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7-06 17:25:52厄魔
《穿越時空殺掉妳》第一章.日常
絲雨綿綿。
這種與年關前相比較為溫暖的天氣讓人舒坦許多,清晨微微落下些許小雨,是個會想窩在搖椅上聆聽雨聲打瞌睡的日子。
不過羅發可不能如此慵懶,身為一個合格、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早餐店老闆是不可以偷偷睡個懶覺,早上一大堆事前準備工作要繁忙,要
是跟一般上班族一樣睡到七點左右……那還不如去開餐廳算了,從中午開始營業。
羅老闆小時候也曾年輕氣盛的跟老爸叫囂:「等你退休之後,我就把店收起來!」接著抱著一顆被敲過的腦袋瓜子,哼哼切切地去切土司
皮。
拉開鐵捲門,羅發看著那塊老舊的、黃底紅字的
「蛋餅」招牌,瑟縮了下身子,然後站在店門口毫無形象的將手探入衣內,誇張的撫著肚皮,從拉開的衣口露出大半片腹肌,大口打著哈欠。
現在是早上五點鐘,天氣是個連早起的伯伯們都不會出門的細雨天。
拿起插在摩托車上的報紙,這世界還是有人比自己早起的多了……羅發有些尊敬的想道,坐在椅子上攤開今天的報紙。
「疑似仇殺!酒醉男子魂喪車站前!」頭條驚悚的擺著幾個黑字,羅發眉頭皺了皺,一口喝光杯中清水,長嘆,這年頭,社會真的愈來
愈混亂了……
羅發看似辛勤,實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擦
拭著桌子,不大的店內也就四、五張小方桌,怎麼拖磨還是有了結的一天,看了看,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時間五點半。
他朝屋後走去,手腳靜悄悄的在樓梯間跳縱著,一樓層的距離只跳了六次,安靜無聲,宛若貓步。
打開兒子的房間,這位如做賊的父親偷偷摸摸走到熟睡中的男孩旁,搖晃著他的肩膀,不一會,男孩迷迷濛濛的張開眼,見到父親熟悉
的溫和笑容,他直接裝死,兩眼一閉就當做方才都在作夢。
「死小孩……」右手握拳,朝裝死失敗的活小孩頭上賞了顆暴栗,左手機警的摀住羅輝,也就是活小孩的嘴巴,果不期然,羅輝痛呼一
聲,要是沒阻起來,搞不好左鄰右舍都有了顆設定在五點半的鬧鐘。
羅輝坐在床上,無辜的看著自己那臉上掛著和藹笑容的父親,只見那人輕聲笑道:「洗臉、刷牙、早課!」
羅發一家其實是從一族大門分支出來的小家庭,莫約民國初年,羅發的曾祖父從家族中分出,到后里來開了間早餐店,其實開著也是閒
著慌,畢竟當年從本家帶出的一份遺產已經夠他們富足三代,過著吃飽穿暖的悠閒生活。
前身大家族,規矩卻不是頂多,什麼家規的也是缺一漏三,羅發記得最清楚的只有一條:「身為羅家人,就算不欺負人,也不能讓別人
欺負!」孝順的羅發聽從父命,一套家傳武術練的是流暢熟練,只要不是武裝集夥份子,單憑一招二式就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將他們放倒。
而要學的一身好功夫,首要是天份,重點是努力!持之以恆是任何事情成功的基本,羅發在清晨都會活動身骨,武術之路不進則退,打
完一套,接著收操,這中間不會很久,半個小時足已。
何 況只是跟兒子練習套路、拆招,不必太過努力──現在的小孩誰能打過他兒子?上次在大庭廣眾下羅輝當場讓一個耀武揚威的高年級柔道隊學長摔了個狗吃屎,被擒 拿住的右手死死壓迫,讓那個學長趴在地上道歉……
不
過今回沒有要教那些以巧剋力的招數,而是帶著羅輝蹲了半個小時的「形」。
