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7-06 17:51:10厄魔
《穿越時空殺掉妳》第三章.迷惘與否?殺光就行!
本故事與史實、團體、公司、個人作品,都沒有很大的關聯,所以基本上不會有著作權法的
問題,只是很單純的同人作品而已キラッ☆
「嗚……」
「醒了嗎?」
羅
發張開眼,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蒼老臉龐,又閉上眼:「我想昏倒。」
「臭小子,你還有力氣開玩笑,那看來是沒有問題。」阿婆笑罵道,羅發突然發覺身上一沉,觸手而及,是自己那把金門鋼砲刀。
「小子,名字叫什麼?」阿婆輕輕抖了手上的煙斗,些許菸草掉到盆中。
羅發猶豫,阿婆見狀也不強求:「算了,叫什麼也不重要。」站起,轉身走到緊閉的商店門口,一打開,門外火光沖天,一棟棟木
製房屋熊熊燃燒著,空氣中還傳來陣陣模糊,而殺意清晰的嘶吼聲。
「重點,是要活下去。」
「唷,醒了啊?」廖添丁踢倒一名渾身乏力的日本警察,從他身上抽出滿是鮮血的短刀回頭笑道。
「啊啊,嗯。」羅發也不知道該回些什麼,看著眼前一片焚火,滿地的屍體沒讓他如同小說中那些冷血主角異常冷靜,卻也沒有讓
他有股想瘋狂殺戮得衝動──雖然名義上是殺人魔,不過現在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后里不像這麼混亂的地方,最猖狂的也不過就是土混混,半夜燒村子這種事情可是聽都沒聽過……難道是
山區的小常識?羅發搖頭否定,這種小常識也太過驚人了。
「日本仔在『清剿』啦。」廖添丁抽空在傷口上灑下一小撮金創藥,胡亂抹了一把,血水跟藥粉攪在一塊兒,黏糊糊的,看起來十分
血腥。
「清剿?哦……日本人還會打到山區來啊?
這可是國際問題……」想不到中華民國跟日本的外交已經惡劣到這種程度了,新聞老是報一些花邊新聞不然就是打擊貶低,難道不會做點正事嗎!
「國際問題……你這詞可真新潮。」添丁轉頭看了看四周,週邊大約有四、五組在打鬥,不過依照這滿天殺喊的聲勢來看,大概是
整個村子都進入戰鬥。
「日本人都打過來了,我們
是不是要請軍隊鎮壓一下?」羅發剛說完這句,卻發現對方笑著大拍自己的背兩下。
「你這玩笑可真風趣。」廖添丁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叫日本人打日本人,嗯,這想法挺好玩的,或許那天我們可
以試著假扮日本兵引發一些紛爭……」
羅發沉默不
語。對方的表情看起來不像作假,自己說軍隊竟然會讓他聯想到日本人,在一對比地上的屍體服飾,一切貌似呼之欲出。搖了搖頭,羅發問道:「今年是西元幾
年?」
「一九零四。」廖添丁突然頓了一下,繼續
道:「話說要不是抓到真正的報密者,就你剛剛奇怪的奇怪的舉動差點讓我懷疑你是不是日本人的臥底……」
羅發沒有回答,他現在正忙著處理思緒,畢竟穿越這種事情太過玄妙,他甚至一度想天真的把這裡當成一個超大型整人節目,不過
這種妄想馬上就被理智給打敗。
「雖然我不知道你
在想些什麼……」廖添丁從腰間抓出兩把短刀,擺出了架式:「不過警察來了,先來幫忙!」語畢,兩把短刀交叉而出,彷偌兩道流星劃過,朝衝來的日本警察奔
去!
