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06 08:44:18荒原

文字地圖〈一〉

想了很久,想用文字劃地圖,多奇怪的想法,想了很久這個問題,就是會有莫名不可抑止的念頭,曾經疑問為什麼不是找一把小時候用的那種米達尺?尺?到底是劃地圖的工具?還是一較長短的工具?真是詭異的想法:居然有女人以尺寸形容男人。是因為彼此取悅的過程中昇華到純然忘我的境界,唯一只有長短的印象足以支撐到下一次的交會,當然:周遭的朋友應該也感染到那種脫軌奔騰的躍動,模糊的輪廓襯托出本來應該是嚴肅的分享。一直到了分手,女孩的記憶卻由頭腦移轉到手中,一杯拉花咖啡明顯的引發了戲謔的話題,當彼此肉體相融後所帶來的並不是滿足而像是祭祀中的犧牲品,更深的渴望偷偷地在窺伺,就像是穿在身上的衣服隔離了身體,脫掉衣服是一個儀式,可以承受苦痛、可以享受歡樂、可以生、可以死,可以隨心所欲交付肉身,只有對方例外,相融之後的彼此就必須透明公開所有的所有而無法隱形更不能擁有自己,兩者之間被認為的遇合變成了相互解剖凌虐的工具,穿衣服只是為了要脫掉,如果,衣服突然有了覺知,彼此的遇合就不只是眼對眼之間的聯繫了,局部又片面的決定脫還是不脫?不脫怎麼知道合不合,脫了萬一不合又怎麼善了,所以,按照地圖尋找地點的結果往往都找不到,記得有一次去日本旅遊的時候,朋友特別買了一個地圖小推車測量實際距離,這就像是隔了衣服想像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