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18 00:15:51 Angela。
我也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冷戰。
這樣不好。我是知道的。
沒有誰比誰清楚,或是應該怎麼做,
只是,時間久了以後,快樂模糊一點,疼痛遲鈍一些,
慢慢往中間靠攏,形成ㄧ種假象的和平。
錯過一些,再一些好像也無所謂。
所以,你繼續在你的孤獨裡,我在我的沉默裡,U2在唱那條沒有名字
的街道,啊,說到街道,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很確定以前也做過那個夢,
山裡的景色,不太寬敞的產業道路,路旁的雜貨店,穿著髒髒卻很可愛的小女孩,
還有一條狗,三個男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嘛,這次我看清楚了,永華一路。
(實在不像是山上的路名)然後,夢突然被斬斷,像被很利的刀乾乾淨淨的被切成兩半,
同一時間我就醒了,午後的陽光很悶,我還是泡了一杯咖啡,叫做曼德拉。
啊,好像說得太多了,你是不做夢的人,所以說我老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