任何立技,只要是站立著的準備動作一定就會有「形」,而只要在戰鬥中能夠維持住這種姿態跟步法,那便能用最穩妥的姿態來迎敵。
不過也不能亂蹲一通,若是長久習慣過於彆扭的姿勢,可能會造成關節損傷等等……所以這才要帶著小羅輝來手把手地教導。站了莫約
半個小時,父子倆的動作大致上沒什麼改變,不過關節、站法等都略有些變動:老爸是細微調整姿態,兒子則是手腳有點酸麻……
「好了,去洗澡吧。」父親對兒子道,後者一聽到則是直接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搓揉著手腳肌肉,羅發搖頭,這孩子鍛鍊不足啊。
把羅輝趕去洗澡後,羅發看了看時間,這時差不多會有一些學生群會來了,又略做一些整理,開始今天的營業……
人聲鼎沸,這樣形容是誇張了點,不過羅發的早餐店真的是生意興隆。
地點位於學校附近的巷弄,處於學生上課的必經道路;種類豐富,羅發在這點可沒少下腦筋;老闆娘年輕貌美,散發母性光輝的同時也
沒少了一股年輕女孩有的青澀之氣。
青春期的男孩總是
不可理喻。這位渡過這段尷尬時期莫約十多年的老闆斜眼看著這些目光不知掩飾的男孩,手中翻滾著的肉餅險些飛出去傷人。
你看!你他媽看個屁!臉上掛著微笑用力將肉餅壓的更緊實、更寬大,然後像表演特技般,一鏟將肉排丟到老婆剛放好菜的漢堡底座
上,緊接著又去煎炸下一個受害者。
這家早餐店的菜單
相比其他店家,顯得相當豐富,一般的蛋餅、三明治、漢堡這些在連鎖早餐店是非常普遍的東西;有些則是還有鐵板麵、蔥抓餅,放個蒸籠,然後幾籠肉包還是饅頭
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家店擁有以上全部的菜單也不是
沒有,不過很少早餐店會販賣生菜沙拉跟肉燥飯的對吧……這家就有!
沙拉據說是老闆娘的愛好,這位愛妻心切又兼具商業頭腦的老闆就在數年前開出了這個產品,頗受那些想減肥的女學生好評。而肉燥飯只
是那天正煮好一鍋肉燥老闆被顧客看到,而那人又以為那也是產品之一,就這樣想當做午餐吃的肉燥在一個上午被叫了個乾淨……
營業時間到十一點結束,羅發解開穿了一個上午的圍兜兜,長呼一口氣坐倒在椅子上,揉了揉發酸的雙手……
「老
公──」柔軟的聲音從羅發耳旁傳出,滑嫩的嬌軀貼在後背,享受這份溫柔的男子只是蹭了蹭老婆的手臂,發出一道含糊不清的回應。
雅惠眨巴著靈動地大眼,在羅發耳稍旁問道:「午餐吃什麼?」
「……吃麵吧。」眼睛依舊沒有張開,迷醉在纖細臂膀的羅發突然發現依靠物抽走了,只聽見「嗯」一聲,可人兒腳步聲逐漸遠去。
曬著冬日暖陽,羅發感覺到一股眷意漸漸襲上眼皮,耳旁不時傳來廚房內大驚小怪的叫聲跟滾水噗嚕的聲響,鬼使神差的讓他臥倒在桌
上,不禁睡著了。
只不過睡沒多久,就被桌面上微微地
震動給驚醒,抬頭一看,是一盤白麵,上面灑著肉燥跟蔥花,以及一些作為配料的空心菜,仔細一聞還有些糊麻油的香味,儘管處理的很仔細,仍能聞到辣椒末的香
味。
羅發知道的,自己跟老婆口味上並不相同,一個百
無禁忌、一個則是截然相反,半滴沾不得。這邊指的就是這辣味,雅惠不是不能吃辣,只是吃了就會拉肚子。
而肉燥在加入辣椒後香味更盛,將味道提了上來,就只是為了這點,讓她毫不猶豫的切了些細末……羅發沉默的看著眼前忙碌收拾桌子
的枕邊人,嘴角間帶著一絲難以查覺的溫柔。
看著突然
對著自己微笑的枕邊人,讓雅惠同樣笑著,伸出手拉著羅發的臉皮子,笑道:「還沒睡醒啊,快去洗臉。」
「嘿嘿。」
武學之路,不可倦怠。
晚上
九點,好孩子要睡覺的時間,羅發這次不再是陪著兒子練習套路,而是真正的開始對打起來,也就是實戰!
