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02 11:22:14別說
遙遠國度
幻滅使人成長?
還是成長使人幻滅?
當仲夏夜裡沒有精靈
當多瑙河水不曾藍過
我們繼續說著白雪公主的童話
幸與不幸也許只在推開那扇窗
那麼幸福在哪一邊?
破滅的張力隨著夢想脹大
是永恆的彩色泡泡?
或是喘息的浮沫?
王子與公主的故事 不曾停
在達達的馬蹄聲裡 ㄧ遍ㄧ遍
用你我的名字
狂奏著命運交響曲 不願休止
還是成長使人幻滅?
當仲夏夜裡沒有精靈
當多瑙河水不曾藍過
我們繼續說著白雪公主的童話
幸與不幸也許只在推開那扇窗
那麼幸福在哪一邊?
破滅的張力隨著夢想脹大
是永恆的彩色泡泡?
或是喘息的浮沫?
王子與公主的故事 不曾停
在達達的馬蹄聲裡 ㄧ遍ㄧ遍
用你我的名字
狂奏著命運交響曲 不願休止
泊樓
2009-06-05 13:11:01
寫詩於我,只是將思想雕塑成有形的一種過程。
但在這個過程裡,因為捕捉著畫面,因為面對了幻滅,所以成長,所以重生。
如果說這是種吹毛求疵的成長方式,應該也不為過。
我想世上的每個故事都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遙遠,越遠就越像夢一般。有如一罈酒越陳越香,這些故事在醞釀過後,也可以是如夢似幻的童話。
雖然剎那的東西本身不具備長久特質,但是人們卻在未知的永恆裡追求著短暫而常常不自覺。即便人們常說,人因有夢而偉大,然而人若不能面對夢滅夢醒,或許這夢不要開始得好呢!
祝好眠 2009-06-07 01:59:26
童話是種遙遠夢想般的國度。
王子公主燦爛的笑容,只是一瞬間被快門捕捉的圖像。代表了那一剎那的真實幸福,卻非生命的長久本質。
人的成長,也許就是在於不斷學習如何面對“幻滅”這回事。
寫詩,乃至一切文學藝術的好處之一,是將原已幻滅的國度,重新建構在創作的手底,彷彿另一個輪迴後的新生,繼續迎向光明燦爛的日出。
問候別說安好,也順道問候妳的國度...
版主回應
泊樓晚安~寫詩於我,只是將思想雕塑成有形的一種過程。
但在這個過程裡,因為捕捉著畫面,因為面對了幻滅,所以成長,所以重生。
如果說這是種吹毛求疵的成長方式,應該也不為過。
我想世上的每個故事都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遙遠,越遠就越像夢一般。有如一罈酒越陳越香,這些故事在醞釀過後,也可以是如夢似幻的童話。
雖然剎那的東西本身不具備長久特質,但是人們卻在未知的永恆裡追求著短暫而常常不自覺。即便人們常說,人因有夢而偉大,然而人若不能面對夢滅夢醒,或許這夢不要開始得好呢!
祝好眠 2009-06-07 01:59:26
別說安好:
詩友映彤曾有類似言論:寫詩是一種夢境的追求。或許對她而言,詩因「夢境」而偉大。
不論是童話、神話、小說、故事、傳奇...任何一種奇特的「經驗敘述」,或許都可視為一種「夢境的經歷」。
文學家是擅長作夢的族類。如果文學家是魚兒,那夢境也許就是牠優游的水域。然而,夢也有分鹹水和淡水的!
鹹水魚也許不適合作淡水魚的夢,不適合優游在淡水水域,否則容易早死;淡水魚也許野不適合作鹹水魚的夢,不適合游向鹹水海域,否則根本無法生存。
即使作夢,感覺上也是有區分為“適合的夢”和“不適合的夢”。不過,魚兒又怎能知道自己算是鹹水或是淡水的族類呢?大概也只是因為自從出生下來就在熟悉的領域內活動,所以本能地不敢往不同水域去前進吧。
能夠像“鯉魚躍龍門”那樣,蛻變為另一重境界的魚兒,只是極少數中的極少數。對多數魚兒來說,寧可不跳躍,才是比較安全的做法。
因為正好本週詩友會主題為魚,所以有了這些雜想....
祝別說於夢裡夢外,都其樂無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