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06 08:40:39jean

106.11.10.7.58 憶父13〉李宗盛《新寫的舊歌》

106.11.10.7.58 憶父13〉李宗盛《新寫的舊歌》 
(107.8.3) 
雖然不過節,但第一個沒有爸爸的父親節,思緒有著一份傷愁
每個家庭都有一本不為外人道的經
因為血親,讀來特別撕裂
總想著逃避,不願碰觸
偶聽到〈新寫的舊歌〉李宗盛為已逝的父親,在此生為父子情註記
李宗盛寫來淡然如實,卻貼近這複雜的心情,仍不住鼻酸,心不能自己
是啊!有些道理,非得要等到歲月的洗禮,才有交集,才能了義
才能把心的與自己對話
縱然心裡仍有傷,在此刻選擇原諒

「兩個男人,極有可能終其一生只是長得像而已,有幸運的,成為知己,
有不幸的,只能是甲乙」
我說,「幸運的不只是長得像而已,雖然曾放逐你為甲乙,
但我懂得那交心如知己」。

如李宗盛最後唱到「爸,請你從此安心,待在我的歌」
我亦說「爸,請你安心,你一直都在我的心裡」
《山丘》到《新寫的舊歌》
人生的風景,感動每一階段的自己!
《新寫的舊歌》
比起母親的總是憂心忡忡 是啊 他更像是個若無其事的 旁觀者
刻意拘謹的旁觀者 遺憾 我從未將他寫進我的歌 然而
天曉得這意味些什麼 然後我 一下子也活到 容易落淚的歲了
當徒勞人世糾葛 兌現成風霜皺褶
爸 我想你了
到臨老 纔想到要反省父子關係 說真的 其實在回答自己
敷衍了半生的命題 沈甸甸的命題
它在這裡 將我拽回過去 像個終於靈驗的咒語
那些年只顧自己 雖然我的追求他 無能 也無力參與
只記得 我很著急 也許 因為這樣 沒能聽見他微弱的嘉許
我知道 他肯定得意
只是 等不到機會 當面跟我提
思念其實不是 不是這個歌的主題 我相信不只有我 在回憶時覺得吃力
兩個男人 極有可能終其一生只是長得像而已
有幸運的 成為知己 有不幸的 只能是甲乙
若是你同意 天下父親多數都平凡得可以 
也許你就會捨不得再追根究底 我記得自己
當庸碌無為的日子悄然如約而至 我只顧卑微地喘息 
甚至沒有陪他 失去呼吸
一首新寫的舊歌 它早該寫了 寫一個人子 和逝去的父親講和
我早已想不起 吹噓過的風景 而總是記著他 混濁的眼睛
用我不敢直視的認真表情 那麼艱難地掙扎著前行
一首新寫的舊歌 不怕你曉得 那個以前的小李 曾經有多傻呢
先是擔心 自己沒出息 然後費盡心機想有驚喜
等到好像終於活明白了 已來不及
他不等你 已來不及 他等過你 已來不及
一首新寫的舊歌 怎麼把人心攪得
讓滄桑的男人 拿酒當水喝
往事像一場自己演的電影 說的是平凡父子的感情
兩個看來容易卻難以入戲的角色 能有多少共鳴?
一首新寫的舊歌 怎麼就這麼巧了
知道誰藏好的心 還有個缺角呢
我當這首歌是給他的獻禮 但願他正在某處微笑看自己
有一天當我乘風去見你 再聊聊 這歌裡 來不及說 的千言萬語
下一次 我們都不缺席
比起母親的總是憂心忡忡 是啊 他更像是個若無其事的旁觀者
刻意拘謹的旁觀者 
爸 請你從此安心 待在我的歌
《山丘》
想說卻還沒說的 還很多
攢著是因為想寫成歌
讓人輕輕地唱著 淡淡地記著
就算終於忘了 也值了
說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
僥倖匯成河 然後我倆各自一端
望著大河彎彎 終於敢放膽
嘻皮笑臉 面對 人生的難
也許我們從未成熟
還沒能曉得 就快要老了
儘管心裡活著的還是那個年輕人
因為不安而頻頻回首
無知地索求 羞恥於求救
不知疲倦地翻越 每一個山丘
越過山丘 雖然已白了頭
喋喋不休 時不我予的哀愁
還未如願見著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丟
越過山丘 才發現無人等候
喋喋不休 再也喚不回溫柔
為何記不得上一次是誰給的擁抱
在什麼時候
我沒有刻意隱藏 也無意讓你感傷
多少次我們無醉不歡
咒罵人生太短 唏噓相見恨晚
讓女人把妝哭花了 也不管
遺憾我們從未成熟
還沒能曉得 就已經老了
盡力卻仍不明白
身邊的年輕人
給自己隨便找個理由
向情愛的挑逗 命運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還手 直至死方休
越過山丘 雖然已白了頭
喋喋不休 時不我予的哀愁
還未如願見著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丟
越過山丘 才發現無人等候
喋喋不休 再也喚不回了溫柔
為何記不得上一次是誰給的擁抱
在什麼時候
越過山丘 雖然已白了頭
喋喋不休 時不我予的哀愁
還未如願見著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丟
越過山丘 才發現無人等候
喋喋不休 再也喚不回了溫柔
為何記不得上一次是誰給的擁抱
在什麼時候
喋喋不休 時不我予的哀愁
向情愛的挑逗 命運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還手 直至死方休
為何記不得上一次是誰給的擁抱
在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