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4-28 22:50:02顏士凱

肛門裡的舌頭──【鋼琴教師】



「要先打我;若要打我耳光,也別忘了用手背。....將我兩手綁
起,將我的頭壓下,務必逼迫我將舌頭伸進你肛門裡。」鋼琴教師
的「情書」這麼說。

鋼琴教師原本像學生般,雙手放膝蓋上,乖乖坐床緣邊;男學
生停停走走讀著信,她從床上移坐到床下旁的地毯上。她將手伸進
床舖下,拿出一個小盒子,將繩子、手銬、鞭子擺列開來,然後側
身臥倒地毯上;等待夢想已久的狂野之愛與精準之痛,輪番交織─
─像彈琴時的那雙手──在她壓軟下去的肉體上。

男學生優雅坐在椅子上,手疑惑地打開信,眼輕挑地盯著她,
像正要剝開她的衣衫。跌跌撞撞讀完鋼琴教師要他務必在交歡前先
讀的「情書」,他想起先前在音樂學院裡的洗手間,她跪下對他口
交,拿握手之姿搓摩他的陽具,以無比堅定的姿態,喝斥他不得觸
碰她的身體。他從椅子上跳起來,罵她有病,身體整個僵硬地糾結
在一起。

她硬不讓他那已經變硬的陽具進入她體內。

她總揚聲辱罵學生彈琴時沒有進入曲子裡面的情感。

她走入MTV店,專注地欣賞仰臥在桌上的女子,對站立的男子
口交,從垃圾桶裡拾起黏皺成一團的衛生紙,將它緊緊掩蓋在鼻上,
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她圍著頭巾,走入露天汽車電影院,來
到一輛傳出男女交歡呻吟聲的車旁,欣喜地看著,禁忍不住蹲在車
旁尿了起來。

再也禁忍不住男學生不再來找她,她找到男學生的曲棍球場來
,她對他苦苦哀求,說她將完全遵從他的擺弄。男學生在更衣室裡
將她壓倒在地上,掀起她的裙子,卻將屁股移到她臉上,將他的小
棍子放進她嘴裡,她禁忍不住大量嘔吐。他以各種惡毒的話怒罵她
,她跌跌撞撞離去。夜裡,她再也忍不住翻身壓向睡在她旁邊的母
親,狂烈地強吻。母親以為即將被人強暴,母親不住地抵抗。她終
於忍了下來,卻忍不住告訴母親「妳的陰毛露出來了」。

最後,男學生來到她家痛斥她,說他發覺她的邪惡已傳染給他
。話一說完,他以著比那封信更強的「重音」,「彈」起她的身體
,將她拳打腳踢到角落裡,然後強暴了她。她要去演奏會前,在皮
包裡藏了一把尖刀;她在大廳癡癡地等著他現身。男學生終於露面
,嘴巴吐露出一團的冷嘲與熱諷。

她終於從皮包裡拿出那把刀,冷冷看著那消逝的影子,她沒走
上去。她將刀快狠地插入自己滾熱的左胸膛,冷冷地向上望了一下
,不發一語,快速走出大門,沒再回來。

如此地赤裸以暴戾之性求愛,如此殘酷地坦承自己無力恨人,
其驚世駭俗,令《魔戒首部曲》相較之下宛如一場兒戲──觀眾皆
可感受到《魔》片暴戾的音效穿進肛門,出戲院大門後徒留腦子鬧
轟轟,肛門卻已靜悄悄;《鋼》片則令人步出戲院大門後,肛門裡
面不斷亂糟糟──過去的愛恨糾葛經此「亂彈」,恐也「沒(能)
再回(到原次序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