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11 09:31:23小百,她有病。

▇ 四點十分,凌晨。



我確定,我昨夜是在陌生的國度獨自醒來。


那絕對是一個很可怕的夢,我看見冰棒不斷的以塊狀滑落。
把我們熟悉的那件很淡很淡的藍色睡衣沾得到處都是。
位置就在我現在打字的地方,燈光也如同平常一般昏暗。


還有很多畫面其實也是不連貫的,
例如陌生的女子是我的阿姨,然後我們在山路上追逐,她摔了車。


夢境中的心情是很不愉快而且被脅迫的,
於是我在夏天的凌晨四點十分不知道是因為冷醒或者是因恐懼驚醒。



不重要了吧,
雖然心跳還咚咚的,力道很夠。


妳沒有把手伸到桌上拿煙,朦朧的意識使妳可以不經太過思考的,
在這種煽情的時間撥出電話。



「喂......」


還是沒把這個夢告訴他,
最後是在他渴睡的聲音圍繞中結束。


於是妳開始清楚的明白,
妳還是一個人的。


vodka和橘子汽水帶給妳的安全感早已不復存在,
在這種凌晨四點十分。




□小百,2004-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