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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幾的馬巢/言葉 行經高速公路的馬巢站，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想，好像似聖母的召換，又如同耶穌的行法，於是我就多看了幾眼那綠色的招牌。是誰穿越了日禪的寂寥國籍來到香港又輾轉到台灣，掌控著台北市的生存前途與福利，我知道是天意安排。其實我曉得馬鳴菩薩是馬巢的用神，對我百般手段地下馬威，可是我竟然還是在精神上天行健，自強不息地贏了。讀到食馬麥九十天的典故，我真的不禁動容了，他的心腸真好像馬步太極，而不是馬球的陀羅尼門，萬馬奔騰的宗教應由慈覺大師來看起，他對弘法的栽培如何監督。就在耶穌的隔生日，我幫助他清理通史的殘衣，並且告訴他吳哥窟的秘密，與食物的連結，身分認同在文成公主的兄長中打轉，是先生的哥哥而或是西夏的哥哥親。文帝的掌司如此兇狠，又將自己的手掌門給打傷了，真是文人的大禁諱。今晨相聊甚歡而送給他生日賀詞乃是萬壽無疆，同在病房內的故事，竟然還可以顯本遠壽，真是奇蹟事一大樁。他也忘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我也不能出席八字會議席次，只好讓他偷親三下右手背。藥物使然，我文人的手也被文帝的手下給鬥爭了，所以字跡醜極難看。若是我寫出昆蟲來不知多麼灰蝗，而不似藍色共識，我也想忘掉這一些的凌亂。 我忽而變成馬鼻，不聞淨根而痛苦地掙扎，更何況是鼻隙發炎的癥狀讓我塗抹乳膏來嗅香。迴過香的五塔檀香念珠，再發散著藥物的香味，我感染到開心快活的大吶喊於天邊呼叫，我彷彿不是真的快樂。小學時用的達新牌書包有磁鐵和皮革包裹，是我得意的禮物，但我已不敢再折騰一張馬皮了。不敢怠慢了佛性中本不生的道理，而存疑於要否搶分的態度，將球踢走就好了嗎？如何善後自存於良善的秉性居中不悔，視探者的委曲求全竟如此而絕對？於是乎我把恨懟也趨走了，將來是個空相的菩提，永遠都是，而且也不會返回彼處的曾經。 ＜序言：女性武俠＞ 我打算寫出一篇女性武俠片出來，是有關後現代觀點的身分認可，之於道德和容貌之間的微妙。生了孩子依然可以武俠，有道疤照樣可以恢復，那即似生存的現實，不容許有詐欺而快活的事情。抽了菸還在俠義，覺悟也仍能豪情，這些都是好的心相所引導不蹕駐失途。所以有了婚姻也還要存有愛情記憶，時刻提醒自己不背叛元初的本我心意，而返歸道途的完遂，這就是武俠的正義存之于己心而不在外求的道理，自己騙人不能夠有好下場。 ＜之零回合：海洋藻＞ 我搞丟了一台收音機，是非常迷你的小型耳機配件，我心中毫無感覺，是因為物化的已逝走，而剩下意志的吉祥於良善中孳生。這般溫暖的長壽誰不想要，只企盼生命能逢凶化吉，生時逢霖，不會枯竭而死亡或孤單而獨往。其實是販賣者回收了起來，不是我不惜物的緣故，所以我就把它全部都忘光了，不去想絲毫一點兒誤差。我已回到海洋不再任意灑鹽了，但人們依然認為我的存在很嘔吐，於是我就變現三昧對付之。