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3-29 07:18:46fish
Love Fighter(2007.01.05)
這是堂本剛的日誌標題。
每個人都為了自己所愛之物存活、戰鬥度過每一天。
T跟我說了日本『酒鬼薔薇勝斗』事件:一個14歲的少年以各種奇異的方法,殺死多位兒童、少年,包括:用捶子從正面襲擊、勒死被害人並割開面部飲血、分屍帶走頭部.......。媒體以『劇場式』的殺人事件來形容這場如鬼如魅的黑暗逆襲。
少年A在留給大眾的信上說:
--這是遊戲的開始……如果你們警察有辦法的話,就來阻止我吧……我渴望親眼目睹人們的死亡,殺人令我感到興奮。我需要血腥的裁決,為了我經年承受的巨大痛苦。--
我想像著A極度渴望專注的目光,企求燦亮地令人睜不開眼的強力聚光燈能揮灑在以血撰寫的恐怖中,而自己正是背後那隻操弄的手,跨越年齡,以未成熟的十四歲讓萬千人落入深深夢魘。A飲著血的時候,是否曾想成為不死的尼古拉,利用甜蜜的親吻讓純潔連締幽闇,且是永世的、夜之亡者。『永世』,是蠱惑的媚語,像『死亡』一樣,會有人用仰望來代替懼怕。
事實上,我也正可能是少年A,或許取個更華麗冗長的稱號,讓出場顯得更氣勢非凡,因何之故,我沒有走上在暗夜伏行的路。會否與人性善惡有所關聯?人無善無惡,且不能單純以命運操弄視之,A被邪惡的觸發物引燃,燒盡該存在血液中的一些微溫的愛,無愛的眼感測不到溫度、察覺不著痛苦,靠著環境的喧囂氣息標的自身存有。
【當我殺人時,我覺得自己從持續的憎恨中獲得自由。我能夠從中得到和平。減輕我的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增加其他人的痛苦。……我把我的生命當作賭注押在這遊戲上。】
為了追求自由的鎖鏈,A搏全力套上重枷,而迷惘著A的、深不見底的暗黑,也藏在我心哩,只是轉了向,殺戮不在我的趣味選單裡。誰都有可能是少年A。為了倖存故,輾轉在分與秒間,做個愛的奮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