羅發環顧四週,戰亂一片,似乎什麼都顯得不
太實際。
俯下身子,腳下那名日本警察的身體卻是
實實在在地躺在那邊,鮮血不斷的流,大張的眼珠因為死前顫動而胡亂抖著,羅發低頭跟警察四目相對,雖然他很清楚對方已經看不到自己了,視覺、觸覺、聽覺、
嗅覺、味覺,五種感官都會慢慢失去作用,最後成為屍體。
羅發沒有一擊了斷他,而是蹲在那邊就這麼看著,看著血液噗噗地流出身體,肌肉慢慢失去活力,雖然沒有在動,不過不代表死亡,
人類是種很脆弱的生物,同時在一些可憐的地方卻意外地堅強。
隨著顫抖停下,羅發的思緒也被牽扯回來現實世界,站起身,羅發深深吸了一口氣。
「呼──哈──」
殘酷、暴力、虐殺,各種氣味從鼻腔鑽進胸膛,在呼吸系統一個循環後排出體外,只有滿滿的二氧化碳跟廢物氣體。
大腳一邁,狠狠的踩爛日本警察的頭顱,徹底結束掉他剩下沒幾秒的人生。
「這裡,真是個不錯的時代。」
竄出,穿著風衣的殺人魔,加入離他最近的戰團。
這裡大約有三十名日本人,以及十多位反抗軍。日本人拿著制式刺刀,用人數上的優勢包圍了反抗軍,然而反抗軍雖然只拿著農民的
武器,卻各個都不是好惹的料,團結而有效的防禦方陣旋轉著,絞殺一些反應較慢的日本警察。
當羅發奔到離戰團距離約二十公尺時,眼見一名隊員被農民一鋤頭打死,那些日本人開始瘋狂了起來,紛紛抽出腰間佩槍,朝被圍
困在中間的反抗軍射擊!血肉之軀所組成的陣法就算在如何高明,也抵禦不過槍砲子彈,不過一瞬間,還能站著的反抗軍就不超過十個人,剩下的人,生死不明。
可是不論日本人,還是反抗軍,對羅發來說都是非親非故,自然犯不著再這種時候上去撞槍口,躲在房子後,從風衣口袋中抽出那
張上半面具,戴上,隨後看準一名正填裝子彈的警察,一步、兩步、三步,羅發靜悄悄的步伐卻是奇大,衝到那名警察後面不過三秒,卻連一陣風都沒有帶起。
兩刀,日本警察望著從自己腹腔穿出來的菜刀,卻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頭顱是不是對方砍下來的?掉在地上的腦袋瓜子還保留
著疑惑地表情,看來他只能到地獄在慢慢思考這事。
頂著屍體,羅發直接衝向一旁地警察,那名日本警察看著一具無頭屍朝自己衝過來,嚇得朝屍體連開三槍,最後在慌忙裝填的情況下退了兩步,就被串成了人肉
串。
反應再怎麼慢的傢伙也該回過神來了,斜對面
的日本警察譏哩呱啦說了一堆,羅發是有聽沒有懂,將一具屍體往多話的日本人那邊扔,扛著另一具,這下完全是把屍體當作擋箭牌,穿透力不高的彈丸根本打不穿
佩帶粗淺防彈衣的屍體,痛也不是痛在羅發身上,三下五除二又幹掉兩名日本兵。
「──!」一名看起來像是領隊的傢伙拔出刺刀,對著身後的小兵道,一群人同時拔出佩刀,衝向羅發。羅發對這點倒是十分樂意,
畢竟尋常人等的刀劍可比子彈慢上許多。
「二十
六……」羅發拖著屍體,一邊清算著:「還有四名左右拿著小槍警戒,也不能太過放開身手,不過謹慎一點大概不是問題……」其實對那些拿著槍械的日本兵來說,
也是相對的不能放手亂射,射到自己人可是一件麻煩事,更主要的事情是看管那群暴民。
羅發撲入日本人中,猶如一尊瘋狂殺神,狂亂的刀法四處揮舞,每過一處就是一片血光燦爛,美不勝收。
方才叫著要殺掉羅發的小隊長突然濺了一頭鮮血,擋在自己面前的最後一名部下──自己的表弟,在敵人無堅不催,就連刀子都可
以劈斷的菜刀之下,變成只有半顆頭顱的屍體。
小
隊長發狂的狂吼,手上刺刀劃出今生最完美的軌跡,伴隨兩行血淚,一斬而下!
羅發輕描淡寫繞過那刀,走過毫無反應地小隊長,甩了甩刀上的血漬,哼著小調,朝四名嚇呆了的日本警察漫步走去。
隨著最後一名潰逃的日本兵慘叫響起,小隊長腹腔內的湯湯水水突破肚皮限制,灑落一地,被剖成兩半的隊長一左一右倒在地上,
情況煞是恐怖。
不過在場也沒有什麼和善良民,說
是農民,一看戰鬥架式就知道是訓練過的民兵。羅發一言不發看向存活下來的村民,笑了笑,準備朝下一組混亂的地方衝去,然後故計重施。
見羅發想走,一個粗脖橫臉的農民喊道:「英雄留步!」
「英雄留步?真是古老的叫法。」羅發心想。也沒有回應,腳步停下,回首望向發話之人。
雙方沉默了兩秒,那農民又見羅發舉足欲走,趕緊道:「那、那個,沒齒之恩難以回報……」接下來好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
能支支嗚嗚地問道:「敢問英雄大名?」
「這該說
你文化水準低好呢還是……」羅發無言,轉頭甩下一句:「只要活著,我想你會知道的。」然後也不管那群,逕自拔足衝向下一批敵人。
一批又一批解決敵人,羅發還是第一次感覺這麼爽快,更是突然有一種乾脆就再日據時代一直殺人就好的想法──不過在突然想到
家人的臉龐時,羅發心中的殺意消失地無影無蹤,反而有些害怕。
順手殺掉最後一名官兵,羅發坐在屍體上發起了呆。
自己要怎麼回去?難道在日據時代過完一生?老婆呢?孩子呢?早餐店呢?
