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25 18:46:49囚鳥

狡猾的風水相師-第二卷-第六章

【夜總會破處】作者:焚摩

我和小剛二人走到夜總會的樓下,即刻有六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招待,走上前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她們的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感覺性感而且高貴。

「先生,請問幾位呢?」女招待禮貌的問。

「鄧爵士約了我們。」我望著她飽挺的胸脯說。

「原來是鄧爵士的朋友,相信是龍老闆吧!」女招待甜笑的說。

「我是!請問鄧爵士到了嗎?」想不到有人稱呼我龍老闆。

「龍老闆,鄧爵士早就到了,這邊請吧!」女招待說。

高貴的女招待,馬上替我們將手上的袋子裝進一個漂亮的袋子裡。

其中一位按著電梯門,另一位用對講機通知樓上準備迎接我們……她們簡直當我們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樣,畢恭畢敬的︱︱這種服務態度只有這些高級夜總會才做得到。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陪同我們搭乘電梯上去,狹窄的電梯裡,散發著她們身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一直把身體貼著我們。

最銷魂是其中一位,竟把她旗袍開叉處的玉腿貼在我的手背上,還沒有到上面,就有如此香艷的挑逗場面出現,那樓上會是什麼樣呢?

電梯門一打開,即刻傳來眾女子的歡呼聲。

「歡迎龍老闆、歡迎龍老闆!」眾美女不停的揮手打招呼。

「這些是……」我問身旁帶路的女招待說。

「她們是我們夜總會的公主。」女招待笑著說。

「哦……公主?」我不明白的問。

「龍老闆,公主表示賣藝不賣身,她會陪您喝酒、唱歌、跳舞。」女招待說。

「原來如此!」我說。

「那賣身的叫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老闆,那是叫小姐。」女招待笑著說。

「龍生,別問了,她們會笑我們是初哥。」小剛在我耳旁提醒的說。

「對呀!我忘記了,哈哈!」我說。

原來那些公主只是在電梯門歡迎顧客,不會陪我們一起走進去。

我和小剛被女招待帶到一個較暗的空間,此處傳來優美的音樂聲,還有歌星獻唱,所有的侍應看見我們走進來,向我們禮貌的點頭。

這裡的裝修很講氣派,沿著這條路有一個大魚缸,裡面養著七彩的熱帶魚,我們很快來到一個寫著「珊瑚貴賓房」的門口。

對講機響起,我聽到對方說:「可以進來!」

哇!這裡的保安很嚴密,是不是象徵我們的身份很尊貴而受到保護呢?

貴賓門打開傳來刺耳的音樂聲。女招待引我們進入房間,裡面坐著無數的美女,相信是「小姐」了。

房間內的侍應拿了水晶衣架,替我們掛起西裝外套,感覺就好像回到家裡那般的溫馨!

終於再次看見鄧爵士,我內心不停的喊:「鄧財神呀!」

「鄧爵士,您好!」我上前禮貌的說。

「龍師父,請坐,想喝白蘭地、威士忌還是紅酒?」鄧爵士很客氣的說。

「鄧爵士,您太客氣了,白蘭地行了。」我說。

侍應馬上跪在地上,倒了一杯白蘭地給我。

這個房間裝修得真夠豪華,金黃色的沙發、高貴水晶腳的酒桌、一流音響器材、英式桌球,還有私人電腦房、保險箱和一座按摩椅,難怪會是首屈一指的高級夜總會,這趟真是大開眼界。

「龍師父,先喝杯熱身酒,來,乾杯!」鄧爵士舉起手中的酒杯說。

「鄧爵士,我祝您心想事成、身體健康,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這次我發現鄧爵士的態度,並沒有上次那樣的囂張,而且還很客氣的對待我和小剛。

「妳們先出去,我和龍師父有話要談。」鄧爵士揮手示意說。

所有的小姐和侍應們,立刻退出房間。

「龍師父,關於我親生父親一事,你想到怎樣安排嗎?」鄧爵士嚴肅的問。

鄧爵士的神色很緊張,看來他很重視那筆財產,這樣我的心就鎮定多了,當初我還怕他為了保存名譽地位,視黃金如糞土呢!

