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片》最後的獵人
(103.7.23)
諾曼你現在還好嗎?對洛磯山脈深刻、熟悉並尊敬、保護自然的獵人!
現在才分享你與大自然的生活,已是又過了八年了!
「最後的獵人」紀錄片,有你與妻子和一群忠心的哈士奇狗努力與自然維持平衡的生活記事
妻子總是默默的守候和陪伴,縱然擔心這樣的狩獵生活所要面對的危機和自然資源的逐漸消失而不安定的未來。
人類最好的夥伴,哈士奇狗們陪伴著諾曼外出狩獵、運送貨物、遠探摯友,一段段驚險的旅程。原不喜歡賽狗阿帕契,在一次解救生命危機中,諾曼知道,只要用心對待牠們,牠們都會忠心回報並一輩子陪伴。
文明,對森林濫伐,破壞原來環境,動物選擇遷移,諾曼也要重新找尋新獵區,與妻子花了很多的時間重新蓋居所,然而一直再改變的生存地,這地方能維持多久?諾曼不知道?只是順應自然以季節變化的節奏生活著~
划獨木舟在激流中橫越洶湧的河水、峽谷中遭大灰熊與狼群的攻擊、駕雪橇在冰雪地裡長途跋涉,對諾曼而言都是獵人尋常生活的一部份。
文明,在快節奏的生活中,有時是否錯過生命中值得佇足的點滴!
文明帶給我們一切的便利,是不是讓我們對周遭的一切變得習以為常,甚至貪婪的想要更多。諾曼提醒了我們簡單自足、取己基本所需的生活哲學。
對大自然日益的破壞,溫室效應、冰山持續融化、海平面逐年上升等其蝴蝶效應,終將對地球上的生物無情反撲,這是始作俑者的人類該省思。
(摘錄網站)
官方網站:http://movie.grouppower.com.tw/trapper/p2.htm
最後的獵人Le Dernier Trappeur 劇情簡介 2006-12-06
早年定義的「獵人」,比方說美國西部英雄大衛克羅、作家傑克倫敦等人,如今已不復存在。然而,現在還剩下一個最後的堅守獵人精神者,依舊生活在大自然中,堅守古老的獵人哲學。這名最後的獵人名叫諾曼,50歲,與伴侶涅芭斯卡生活在一起。製片團隊跟隨諾曼、涅芭斯卡和他們的狗,在遠北地區待了一整年,帶領觀眾跟隨一個真實人物的腳步,深入了解他每天所面臨的挑戰與事件,還有以他的狗兒們為主角的精彩冒險。「最後的獵人」完全融入一個獨特絕美的環境,是一趟開創之旅,頌讚一種與動物及大自然完美結合的生活方式。
諾曼已經設陷阱誘捕動物許多年,並不需要社會所能提供給他的東西。他和自己養的狗吃獵捕來的動物或魚,他的雪橇、球拍、小屋、獨木舟,全都是自己用森林砍伐來的木頭製作而成。皮革是伴侶涅芭斯卡用古老的方法為他鞣製,就像古代的塞坎尼印第安人那樣,從動物的腦中抽取鞣酸,之後再以煙薰毛皮。獵捕山貓、河狸、貂、狼、狼獾,則為他們提供其他所需。每年春季來臨,他都會前往白馬鎮或道森鎮販賣毛皮,並添購一些生活所需:菸絲、彈藥、需要更換的陷阱、麵粉、火柴、蠟燭,以及無線電用的電池……。
8年前,他因為誘捕動物賺了不少錢,於是他添購一部雪地自行車,不過他很快便放棄了:雪地自行車太吵、太昂貴,寒冷的天氣也無法發動。後來有一天,他差點因為它而喪命:一場大風雪中,它在一片荒蕪的高原上故障。他徒步穿越風雪,往有樹木的地方走去,否則將面臨凍死的命運。他一直沒有回去找那部雪地自行車,而是回去找他的哈士奇獵犬們,牠們不會故障並且忠心不語,就是這些讓諾曼捨不得離開。