在沒有專注的世界中，我什麼都不要看，也不去記得討功賞的嘴臉。我將之寫成愛讀書的無遁形之輩，正如我的筆試一枝金邊鑲紫的迷你筆一樣，許多人都不讓我的愛情不動聲色地進行，只好援求私底下的慕戀者。 ＜之一回合：泡芙奶奶＞ 泡芙奶奶心腸軟老做好女人，其實她是正統的乾達婆，她在某世時扮成馬鳴菩薩的媽媽，從緬甸移民到台灣來住。聽馬鳴自述，他的爸爸是佯稱賣鹽糖商，其實他是個中途送醫不治的父親。前輩子他被加冕以后，就應允父親上場去征伐敵國的侵略勢力，結果竟然被敵方護主的子彈中於右手掌背，在護送之下返回宮殿治療，卻因而退不依＜正妙法蓮華經＞的允諾而治國，所以成為蹟門金邊的法國。那天晚上我聽見他中彈的聲音，從皇宮傳來哀嚎的聲音，我見到病房洗晒衣場後面的法壇，好像邪惡祕法的佈局，我像一個八歲龍女私自哭泣著。在那床戲上，我有著偽裝成熟的匹配的無奈，他的金剛杵令我劇烈地疼痛，我怎麼能為了調查佛法機密而犧牲了自己，於是就設法吃素以脫離他的性壓迫。我擅自打電話給泡芙奶奶，她說話好似口音詭辯家，是一位女長者之法道化身，試問兩方都成就的佛門何成正因緣？唯有存乎於中道才能不偏不倚的時代，事實上根本就是兩相肖似，需要偶而的基督教法棍來刺激業障存乎於透明中庸，而不是真的去顛覆再次。我打了電話給他的媽媽，發現她們彷彿是中國使命的敗者，而避難於台北市區內暫居精神衛生部門醫療。其實他們長得不像後現代的貴族，好似從歷史中走來的過去式歷史，這些法身應當如何作拯救的事宜，再度考倒了我。我想或許我的故事＜一九九幾的馬槽＞中的結尾情節，也可以有許多插曲，但結局都是一樣的，馬齒不作鳥獸散而人類靈長齒卻形成六方分離，各自解散而歸路，此途各為自宗。他宗與自宗的區別，就在於自宗被人驅趕的危機比較大，所以要像龍徐風行之姿而偽裝他宗的模樣，像似檳榔咬錯郎一般。 業障不是消除不掉的念頭，還會歸來，歸去來兮的是兩界都可以和平相處的哲學，所以我格外地對馬鳴菩薩好，不是有心機的從此刻才開始窺伺瞧看，很久以前在心裡就打了個草稿，希望他能夠在民主的生活中獲得快樂和幸福的日子。 可是他的老闆娘知道他的內幕所以跑路了，如今有歸途羔羊的想法，卻已經成為兩個法空同時併立的局面。想必我長的很像他的老闆娘，跟他有過一段主僱關係的戀情，他覺得我在欺騙他的感情，可是我的告白卻是嫌他不知上進才離開他。其實我也不嫌棄，但他卻事事求得有無鄙視之意境，十分神經敏感，從此我將他納入戶長的自己門下，鼓勵他念經。我把他聘僱為私家司機，買了一部迷你車來給他開，還煮飯給他吃，比對自己的丈夫還要殷勤而且親切，這一切都是為了報恩，童話故事中所敘述的馬鳴遭遇的善良少女並不是不可能的角色。 ＜之二回合：再一點點線索＞ 馬鳴菩薩的心很多稜角，所具備的語言可塑性極大，所以他一次用多語系統來說依語與智，他的念通力很強，足以將情人的心砸碎成傷悲。剛開始的時候，他看到我都會顯露出想哭的苦瓜臉來，一定是我辜負過他，否則他不會這樣反應。如果我在十三歲就寫完不耐苦的海洋電影，而傷害了一名眼中不存在的和尚，那麼我將致歉於自己的不勇敢去愛得完整。所以我現在才得以把故事的完美拖到三十歲才來予以改編，其實我在高中之前從未遇見過馬鳴的本身，但是一句真言就足以略倒他的法志，這豈是我所願力的呢？ 