「鄧爵士,其實我早已經推算出整件事,同時也安排好該如何走這一步棋。」

「龍師父,那該怎樣走呢?」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您不可以自己走出來承認是林先生的親生兒子。這樣外間的人會認為,您以前為了名譽而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聽到有遺產便出來相認,這樣對您日後的聲譽很不好,也會響影您未來的運程。」我解釋說。

鄧爵士聽我說了後,不停的點頭稱是。

看見鄧爵士點頭,我的心更鎮定了。我怕他自己跑出來承認,那我的獎金就沒了。雖然那天的談話我有錄音,但要上法庭爭論,始終很麻煩。

現在可好了,我終於可以順理成章的拿獎金,而且對自己的名氣,還有很大的幫助呢!

「龍師父,這樣我該怎樣承認呢?你不是說早就想好法子了嗎?」

「鄧爵士,其實我這位助手小剛,他的正職是報館的編輯,我上次不讓他表明身份,是覺得還不到時候。現在,由我向報館洩露您的身世,然後報館會對您窮追猛打的探訪,最後您在被逼的情況下,為了粉碎謠言,而站出來接受基因遺傳測試,結果您便順理成章接受遺產。這樣的安排,您滿意嗎?」我說。

小剛把工作證件遞給了鄧爵士。

鄧爵士看了小剛的工作證件,神情凝重的望著桌上的酒杯,突然拿起了酒杯!

「龍師父,我敬你的,想不到一切都在你神機妙算的掌握中。來,乾杯!」鄧爵士一口氣把酒喝了。

「好,乾杯!」我像鄧爵士那般一口氣喝光。

「我喝一半行嗎?等會我還要回報館工作。」小剛小聲的說。

我和鄧爵士二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鄧爵士,有一點我可要得到您的同意,由於這段消息,是由小剛放給外界,您可不可以只給小剛的報館,做他們獨家報導呢?」我問。

「沒問題!龍師父,你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鄧爵士將大杯大杯的酒往肚子裡倒。

「龍師父,現在我第一步該怎麼做呢?」小剛問。

「小剛,現在你可以把在鄧爵士家裡談話的錄音,做第一天和第二天的報導。相信到那個時候,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你再大肆宣傳,辦一個記者招待會,邀請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第三天,我會和鄧爵士出席這個記者招待會,到時鄧爵士為了粉碎謠言,就宣佈接受基因測試!」我說。

「嗯……不錯……這個安排很好……」鄧爵士點頭說。

「我明白了!」小剛說。

「鄧爵士,有一點需要您幫忙,我怕到時小剛的報館邀請不到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您可要幫幫忙,畢竟報館的能力有限。」我說。

「是呀!這就是我最大的難處。」小剛有口難言的說。

「這點沒有問題,高斯是我的朋友,我親自打個電話給他就行!」鄧爵士說。

「這樣好,我先回報館準備明天的發稿,先走了!」小剛說。

「再見!」鄧爵士揮手道別。

小剛走了之後,房間剩下我和鄧爵士二人。

「龍師父,怎麼第一天在我家的談話內容,你們都錄音了?」鄧爵士問。

「鄧爵士,上次偷偷錄音,就是為了準備今天給小剛起稿之用,希望您別怪我,整個過程中我十分的保密,絕不會傷害到您的聲譽。」我忙解釋說。

「龍師父,我怎麼會怪你,這份是給你的。」鄧爵士說。

鄧爵士打開公事包,裡面全是金黃色的千元大鈔,看得我目瞪口呆的。接著鄧爵士拿了一大疊鈔票給我,估計不少於五十萬,使我受寵若驚。

「鄧爵士,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師父,人為財死,鳥為死亡,這個道理我很清楚,只要你好好幫我,日後我不會虧待你。對了,你不是說我父親死後,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嗎?能否告訴我,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鄧爵士說。

