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23 21:03:28柚子陳皮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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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我前面的是一罐還有一點溫度的咖啡和一封從日本寄來的喜帖。
喜帖用漿糊糊死的,即使費盡心思、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還是不能完整的保存下來,多少會有撕裂和留下許多皺折。
我經常會想要紀錄些什麼,有關自己的,有關別人的,有關自己和別人的。但每當這個念頭興起,打開Word後,卻總是會腦袋一片空空。反反覆覆的把視窗開了又關,關了又開,我的腦海裡一直有很想要撰述的情節掠過,等到要將它譯成文字時,卻一個字也提不上來。
黑色的游標閃爍著,閃的刺眼,下面還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