那天馬鳴向我求婚獲准之後大樂而將間接禮物變現出來，我只知道是院方出資，以及禮物的敬意，是一架櫻桃木作成的墊皮革椅沙發，而後又出現一台小桌几，真是令人驚訝於那一足失去平衡的模樣。如果這是馬鳴賜予的王儲敬禮，那麼我也願意在生完四五次保護室的肉體煎熬之後，對他依然的祥好無恙，定他死後是一齊埋葬的情誼，不會作勢先走半步，他不知何以我在也不在事後喊苦的緣故，然而我已然是將自我排除事外的神色自若，不曾為太子們煩惱之樣子。 ＜之三回合：陽光的輪廓＞ 就在印尼的藩主國邊界，有個陽光現形的邊廓符號，是我目前所居的百慕達金三角，我害怕針眼攝影所以無為而治。但是我可以為了他而儲存一些文字，似阿雷山德列令我吟詠落淚的情感抒發，不會令人太過失神。那首詩提名為＜光＞，我還想知道婚前的戀情到底是怎麼走的，為何親屬會有條件的答應，莫非是他先奪得主權而後立正室的嗎？或許皇家已經受不了我作此妄判，而交代他不要再愛我的愛情，而使我兩分手於金字國，他的主治醫師不也就是我的嗎？怎麼換湯不換藥，還認為病人不能談戀愛呢？如何置中於道的肉體令之得拯？如果不是他來撫慰我的心，僅可能心寒的抖峭將把我弄擰，而折磨成苦果不境的佛乘，我願意承擔一切的空，但是不要你亦以空待我。寫及此處，我不禁感到自己對五國地誌的冷門不解，於是就打了一通電話到馬廄上班的地方訂了快遞，內容是一本他撰的書刊，是他關於戀情的浮華聯想，我好盼望當天就能拿到這本訂購之冊。但是對方卻表明沒有這位工作同仁，是怎回事我也不太曉得，或許是馬槽的誤言傳話。 ＜之四回合：馬槽究竟是誰人家子弟＞男人的戒律即為女人的芥蒂，這個道理連「再世情緣」都很難解決，更何況是我自己的情節巧合呢？我還以為「鐘樓怪人」中的菲必斯會出現，原來他駝腰是虎背，而熊腰似唬背，根本沒有事前作功課的準備。到底誰目前是有背而來不是有備而來，應該很明顯地揪指出來，我也不再作勝利的傲慢，只當是平心而論溫馨。還在著想於做皇妃會否有人吃醋的時候，黨方就動員了命令，要我跟大寶法王合好言歡，我如何能在密宗那頭兒成佛呢？既然海鷗跟隨兀鷹而行，我只好在天台上折損性的完美謊言，並非全然如斯。所以我堅持吃素不吃葷，為了怕他動容而金剛化，我佯裝得似棉羊毛一樣捲，其實什麼也沒想過。愛只是調劑身心而已，不是正餐的婚姻從嘴巴道出來，所以可以信賴和支持鼓勵。雖然馬槽要我捧他個無功不受祿，其實我也不收賄賂而只想要吐槽於真相，不理會他的支配筆力而捉弄，文章豈是逼供出來的成型？應該是「心有所思、日有所想」而平定，而不是浮雲朝日地逃避化為有。 ＜之五回合：愛情只是佐料＞你看都沒有人理會他，怎麼樣會是有復辟之巴結者來拱豬呢？於是我就打了電話要求去看「路遙知馬力」的車展，還贈送五十件一元免費的禮物作陪襯，是個麼東西的好機會？高木是位大學生，現在正在我的廟裡打工，存有師弟相對的感情在內，所以也叫我老闆娘。實際上故事中的皇妃只是個樣本，不是實境品無差可代，存在歷史之中不能更動。所以我打了一通27765368的電話，查詢編輯要否採用＜一九九幾的馬廄＞的事宜，所以聊了簡短的兩塊錢。