這個鄧爵士可不簡單,懂得用錢收買我的心。

「鄧爵士,您放心!我會為您做好準備,關於轉變的影響,暫時天機不可道破,一切包在我身上。不過,有一點是要處理的,關於鄧夫人的身份,您可要好好處理……」我說。

「嗯……這一點我會處理,剛才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心中似有一股悶氣,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方便說給我聽嗎?說不定我能幫到你。」鄧爵士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將今天受了陳老闆的氣一事,全說了出來。

「龍師父,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明天我叫我的秘書陪你去車行挑選一部,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如果你在老陳那裡做得不開心,可以過來我公司當風水顧問,反正日後我需要你的地方可多著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這也算是知遇之恩,我敬您一杯!」我興奮的說。

「好!龍師父,我們今晚就不醉無歸、盡情玩樂,為將來痛快的乾一杯吧!」鄧爵士說。

鄧爵士大口大口的喝酒,看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他按了一下遙控器,馬上有三名經理走了進來,鄧爵士沒有說話,只是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馬上點頭,且很禮貌的走出房間。

「龍師父,平時有到夜總會玩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這種高級的很少來,聽說有黑社會在背後撐腰,是嗎?」我問。

「龍師父,只要有錢就是貴賓,他們不會和錢過不去,放心玩。」鄧爵士說。

經理和媽媽桑很快帶了幾名身穿風衣的小姐進來,她們進來之後,把身上風衣的鈕釦解掉,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

原來她們裡面是真空赤裸裸上陣,身材有如模特兒一般的性感,高挺飽滿的乳房、纖纖的細腰,沒有一處多長肥肉,平滑的小腹下是黑茸茸的毛髮,而那條誘人的小溝,清晰可見。

「鄧爵士、龍老闆,你們好!」眾美女滿臉春風的圍了上來。

我不是歡場老手,這一刻竟不知所措。

「大家坐坐,不過得留一兩個空位給龍老闆的女朋友呀!」媽媽桑笑著說。

「鄧爵士,我的女朋友?」我好奇的問。

「哈哈!乾杯!」眾人不停的笑。

房門再次打開,這次走進來的是兩位金髮女郎,她們的高度、走路儀態、笑容和眼神都充滿異國風韻,我不禁被她們深深的吸引。

我期待的看著兩位歐美女郎身上的風衣,不知道裡頭是否也是一絲不掛呢?

兩位金髮女郎將風衣的鈕釦一解,兩座高挺38D的大乳洶湧而出,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當時我是坐著,她們是站著,因此她們蜜桃上的一堆金黃色毛髮無遮無掩的呈現在我面前,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外國女郎的……

「鄧爵士,今晚有新的雲南姑娘獻藝,您想聽嗎?」經理上前說。

「好啊!雲南姑娘美不美?」鄧爵士問。

「鄧爵士,她很美,不過賣藝不……」經理還沒說完。

「美就行了,說那麼多幹嘛!叫她們進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經理馬上走出去,沒多久帶了兩名妙齡少女進來。一個叫小娟,十六歲,拿著古琴;另一個叫小芳,二十歲,是小娟的姐姐,拿著二胡。

兩人身上散發出青春秀麗的氣息,臉頰只補上淺淡的紅粉,加上含蓄羞怯的神情,就像剛成熟的蜜桃一樣,十分可愛!

「嗯……不錯……有味道……」鄧爵士讚著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穿著雲南紅藍白傳統服裝,乳房比不上在場小姐們那般的「突出」,她們二人的胸部只是隱約的腫起,像個小籠包似的。

腰旁掛著一個針織的小腰包,腳上穿著鏽花的平底布鞋,走起路來,像電視劇裡的大家閨秀一樣,羞答答、身柔步輕,含蓄而嬌憨。

小娟比較害羞,可能是年紀小,臨場經驗不足;小芳比較大方穩重,相信她跑慣江湖了吧!兩人在我們面前彈起古代樂曲,我們也以熱烈的掌聲支援她們。

我終於明白,為何小娟和小芳會感到害羞了。

原來鄧爵士的手插入小姐的風衣裡,不停揉搓乳房的奶頭,而另一隻手掀開另一位小姐的風衣,用手指不停挖弄蜜桃的小溝。兩位小姐的手,則伸到鄧爵士胯間撫摸著春丸,引得鄧爵士的褲襠撐起了小帳蓬。