「我該,怎麼辦啊……」煩躁的抓著頭髮上乾燥地血漬,羅發垂下了頭,就是武術再高明,也無法理解這種鳥毛時空穿越是怎麼回
事。跟日劇「仁醫」中的劇情有些相似,怎麼看都不能算是好發展。
正垂頭喪氣地發呆,街道另一邊忽然傳來數聲慘叫跟槍響,隨後取而代之的是一大批地腳步聲。羅發側耳聽著,人群的腳步整齊劃
一,開槍時間也相差無幾,想來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隊,跟方才殺掉那些警察卒子有本質上的區別。
循著腳步聲而去,沿途上仍然不斷的發出槍聲以及慘叫,愈是靠近,就連子彈入肉聲也是清楚可聞,這是一支默契相當好的軍旅。
羅發沿著巷道,偷偷朝那批軍隊前進,彎彎繞繞了一會後,終於在大街上看到那群訓練有素的軍人。不出意外,是一團有著制式軍
隊制服,手上拿的是步槍,而不是那種警察佩帶地小槍,是戰爭中使用的殺人兵器。
隊伍的最後,有一名負手而立的蒼白青年,大大方方在戰場中擦拭著那副金框眼鏡,戴上後又拿下,仔細地重新擦過。漆黑深遂的
細目盯著前方,認真的看著每個村民倒地、斷氣,偶有空白就拍拍一塵不染的中尉肩章,悠閒地像在逛街似的。
跟這團煞星遭遇的傢伙甚少有存活的,三人為一小組,阻擾、擊殺,剩下一人補子彈。整個部隊沒有喧囂,只是沉默地走著,用軍
靴踏破大半村子,至今為止戰果可說是順暢無阻……
除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程咬金。
一顆被油皮紙包覆
的圓球從外邊地巷道砸到大道上,剛落地,那顆球猛地爆發出大量煙霧,整個軍隊頓時被濃霧所包圍。羅發撇了下嘴角,這情況真是眼熟得讓人討厭。
煙霧中靜悄悄地,軍人們遭遇這種情況,充分表現出紀律良好的一面,冷面軍官沒有發出任何指令,整個隊伍便往前狂奔,快速突
破煙幕區!第一個衝出煙霧的士兵剛冒出頭,迎面而來的卻是轟然爆火!
連續四、五次的轟炸暴風將煙霧吹得四散,散盡地煙幕之下見不著一處完好,適才威風凜凜的軍人一個個四分五裂、斷肢殘臂滿地,
倖存者一個個躲到一旁的巷道內,就算是多麼英勇的士兵,都無法用肉身去抵擋這種毀滅性的爆彈。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紅龜伏在一間尚未著火的房子上,偷偷探頭看著這一連串漂亮地戰果,正得意笑著,又連忙縮回去,唯恐被
日本軍人發現,然後送上一堆子彈給他一個漂亮的結果。
羅發尚未來得及對紅龜這種作為表示些什麼,清脆而響亮的腳步聲逐漸接近,嚇的羅發連忙朝巷道深處跑去,趕在來人進入巷道前躲在一個轉角處,偷偷探頭一
看,原來是兩個尋求隱蔽的日本軍人。
一進入巷
弄,其中一人便靠在牆上,慢慢滑落坐倒在地,相比起土牆上血腥黏膩的大片血跡,肚子上壓也壓不住的鮮血更是可怕,一旁隊友只能手忙腳亂地綁上繃帶,不過效
果微乎其微,血泉仍然不斷湧出。
「──!」
「……,……」
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不過肢體語言的力量是偉大的,從一人悲憤地眼淚,跟躺在地上那輕聲細語,用交代遺言的笑容述說著什麼的樣子,羅發馬上就明白眼前
這令人感動的戰場男兒血淚。催淚果然是不分國籍的。
雖然是殺人魔,不過也只是嗜殺,並不是什麼沒血沒淚大魔王之類的無情者。羅發捏緊了手中的菜刀,輕輕的嘆了口氣,這讓他想起以前看過的一些戰爭影集,炮
火之中的友情,或許就是這樣吧。
走上前去,盡量
溫柔地把兩名日本軍人剁成十八份,共計三十六塊。
窩在一攤血肉糢糊中,羅發抬頭看了看方才紅龜所在的位置,現在卻空無一人,想來是轉換陣地了,原理就跟狙擊手一樣,打完就跑,然後找好位置,再來一擊!
