收到你的禮物，我一定要回送你嗎？」柳生抬頭，感覺很平淡的說。
抽抽。抽抽抽抽。仁王覺得嘴角在抽動。
我‧一‧定‧要‧回‧送‧你‧嗎？
好啊好啊好啊！！
他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他…
「我要回家！！」
砰。仁王拍桌子起身。生氣的往房門走去。
氣死了氣死了！
他要回家！！
不管他是不是在故意惹他生氣！他不跟他鬥了可以吧！
去去去去去，他可以放棄吧！哼！他可以去找別人來整可以吧！
砰砰砰砰砰。感覺柳生房間的地板有被踏破的可能。
然後，就在仁王的手握到門把準備把門轉開然後接著實行他要回家這個行動的同時。
伸手。拉。仁王跌下來。在柳生的腿上。
是柳生一把拉過仁王的。
「不要理你！我要回…唔唔唔唔…」
柳生在親仁王的時候心裡偷偷的笑。
這招對付任性中的貓特別有效啊。
「…呼…討厭鬼…」仁王的聲音微微的喘著。可惡他又輸了。
這個是一段時間後的事。
「不生氣了？」柳生的手是放在仁王腰上的。
「才怪！」
「好了，不要生氣了…」
「不要！哼！」仁王撇過了臉，很任性的動作。為什麼每次他都會輸他呢？
柳生彎起了嘴角。
「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
柳生貼在仁王耳朵旁說的。
然後很滿意的看到仁王，紅了一張臉。
「明明就是變態，叫什麼紳士…要去叫柳幫你改成叫變態。」仁王用瞥了柳生一眼。
「喔…那你的詐欺師也改一下好了。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那都是給別人叫的。」
柳生笑著說，感覺很邪惡。
*****
「哇，你家怎麼還有這個地方。」
仁王在被柳生帶到柳生家一間只放了一架鋼琴的房間後，東張西望的樣子更明顯。
「那是因為你每次來都只待在房間。」
拉著仁王坐在鋼琴旁邊的椅子上後，柳生坐在鋼琴前的椅子。
「那是你的錯吧。」仁王瞥了柳生一眼，揶揄的口氣。這總可以贏一次吧。
「喔，那下次你黏過來的時候我不要理你囉。」柳生打開鋼琴蓋，毫不費力的再次扳倒仁王。
又輸了！可惡！仁王火大的撇過頭不想看柳生。
自己要說的輸了還不服氣，任性…不過真可愛。柳生用眼尾悄悄打量仁王。
然後搖搖頭，拿起了蓋在琴鍵上的布。
「雅治，轉過來吧，你的禮物。」
「什麼？」
仁王這才轉回頭。
*****
愣住的表情。
是鋼琴的聲音。
不是他沒聽過鋼琴的聲音，也不是他沒看過人彈鋼琴。
而是，他沒看過比呂士彈鋼琴。
比呂士會彈鋼琴？
仁王有點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這個是情人節禮物。
怎麼說呢？
比呂士是說，他彈的曲子嗎？
應該是吧，他總不會是說，給他看他彈鋼琴，當做是情人節禮物吧。
仁王撐著下巴看著柳生。
比呂士愛打啞謎。
所以，他說的情人節禮物應該是…
是曲子沒錯。
曲子曲子，曲子特別在哪裡嗎？
然後仁王突然想到什麼的呆住。
這是，給愛麗絲。
比呂士彈的是…給愛麗絲。
他記得，之前上音樂課的時候聽過。
關於，給愛麗絲…
*****
比呂士，你聽過給愛麗絲嗎？
怎麼？問這個？
沒有，只是覺得還不錯聽。今天音樂課上到的。
喔。
還有…
怎樣？
我覺得愛麗絲還滿幸福的。有人為她作曲子。
*****
柳生按下最後一個音。轉過頭。看見仁王看著他直笑。
「收到了嗎，你的禮物？」他知道仁王知道他送什麼了。
「收到了。」仁王從椅子上站起身，往柳生走來。
「喔，那還滿聰明的，繼續當詐欺師好了。」手很順勢的勾住了走來的仁王的腰。
「那我也不跟柳講了，讓你繼續當紳士。好斯文的禮物啊。」攀住柳生的肩，跨坐到柳生腿上。
「還滿意嗎？當不當愛麗絲啊？」
「那你要當貝多芬嗎？」
「喔，當貝多芬有什麼好處嗎？記得他後來聽不到了，這可不好。」
「不過，如果你當貝多芬，我就可以告訴你愛麗絲聽完『給愛麗絲』後有什麼反應喔。」
柳生看見了仁王轉著眼珠子。在打什麼主意啊…
「喔，你知道啊？那我可以考慮當一下。」
仁王瞇眼笑了。總有一次可以聽他的了吧。
「好啊，那我可以告訴你。」
仁王邊說邊摘下柳生的眼鏡。
「告訴你，愛麗絲會跟貝多芬要第二個禮物。」
「喔，這麼貪心，還要一個禮物。」
「反正是愛麗絲，所以沒關係。」
「好吧，那愛麗絲要什麼禮物呢？」
柳生看到仁王笑的弧度變大，彷彿有嘿嘿嘿的聲音。
「那…愛麗絲會說…貝多芬，你要陪我一個晚上，不能睡喔。」
「喔，為什麼呢？」
「因為聽完你的曲子太感動了，所以我決定，今天不想睡了，要你陪一個晚上。」
然後仁王的臉湊了上來，覆上柳生的唇。
「愛麗絲，你明天還要上課喔。」
「啊，那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