諾曼與涅芭斯卡明白,大地如果失去了動物、植物、河流、風,甚至顏色,就一無所有。諾曼追蹤一頭動物時,會長時間觀察牠,理解牠對周遭環境的認知:亦即印第安人所謂野生動物的「周圍世界」。涅芭斯卡說,「大多數人無法理解這一點,好比白人並不會循著各種動物的認知來分析空間。他們只會應付一種環境,人類的環境。」了解這一點,感受這種特殊的大地氣息,也就能了解為何諾曼是拒絕現代生活,並成為最後一位誘捕獵人,現代的生活對他而言猶如矇住眼睛滑下山坡。諾曼是一種哲學家,堅定地相信與大自然共享及交流的觀念,對位居食物鏈頂端的奇怪動物——人類的平衡而言,是極為重要的。
這也是經年拍攝的本片將要呈現的。駕雪橇在寒天中長途跋涉的背後,划獨木舟在激流中奔流而下的背後,在雄偉的峽谷中遭灰熊與野狼攻擊……諾曼接受本片構想的原因是:揭露並留下他走過的足跡,它們會比他經常留在雪地中的足跡更為長久。
他熱愛自然與生命,同時也是個極罕見的冒險家,他曾在西伯利亞、加拿大北極區和阿拉斯加等地進行極地探險。
他曾出版多本關於其探險旅行的著作、攝影集、小說或報導,也曾拍攝數部相關主題紀錄片。
在一場 「白色奧狄賽」式的極地探險途中(介於阿拉斯加與魁北克之間8600公里的旅程),他遇見了Norman Winther諾曼惠特—急是故事中那位堅守崗位的「最後的獵人」,促使他興起拍攝他的第一部電影長片,也藉此與大眾分享他所心繫的故事題材。
一年半的時間,他完全心投入這部電影製作,並經常在極端天候下進行拍攝工作。。藉著這部奇蹟般的電影裡,Nicolas Vanier想要表現的是與大自然深刻且獨特的關係。
「最後的獵人」導演的話
一幅壯麗畫面背後的故事 文:Nicolas Vanier 尼可拉斯凡尼爾
我們置身於荒郊野外,一個沒有人知道是何處的地方。漫天覆蓋著冰雪,只看得見被風吹成各種形狀的冰的雕塑……如此壯麗的景觀,只有在此地才看得見。
幾隻狼、狐狸、北極熊、與一群獵犬出現在這片白色世界裡。這塊如世界盡頭的遼闊土地,就是這部影片的取景地。但是,從來沒有一部35釐米電影,曾經在攝氏35度以下低溫進行拍攝工作,更別提還得將幾噸重的器材、糧食、各種裝備、以及二十多人的拍攝小組移師到這樣冰天雪地的地方。
因此在開拍之初,我們曾遭遇重重困難:一場大風雪橫掃高原,使能見度只有兩公尺,一個不注意,同組工作人員便一個接著一個脫隊,消失在雪地裡。
我們想要呼叫同伴,但風極大,淹沒了我們的叫聲。最後我們決定半途折回,以免再丟失其他夥伴。結冰的睫毛擋住我們的視線,不過反正除了一片白色,我們什麼也看不見。最後,我們終於找到了伙伴,並在一個伊努因人(Inuit)的小木屋重聚。諷刺的是,其中一個伙伴、伊努因人(Inuit)Oscar Hiram,隔年竟在同一個地方被風雪奪走了生命。
隔年,我們這批工作小組重回此地,預計拍攝原先沒有成功的畫面,但當地已下了一個多月的大風雪,從無間斷,要在這惡劣天候下進行拍攝工作是不可能的。 但當飛機將各項器材與裝備送至當地,風雪竟然停止了,但氣溫陡降,低至攝氏零下五十幾度。而通常在這樣的低溫下,攝影機是無法運作的,但奇蹟似地,它居然動了!於是,我們終究完成了這幅陽光自白色大地升起、諾曼與獵犬同行的永恆經典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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