「把我的傢伙拿出來!」鄧爵士有些醉意的說。

小姐們不敢怠慢,馬上掏出鄧爵士的巨龍。釋放出來的巨龍一柱擎天的高高舉起,想不到鄧爵士的傢伙竟會那麼的巨大。

鄧爵士毫不客氣,把其中一名小姐的頭給按到胯下,將火龍插入小姐的嘴裡,開始上演法國吞吐藝術!

小娟和小芳二人看到這種場面,臉紅的停止彈曲,鞠躬行禮馬上退下。

當她們走到房門時,突然響起一聲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原來是鄧爵士舉杯朝她們兩人身上摔過去,嚇得兩人急忙逃出房間。

「他媽的,為什麼不彈?」鄧爵士發脾氣的破口大罵。

小姐們很鎮定的坐著,接著偷偷按遙控器,猜想她們是通知經理進來吧!

經理和媽媽桑這時候也衝了進來,身旁還帶了小娟和小芳。

「妳們快向鄧爵士道歉。」經理叫小娟她們道歉。

「鄧爵士,對不起,我們出去沒通知您。」小娟和小芳二人上前道歉。

「為什麼走?我沒錢嗎?哼!」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經理上前解圍的說。

「妳們跪下!」鄧爵士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只好跪下,而鄧爵士的大龍根正好在她們面前彈跳著,鄧爵士起身用手摸到小娟的乳房上,小娟驚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鄧爵士突然把面前的酒桌推翻,然後一手捉著小娟的頭髮,另一手捉著她的上衣往下一扯,整件上衣的鈕釦被扯掉,露出一個陳舊的棉質白色胸罩。

「啊……不要……嗚……」小娟雙手護胸,顫憟得大聲痛哭。

身旁的小姐不敢出聲,我原本想要阻止,可是發現形勢不對,也只好靜坐一旁,不過看見小娟嫩小的乳房仍被陳舊的胸罩包著,不禁感到可惜。

「為何不把胸罩也拉下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知道這種想法很無恥,只不過我沒見過小女孩的嫩乳,確實很想看看,所以才有感而發。

「鄧爵士,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您別生氣。」經理上前說著。

「鄧爵士,您別欺負妹妹,她不懂人事,還是小女孩。」小芳跪地求饒的說。

「妳說!什麼是不懂人事?」鄧爵士質問小娟。

「嗚……我是處女……別傷害我……嗚……」小娟扭動身體說。

「好啊!竟然給我碰上處女!」鄧爵士一手把小娟拉起,推倒在沙發上。

「鄧爵士,別傷害我妹妹,您要傷害就傷害我吧!」小芳捉著鄧爵士的腳說。

「誰說我要傷害她?我要替她開苞,什麼價錢說!」鄧爵士拿起公事包。

「鄧爵士,我們是不賣身的,您做好心,放過我們吧!」小芳苦苦哀求的說。

「這個胸罩多少錢?」鄧爵士狠狠的用力一扯。

小娟整個胸罩給鄧爵士拉了下來,露出一對小娟的嫩乳,我看見嫩乳上的乳暈非常的小,乳頭似有似無的,可能在淡粉紅色的乳暈下被隱藏了,鄧爵士的手在嫩乳上狠狠的一捉,接著在乳頭上親了一口。

「嗚……不要……」小娟哭著推開鄧爵士。

「不要!哈哈!這胸罩多少錢?裙和內褲多少錢?」鄧爵士狂笑的問。

鄧爵士拿了幾萬塊拋向小娟身上,無數的金黃色大鈔散落在小娟和小芳身旁,眾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小芳和小娟可能沒見過如此的場面,不禁嚇呆了。

「還不脫?!」鄧爵士大喝一聲。

我內心情不自禁的替小娟打氣,心中直喊:「快脫、快脫!」

「鄧爵士,您放過我妹妹,我脫!」小芳說。

「我要妳脫嗎?我是要小娟脫!」鄧爵士再次把鈔票摔到小娟的身上。

「嗚……」小娟臉上流下淚珠,雙手遮掩乳房,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鄧爵士一萬元、一萬元的丟,相信眾人的心裡也鼓勵小娟脫吧!