羅家拳首指身體要害,人體正中一劃而下莫不是弱點,百會、額葉、眉中、鼻樑、人中、脣齒、下巴、咽喉、心口、腹腔、丹田、下
陰、龍尾、背椎、腦幹,由上而下,從前到後。
只要能
準確擊打這些部位,一擊制敵不是不可能。而架勢相似於羅漢拳,保持身體側方正對敵人面門,步法交錯、繁而不雜。
不過招式實際上可沒羅漢這麼正大光明……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陰險!比如說一拳直指對手顏面,而隨著對手動作而有所改變:兩指插
眼、四指鎖喉,又或者直接變招,一式「投懷送抱」欺入敵人胸懷,手肘寸勁擊打對手心口……
不過父子之間的對練當然不會做到如此程度,洞悉羅家套路的羅發甚至從來沒有用過羅家拳,而是以跆拳道、柔道、空手道等等各種不
同流派的「形」與之對峙,不過畢竟年資有所差距,羅輝一次也沒有贏過,每次都是在羅發簡單的一招一式敗下場來。
剛開始還只是直來直往的戰鬥,而到後來,羅輝每一招都指東打西、虛實交錯,而目標都是在人體的要害上!毫不留情的襲向自己父
親。
羅發又怎麼分不清虛實?眼光一交便在兒子的目光
所指處發現目的,手腳間粗糙的掩飾也煞是明顯,輕輕的站位交錯便化去這些攻擊,更甚者直接中段踢將他佈下的局給蠻橫的破壞。
羅發感慨的看著羅輝,這孩子天份比自己好上太多了,當時自己挨打了老半年才開始耍陰招……邊想著,一邊將羅輝打來的拳頭尚未變
招前以手背將力卸到一旁,接著趁其重心不穩時一推一拉,腳步僅僅兩個變動便繞到後方,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實戰打的時間不久,莫約也是半小時就結束,老子打完兒子後兩人總是會吃上內傷藥,以防積傷成疾。看著羅輝身上的紅腫,大概一晚
就會削去,經過這些月來,自己的手底下也分的出輕重,前段時間那熱心的班導師可沒少打電話過來……
,而是跑到廚房去拿些零錢又跑到客廳,抓起摩托車鑰匙,套了件風衣就在老婆的目送下頂著寒風出了
家門。
煙癮真是無法擋,羅發每當有這念頭時都會不自
覺的笑罵以前那些帶壞他的老朋友……就在羅發買完菸,行經一間PUB時,眼角瞄到的一個身影讓他不自覺的停下機車。
「那個人……」羅發瞇眼看清,這才發覺那個慢慢走著的人影到底是誰。
那是一個國中女生,是早餐店的常客,羅發與他的父母稱不上熟悉,不過多年的交流也算是在路上看到會打招呼的程度。
那女孩叫做陳沛慈。輕輕在腦中提醒自己不靈光的記憶,羅發慢慢騎了過去,追上後在一旁滑行著:「陳沛慈?」有些懷疑的叫著,畢
竟他很難將這女孩的形象跟現在的她連接在一塊兒。
平
常由父母接送,平常看起來像個乖女孩的她現在穿著實在……太流行!不過這位青年也搞不太清楚現在年輕人的流行到底是如何,平常看大街上女孩子穿的樣子他就
管叫流行!反正布料愈少,每個人款式又都是那樣子,那就大概是現在流行的趨勢了……吧?
