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了
神明說的那個日子
過了12點的現在..
心理的感覺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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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剛剛過去的昨天
我獨自去看了阿嬤
上個星期都好好的她
這幾天又開始不舒服了
阿嬤說她不舒服..
但是到底哪裡不舒服..說不出來
呼吸的時候伴隨著嗯嗯哼哼的聲音
不舒服讓她一直皺著眉
我靠近她
她說：「阿嬤現在的日子很難過〈台語〉」
似乎又要哭出來了...
我眼眶跟著泛淚...不敢哭出來
硬是把微濕的感覺逼回心理
用手指 負在她的額頭眉間
微微使力的撫著她的眉頭
「阿嬤..你麥想太多..想愈多會愈難過...」
阿嬤用力的呼了好長的一口氣
應該也是努力壓下想哭的感覺吧
我知道..其實阿嬤很累..沒什麼力氣跟我說話
但是當我請她好好休息..我得回家時
她仍用含糊不清的話語告訴我
「騎車慢一點」
這是以前 一直以來我們要回家時她會說的話
接著
她費力的從被子底下伸出手
我立刻握住
上個星期我也曾這樣握住她的手 抱抱她
那雙暖暖的手...啊..暖暖的手
為什麼我們總是要到這樣的時候才會有肢體的接觸
握住手、抱一抱、摸摸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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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
心口壓抑著一陣哀傷
哭不出來 卻又悶的好痛
這幾天一直努力吃著方便素
希望阿嬤可以跟我們一起過年
但是 我這樣的希望
會不會讓阿嬤很痛苦的撐著
就算真的一起過年了
阿嬤的日子又還有多久
痛苦還有多少
阿 小時候那種不知道怎麼辦
而急得跺腳的感覺再次出現
對於生死 我們真的捉摸不著
對於生死 我們何時才看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