「妹……好多錢!」小芳還未說完,又有一萬元丟到她的臉上。

「姐……我很怕……帶我走……」小娟顫抖的說。

「妹……這些錢夠鄉下起幾幢房了……」小芳的語言中,帶有少許興奮的語氣。

鄧爵士手上的錢如廢紙一樣,不停的往小娟的身上丟過去,現在總算讓我親眼看見什麼叫揮霍了。這一刻,我很佩服鄧爵士的豪氣,不過他這種強壓的手段,我不是很欣賞,但是卻很喜歡。

鄧爵士的耐性可到了極點,最後把一疊鈔票拋出後,衝過去把小娟身上的裙子扯了下來,露出一條沾有尿漬的小內褲。我想,小娟不是嚇到撒尿了吧?

我還沒看清楚,這條小內褲已經被鄧爵士狠狠的扯了下來。

「姐……幫我……嗚……」小娟四處向人求助。

小娟的蜜桃暴露在眾人的眼廉中,而我望著嫩蜜桃上疏散的毛髮和兩片薄弱花瓣藏著的小道,不禁心動的也想撲上去。我相信這條小道肯定很緊逼,如果包著火辣辣的巨龍,一定無比的銷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有機會替少女破處呢?

「不要……嗚……」小娟大聲的哭,狂扭著身體,不停的四處亂踢。

「鄧爵士,您不要傷害我妹妹!」小芳衝上前想阻止鄧爵士脫褲。

「妳想要地上的錢,就乖乖別出聲!」鄧爵士大聲一喝。

小芳聽到鄧爵士這一喝,望著地上的鈔票,不知所措。

「妹妹……妳忍受一下吧!鄉下很需要這筆錢…」小芳望著地上的鈔票說。

鄧爵士脫下褲子,露出堅挺的巨龍,接著抱起赤裸裸的小娟到桌球臺上,然後把她蜜桃兩片花瓣分開,將肉冠頂在又薄又脆弱的花蕾上,準備插進小洞。

「不要……嗚……」小娟發出哀怨的哭聲,拚命的掙扎。

驚慌的小娟,發狂式的扭動身體,成功阻擋鄧爵士的巨龍,使它無法插進去。

「妳過來捉住她!」鄧爵士向小芳說。

小芳無奈的走過去,流著淚捉住小娟的身體。

「妹妹,妳忍一下,痛楚很快過去,到時我們會有很多錢……」小芳眼角滲出淚珠的說。

「姐……我不要……帶我走……」小娟露出哀怨的求饒聲。

「全場自摸!」鄧爵士發出命令。

鄧爵士不會也叫我打飛機吧?

全場的小姐把身上的風衣脫下,開始自摸,沒有一個敢抗命,不過她們的目光,仍投向小娟身上。

可能她們也感到刺激,畢竟沒什麼機會可以看到現場破處的情形,我也不例外的望著。

鄧爵士的巨龍屢次叩關不成,最後他叫兩名女人把小娟的雙腿拉著,自己的手指盡量撥開花瓣,然後在肉冠上吐了口水,接著強行的塞進去,痛得小娟大聲的亂叫、胡亂的拍打,眼看鄧爵士的火龍似乎真的要插進去了!