說是這樣說,羅先生也就只看過人家穿校服而已。
沛慈眼睛有些迷濛的看著羅發,身上帶著一股不難察覺的酒味,不過神志還算清醒,臉頰上泛著一股紅暈,笑著對男子回應:「羅老
闆!」
「怎麼晚上的還在這邊閒晃?妳穿這樣就不冷
啊?」羅發看著那雙裸露在熱褲外的大腿,眼中不帶任何顏色,只是長輩的擔心跟嘮叨。
沛慈看到那目光所落,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雙腿,雙頰粉色更盛:「現在正要回家……」
「一個女孩子啊,晚上不要出來亂跑,很危險的……」羅發唸了兩句,看到沛慈眼中那股不耐,嘆了口氣,算了,反正是別人的小孩,
輪不到自己管,跳下車,從車廂拿出另一頂安全帽:「上車吧,我送妳回家。」
沛慈也沒有推辭,接過安全帽便坐在後座上。
(分段好煩
后里的晚上很寧靜,馬路上除了一些晚歸的遊子外近幾沒有任何聲響,這種事情在大都市是很難想像的,亮著的只有路燈、紅綠燈,以
及渺渺無幾的車燈。
一道黃澄的亮光出現在陰暗的小巷
內,羅發騎著那台古老的一二五在一棟住家前停下。其實從PUB前到這裡來有更加接近的道路,只是這女孩指路時彎彎繞繞,一副不想太早回家的樣子,讓他搖了
搖頭,幹,油錢是妳在出喔。
接過女孩遞來的安全帽,
跨坐上機車道別後就要離去,但沛慈卻拉住他的風衣,直到羅發扯了扯衣物後她才驚醒,連忙放開後退了兩步,面頰又紅了起來。
羅發再次嘆了口氣,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解下安全帽,熄了火後轉頭望向沛慈,盡量溫和的問道:「妳應該有什麼事想說
吧?」
沛慈猶豫了會,就在羅大少想要說「既然妳不想
說,那我也不勉強。」這句經典對白時,對方一踏步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緊緊抱住了這位有婦之夫。
「呃……」羅發雙手差點下意識的抱住這位女孩,慌亂的神智在寒風中清醒了些,就在要問話時又被搶白:「發哥,我愛你!」
其實羅發的私生活是很保守的,什麼有關外遇、包二奶的在跟他同樣英俊的人身上可能會出現,不過若要說這男人有什麼勾三搭四,住
在一旁的阿婆會先跳過來譴責你一番做人不能血口噴人如何如何……
想不到的是,在一個突然的夜晚,羅發就這麼被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告白了。
他有些尷尬的想把沛慈推開,想不到對方卻死活不理,他只得柔性勸說:「沛慈,妳還小……」重點是我有老婆了!
