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P1489.JPG


不知不覺就發呆出了神。

「那是因為我想起了你的微笑。」

=================================================================
圖：左/文：畢波1983

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描述那是一個什麼樣的背景與空間；

甚至那時發生了些什麼，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其他人說。

「當愛情到來的時候。」

我只知道從此之後我的眼睛沒有從你身上離開過。

你的一舉一動、一個抬頭一口嘆氣；這些無意義的事情，我卻深深地刻印在心理。

我想著你老喜歡蹲在椅子上面注視螢幕的神情，偶爾一不小心晃神打翻了手邊的咖啡。

請原諒我偷偷的笑你了，你要知道那是有原因的。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慌張的樣子，更勝於你專注的模樣。

但我承認你安靜的時候也很迷人、皺眉頭時微微攏起的部份看起來也很可口。

我知道那說起來似乎有些太可怕了，我像隻貪婪的野狼看著你的一舉一動。

但那誰叫我是個連對你說說話的勇氣也沒有的膽小鬼呢？

我是披著羊毛的狼？ 這樣說也許有些太恭維我了。

與其如此形容、不如這樣說吧：

我是個百分之百的小綿羊、有著大野狼的心腸的那種。

誰叫我真的已經等待著你好久好久了呢。

「想著你的下一秒會不會就這樣走過來。」

我如此這般幻想著、你會不會走過來就這樣給我一個吻？

看來我是有些走火入魔了，我承認。

==============================================================

我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別人那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

只是發生了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

幸好，結果是令人滿意的。

「妳知道嗎？告白本身並沒有想像中可怕。」

在那之後我一刻都不想離開妳。

「可怕的是在告白之後，等待對方回應的那空白的幾秒鐘。」

我思考著、今後與妳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應該要怎麼營造快樂的氛圍。

我老是遠遠看著，妳坐在草皮之上望著遠方的樣子。

那可以被稱之寂寞效應也不為過、我從妳的身影中感受到了那些。

於是，我不知不覺地被妳吸引。

我想要帶妳離開那裡、那寂寞的苔原。

我喜歡妳細心照顧那株樹苗的表情、有時候妳一整個下午都在注視著它；

甚至讓我吃醋了。

但當我後來偷偷地從妳身後靠近的同時、發現原來妳只是在打瞌睡時。

我暗自地笑了；當然、不是針對妳的睡臉而笑的。

只是對自己的愚味而感到莞爾。

誰叫我對於妳的一切一無所知、卻又宿命性的強迫自己思考妳的一切呢？

妳可以笑我是棵木頭。

但更好的說法是，我想要成為一棵有空洞的木頭。

好讓自己有如、被發現「驢耳朵國王」的裁縫告白的那棵樹般，

每天傾聽妳的一切煩惱。

並且、與那小樹苗一起，倍受妳的呵護。

「下一秒，我想要走過去。」對妳告白。

還好我真的這麼做了。

==============================================================

『我就站在妳的面前。』

「你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注視著我。」

『我凝視著妳深遂的瞳孔、在那背後存在著我還摸不透的靈魂。』

「你的眼神不似平常那般冷漠、我逐漸了解你的意圖。」

『衝動的血液促使著我往妳身旁走去。』

「但我仍然在猜測、是否只是我的錯覺，你是真的...？」

『當我再度向前踏出一步的同時，被妳給制止了。』

「停下來。」妳說。

停下來。

在這之前，你先告訴我你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

是的，我想要和妳談談。

『我想要多瞭解妳一些、還有那棵小樹苗的事情。』

「那麼、做為交換。你也要告訴我一些你的事情。」

『沒問題。』我說。『但是有一個條件。」

妳雙手摀住嘴巴停頓、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良久、妳終於開口。

「好吧。什麼條件？」妳問。

======================================================

『跟我離開這裡，我帶妳離開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