「打帶跑」一詞原意並不是指現今網遊中的風箏戰術,而是指這種狙擊行動,待在原地只會被摸上來的敵人給包抄。
想到這裡,羅發突然心生一計,嘴角的笑容漸漸危險起來……
五名日本官兵走在大道上,四處警戒,每一處屋頂、圍籬都有人監視,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嚇到這群剛被襲擊過的軍人,防衛
意識可謂滴水不入。
突然間,一個血淋淋的胃袋從
前方的一些小巷弄飛出,掉在大街上,鮮血在土黃色的馬路上擴散開來,場面詭異的讓那五名日本兵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
正在猶豫的日本兵突然聽到背後一聲槍響,轉過頭去,最後面的一名同半倒下,後腦杓一片燦爛。更遠處,一把制式步槍落下,在
步槍旁,是兩顆完好的腎臟。
日本兵再也待不住
了,隨便選了個方向狂奔,跑出不到三步,上空便掉下來一顆人頭,在地上滾了兩圈,沒了眼珠子的臉孔嘴巴大張著,彷彿是向他們述說著恐怖。一名比較機伶的士
兵抬頭望去,只見一把菜刀迎面飛來!
他在這世界
上最後看到的畫面,是一張縮回去的手掌,不過他是來不及跟同伴說這個消息了。頭顱裂成兩半,機伶的日本兵軟軟地倒在地上,撲通一聲後,了無聲息。
要在鐵血的戰士心底萌生懼意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但是要讓恐懼生根發芽,只需要一點小契機。人類的心理,是相當脆弱的……
趴在屋頂上,舒服地聽著下面傳來的三聲哭叫,他已經這樣欺負了三組人馬。製造一點恐懼,不知不覺的殺掉一些人,然後驚恐就
會在人群之中散播開來。
翻下屋頂,一個一個解決
掉潰逃四散的日本兵,把左耳全部扭下來,裝到一個小袋子裡面,羅發撇了撇手指,全部算一算有二十個耳朵,看來這些精銳日本兵是差不多死光了,就是不知道那
個冷面中尉還活著不?
羅發心念身動,回到方才爆
炸的現場,小小翼翼地從一處屋頂上探頭,不看還好,一看,整個人雞皮疙瘩爬過全身,這場面太他媽的熱血了!
廖添丁全身是血,不過臉上卻看不到一絲蒼白,顯然大多數的染劑並不是他自己提供;冷面中尉雖然身上有些狼狽,不過同樣也沒
有明顯外傷,拔出刺刀,靜靜地仗刀無言,對立相望,肅殺瀰漫在空氣中。
動了。廖添丁一竄而出,雙手短劍舞的像一群狂亂蜜蜂,鬼媚身法不斷遊走在冷面中尉周圍,往往是一陣虛招之中摻雜一兩招致命釘
刺,令人防不勝防。
而冷面中尉的功夫也尚是了
得,一把刺刀密不通風,叮叮噹噹地擋下所有攻擊,偶而回擊的一刀往往是神來一筆,逼得廖添丁只能抽身暫退。
「廖犯,跟去年比起來沒什麼長進呢。」
「廢話少說!」
羅
發略為驚愕冷面中尉會說中文這點,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畢竟不可能每個日本人都不會去學習多國語言,要來殖民地當官,努力進修會方便許多。
正當兩人纏鬥的火熱,突然從一旁的屋頂上飛出兩顆牛皮油紙封的圓球,羅發正覺得熟悉,那兩顆球互相碰撞,爆出一大團煙
霧……
「又是你!」羅發朝正在另一邊屋頂對他揮
手的紅龜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回頭看向戰場,一片煙霧瀰漫,不過想來那位冷面中尉是凶多吉少了。
正當念想,突然噹的一聲,一把刺刀從煙霧區中旋轉飛出,插在路面上。
拿下了。羅發撇了撇嘴,這招實在太音霸──忽然一道人影從濃霧中飛出!將路旁的木箱砸的粉碎,塵埃落定,卻是奄奄一息地廖
添丁!
冷面中尉從煙幕中走出,修長的右手甩了
甩,除了衣服上有些破洞,渾身上下不見創傷。
「同樣的招式,對我是沒有用的……」
廖添丁這般身手,就算力拼不足,但遊鬥能力絕對是有保證的,況且是在與紅龜的配合技中被輕易擊飛,這等實力,在場三人要說單
挑硬上,誰勝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