「我還小嘛?」不足一百五的沛慈抬起頭來,死死盯著羅發表面上溫柔率性的眼神。這位即將三十歲的青年承認,在他看到那雙眼框泛
淚、面帶桃花的臉龐時精神有些微的失控。
面對這句問
話,羅發若是不說謊只能選擇沉默。沛慈雖然才國二,不過兩座隆起的小山包跟女性特有的身材曲線已經出現,在怎麼樣也不是能稱為小孩子的身軀。
面對羅發的沉默,這女孩再次將頭埋近眼前這高大身影的胸口中,身體也愈發的緊貼,彷彿想感受這男人的心意,又或者全身的脈動。
羅發停在空中的雙手緩緩貼上女孩的後背,安撫的滑動不知是有一還是有意還是無意逐漸下移,最後放在那誘人的翹臀上……沛慈輕微
的顫抖,不過沒有反抗。
得手了。早餐店老闆的面上掛
著一副誰看到都能解讀的表情,緩緩將沛慈推靠在牆邊,低下頭來時又恢復一臉古井無波的面容。輕輕吻上少女的嘴唇,舌尖熟練的翹開第一層,接著打開貝齒,成
功與對方的舌頭交纏在一塊兒。
年輕少女對眼前這充滿
男人味的男子這般強攻根本已經放空了自己,僅是享受著這份溫柔,對於這男人撫上自己柔嫩的胸口時,也只是面帶嬌羞,眼睛微微閉起,什麼有婦之夫的,在這一
刻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只是吻沒多久,羅發突然撤離
了一切攻勢,就在沛慈疑惑的張開眼時,迎面而來的一隻大掌壓住了她的嘴巴,後腦杓與牆壁的距離歸零,儘管空間不大,仍是讓她被喀的生疼。
眼角帶光的回過神來,同樣是一片銀光回應。
一把金門鋼砲刀抵住了她的喉嚨,在後面,則是羅發那同樣溫和的笑容。
「刀子很冰涼不是嗎?同樣的它也相當銳利,不要亂動喔。」羅發柔和的在沛慈耳旁輕聲道。
沛慈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把刀子,而羅發卻自故自的說道:「今天我比較趕,就直接告訴妳理由吧。
「因為,妳剛好出現在我的眼前啊。」
他這時的面容猙獰極了,女孩眼角的淚光終於被恐懼給突破,淚水如流,兩道清澈的水滴滴落到羅發的大手上,看到這場景,他笑的更歡
了。
「其實,也不是不能放妳走……這樣吧,我放開
妳,給妳跑十五秒鐘,這期中要大叫還是怎麼的都隨便,只要十五秒後我追上,妳就給我殺掉好吧?」彷彿在講述什麼遊戲規則,說完,羅發就放開了她,抬起左
手,盯著手錶上的秒針倒數著。
沛慈沒有驚恐的向黯淡
的屋內求救,而是理智的摸向自己的鑰匙圈,只是摸了那該有的位置,卻沒有看到相似的物品,直到羅發晃了晃手上的那串玩意兒,將它丟到水溝蓋的縫隙內,又和
善的提醒剩下十秒時,少女轉頭就跑。
「九、八、
七……」羅發笑著數數,看沛慈沿途不斷叫喊,沿路上燈光不斷亮起的樣子,緩緩帶上風衣內袋裡的上半面具,徹底變成一個殺人魔。
他在經過那間PUB時就決定將這個女孩當作今晚的目標了,而接連而來的告白更是讓他欣喜,還有什麼比在一陣溫馨下讓人掉入恐懼
中更加美味呢?
若只是這樣也不會讓他這般輕易決定,
而是在確定住家外沒有攝影鏡頭跟路人,也在瞬間決定好逃亡路線,交通工具更是擺放在陰暗處,這些條件讓殺人魔就這樣啟動了,精準而沒有弱點的隨機殺人,是
久居當地的特權。
十秒是一個很短的時間,羅發輕聲
道:「開始了!」腳下步法運起,高速奔跑有如豹子般,與沛慈的距離飛快拉近!
沿路上羅發左右看著,那些住人完全不想助人,跟火車站的居民一樣,了不起打電話。羅發鄙夷的呸了口唾沫,腳下加速,這時距離女孩
已經不足十米。
就在要邁出下一步時,時空彷彿靜止
了。
羅發驚異的發現自己的手腳完全不受控制,動也不
動的保持同樣的姿勢,而眼前的獵物則愈跑愈遠,最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腦中一股直念閃過,他抬頭看向頭頂,入目的,是一股無法直視的白光。
自己……終於遭到報應了嗎?羅發無奈的想著,看來他明天就會上報,什麼「殺人魔難逃天網,奇蹟報應滅危害」。
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會怎麼想,以後又該怎麼過活?哎,算了,人死都死了……羅發不去想它,微微嘆了口氣。
轉瞬之間,白光砸落!將殺人狂魔壟照在內,使圍觀的民眾都避開了頭,紛紛閃避這道強光。
羅發最後一個想法,不是想著家人,也不是想著社會輿論──
其實,我是希望有人下來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