「啊……痛……不要……」小娟大聲痛哭,臉上的淚水如雨點不停的流下。

「妹……妳要忍著……我們快有錢了……」小芳滿臉通紅的看著。

「啊……痛!」小娟大聲的喊叫。

小娟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流,滿臉淚水的扭頭喊叫,臉部表情極為痛苦。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縮,可是鄧爵士用力的捉著她,還一鼓作氣將火龍往前推,小娟的喊叫聲逐漸變得沙啞,她的眼睛像死人一樣直瞪著小芳。

「不要動……痛……嗚……」小娟哭著用頭敲在桌球臺上。

鄧爵士開始有節奏的推動臀部,突然他抓緊小娟的脖子,下臀狠狠的向前一推,整根火龍藏進小娟的蜜道裡。

「啊……痛死我了……」小娟猛扭著頭,大聲的喊著。

這一幕破處,不只我一個看得熱血沸騰,有的小姐也真的興奮自摸起來,隱約可聽到她們的呻吟聲。

此時,我的身上多出一隻玉手,而這隻玉手的指甲塗著藍色的指甲油,玉手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柔滑,我的手慢慢被兩隻纖細的手指夾起,放在兩座肉丸上,十分舒服。

「噢!遲來的春天,寶貝!」我內心說著。

身旁的歐美女郎,赤裸裸的對著我笑,而在她兩片紅唇中,伸出一條長而靈活的舌頭,朝向我的耳朵挑逗。

另一個歐美女郎把我挺起的巨龍給掏了出來,用舌頭施展渾身解數,舔走我巨龍流下的汗珠,接著把我整支火龍吞下,她那用口吞吐套動的功夫確實很不錯,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發出無比的搔癢。

「快點……啊……」我心裡呻吟著。

其中一個女郎笑著,引著我的火龍插她的蜜桃。望著長滿金黃毛的蜜桃,果然使我心動,此刻我很想試一試歐美的傢俬,便提槍上馬,插了進去!

可是我後悔了,她們的蜜桃洞太闊,沒有壓迫感,最後想到眼前的小芳,於是跑到小芳的身後,掀起她的裙,拉下她胯間那條小內褲。

她的蜜桃已經濕透,我的火龍輕易叩關,狠狠的插了進去,一種緊逼感重重包圍我的火龍,這種感覺真令我難忘,我相信開處的情形會更加的興奮!

「噢!怎麼那麼大……啊……」小芳也淫叫著。

我狠狠蹺起她的屁股,將火龍插得更深,在濕滑的小道上快速的抽送,小芳可能已經有所需要,也迎合著我的抽插,發出響亮的浪叫聲。

「啊……啊……來得正好……」小芳喊著。

我揉搓著小芳的嫩乳,這種小乳雖然沒有什麼肉,可是卻非常的嬌嫩,使我愛不釋手的擠弄,原來小乳頭也會勃起。

「啊……舒服……嗯……」小芳用力捉著自己的秀髮。

剛才看了鄧爵士的那幕戲,精子早已經湧到門口,結果抽插沒幾下便射了。

「啊……射得好!」小芳全身顫抖的說。

我剛剛射完,便看見鄧爵士從桌球臺上跳了下來。

「龍師父,到你上了,不錯!」鄧爵士說完回去喝酒。

我望著躺在桌球臺上的小娟下體流出精液和血絲,手裡摸著軟下的小蟲,心裡暗罵著鄧爵士為何不早點說啊?!

回家途中,心裡始終擔心小剛處理報導事件會出錯,畢竟鄧爵士一事對我未來的前途影響太大,去報館陪看了一遍,終於放下心中大石,懷著愉快心情離去。

想不到今晚我還是要搭乘計程車回家,想起上次和雅麗搭乘計程車的情景,心中突然勾起無數的感想,而今晚的思緒顯得更零亂,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靜雯母親對我的惡劣態度、陳老闆這個情敵……最令我不解的是,鄧爵士那樣對小娟,不會構成強姦罪嗎?為何夜總會不插手阻止,難道錢真的是萬能?

有些介意的我,腦海裡仍然記得很清楚,鄧爵士破處的情形是多麼的雄偉。

當握著堅挺巨龍插進處女穴的一刻,才能顯示出男人無比的威風。

當成功插破處女膜的一刻,才算是真正佔有了這名女人、才算是真正奪走了她的一切。

我不禁愛上破處,只是不知道有哪一位女子肯讓我得償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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