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為誰辦^_^
看到這篇朋友轉寄的文章,心有戚戚焉…老媽去年往生,我要用簡易的儀式,哥姐們不肯,一定要有禮堂、要如何又如何…,老媽生前,有人不出面探望、有人少少探望,在她往生後,卻又意見一大堆,人哪,是最最會做表面功夫的動物,這篇轉寄文,值得我們大家深思啊…
對面望見的七里香,像極了下雪的意境…
自己的喪禮,那麼,葬禮究竟為誰而辦呢?
已經放下的,始終放不下的到底是誰呢?
寫情細膩,
堪稱是日本導演瀧田洋二郎作品《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中,
最溫婉的手筆,
明明是 小人物的小故事,
卻能勾動陌生觀眾的心。
首先,
瀧田洋二郎提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葬禮究竟是為誰而辦的呢?
是死者?
還是生者?
答案理應很簡單:
死者已矣,無知無聞,
葬禮是華麗或簡樸,他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在乎,也不可能表態指導了。
所以,
葬禮的本質就是生者以死者之名所辦的一場儀式,
大小事都由生者張羅打點,
至於是否合乎想像死者的期待?
吻合死者的遺願?
坦白說,
誰都不知道,
儀式的規模和表現方式,
一切生者說了算。
本木雅弘
在《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中飾演的入殮師小林大悟其實體會最深,
他的職責是讓死者以真實美麗的模樣告別家屬親朋記憶,
有一回,
他處理一具美麗的女屍時,
摸到下體卻頓時一愣,
她不是女兒身,她是男兒郎,怎麼辦?
他轉身向師父山崎努求救,
閱人多矣的山崎努一觸摸之下,
也呆住了,
他只能問家屬:
「你們希望他以男人或女人模樣出殯?」
家屬一聽到這個問題,
有人放聲大哭,
有人不禁脫口嚎哮了出來。
所有的眼淚和吼聲都是人生故事。
偶而
會聽到有人從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回來時形容:
「那一剎那,人生好像快速倒帶,
兒時往昔模樣就以飛快速度在眼前跑過一遍。」
人只要死了,
一切底定,
愛過的,
不愛的;
堅持的,
抗拒的都不能再改變了,
但是死者留給生者的困擾,
卻未必會就此消散,
葬禮究竟該怎麼辦?
遺容還如何呈現?
就夠讓生者煩心了。
這具美麗的「女屍」靜靜地躺在榻榻米上,
不是本木雅弘那一碰,
沒有人覺得異樣,
他生前選擇了女兒模樣,
死後能否繼續遂他的心願呢?
出聲咒罵的家屬,
顯然不認同死者生前的選擇,
死者生前他們不知為此吵過多少回了,
但是吵歸吵,扮歸扮,
死者早已做了決定,
你卻要在他死後改變他的決定嗎?
你終於扳回一城,
回復死者的真實性向嗎?
葬禮究竟是為誰而辦的呢?
是死者?
還是生者?
嚎啕大哭的家屬,
顯然是心中有百般委屈與不捨,
死者改變性別裝扮,
顯然生前就受過不少煎熬,
堅持特立獨行的死者不知有多少千迴百轉的心路歷程,
不明白,不理解,
卻只能默默陪伴支持的家人又積累了多少的壓力?
如今人死了,
是繼續遵重他的決定?
還是回到他從娘胎出生時的真實模樣?
同樣地,
你還是要問一聲:
葬禮究竟是為誰而辦的呢?
是死者?
還是生者?
入殮師只能尊重,
不能代替死者家屬做決定,
但是就在家屬情緒潰堤的剎那間,
他們其實見証到了死者生前悲歡合際遇的快速倒帶,
人都死了,
雙手一攤,
了無牽掛,
唯獨生者卻還在為繁文縟節爭議不休,
還在為生前未了的恩怨糾纏中翻騰來去,
人生何等荒謬,
但是人生的悲喜劇就是如此這般地每天搬演著。
午夜夢迴,
我們才會洗盡塵囂,
冷靜地面對最真實的自己;
生死關頭,
我們在意的是死者的心願?
還是忙著顧念自己的顏面呢?
是誰已經放下了?
又是誰始終放不下呢?
答案啊答案,
在茫茫的風裡。
..... 我看大半都是為生者而辦
像我爸爸說要火葬,當時較少人火葬
結果 ... 寡母眾兒女還是無法擋住
所謂結拜兄弟的眾說紛紜
還是土葬了....
因為今年公公的喪禮,我決定我以後要植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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