他生氣的時候好恐怖，兩瞳斥燄閃爍，像是要把我吞進去一般，然而我知道他的深情始自中學以亙，不曾變更過本心的執善。我掌管的＜譬喻品＞裡全都是鳥類，連編輯本身也是一之神鵰，應由我來為他們命名受記成佛。我在＜華嚴經＞真是言不由衷啊！我老是問他要不要撫摸我的手而利誘他的心知所嚮，其實他只是肅然起敬於我的尊貴法身而已。他在馬跡處下功夫，而我則似絲綢的線索，不願意任由他人挖鑿去曝光，所以我片他說老闆娘還會依然愛他，只是在別處跟他成親罷了，是預流果的籃球明星身分跟女顆手的戀情，他才了卻了心願。 ＜之六回合：罹患的蛇記性＞記憶就像摩侯羅迦的臉目面容充滿狡猾的偽稱由鄰床傳來體驗為何我夢見許多毒蛇的疑問將一顆多慮的心弄得驚惶失措的她的藍天使說世人不僅唯獨的可憐別人也因苦之不可訴而煎熬其中都說龍女乃蛇身演變為即身成佛但誰想負擔如此重大的責任代表諸女佛性一心一掛礙，千手千提攜的障局中其實真正的記性罹患了癌症的是雄黃，不是龍蛇＜之七回合：伊斯蘭的起司＞ 再病房一角，有一個因壓力過度的女孩名叫伊斯蘭教主，她曾經用玻璃刺自己的手腕，是左手割右手的左撇子，她的心腸很好，但代自己卻是偏激。他擔任過胸罩內衣的模特兒，享有高薪的生活和浮奢的社交人際關係，但是我想不出她擁有優渥卻想自弒的原因和癥結所在。她的母親對我說她女兒用香煙泡水喝並且想要跳樓，於是遂送到精神病房內治療，她的男友在她墮胎後與她分手，外號叫地域判官的她，曾做過義大利餐廳的廚師，保母，經理秘書，電子作業員，內衣秀者。尉尹誠是首任男友，認識三年交往三個月，是作業場的同事，因為他太愛她而她只有喜歡他而已，所以就分手了。第二個認識兩個月就發生一次關係，她很愛他，而交往六月時好朋友介入，說了她的壞話並發生勾引關係，他打了電話罵她三次，說了她不符合事實的東搞西惹，於網路上搞七捻三。 2002年七月五日她去刺青他的綽號SKY，隔天凌晨認識第三任男友，在網路上互相交往並帶他回她的老家，即三姐的婆家。開始交往後，首個禮拜發生關係並懷孕，他缺錢要求他去宜蘭當酒店小姐，她被客人亂摸所以打電話給他說很害怕，編理由就回家了，計程車錢三千元也未付。回家才發現懷了他的胎，又發現他有前妻及九歲大的女兒，為了成全他們就在他媽的餐廳幫忙洗碗，前妻也體諒而勸她墮胎。八個禮拜多嬰孩未成形，她傳訊告知他決定要去流產的事，都無回音而分手了。之後她患了躁鬱症，暴食症，精神分裂症，皆是因源於墮胎的關係。小時候家裡常以暴力待孩子，因為她偷錢是為了引起家長注意，而得不到諒解反被毒打，出車禍出了十幾次，命算蠻苦的。高中時的伊斯蘭教主有很多人追，唱歌很好聽，中學階段都很有名氣，但自從生病三年之後，一次將兩千多封友迷的信燒掉。出了院以後，她遇到一名起司，就是起意讓她做上司的男人，然後跟他結婚生子，他們創業的領域是股票理財，美國那思達的餐飲業類股投資業務，她現在是他的行政特助。她靠自己的意志力熬過來，信仰觀世音菩薩的＜心經＞而且倒背如流，我期望她的故事能夠撰述出版，而投稿至希代龍吟書版集團。 ＜第一章：伊斯蘭的乳酪＞ 我從櫻桃櫃中取出自己的內衣寫真雜誌本，那些都是使用精緻的相簿紙質拍攝並刊登的照片，我用撩人的火炬將它們全數燒毀了。天知道我有多麼心恨男友宣稱我寡廉鮮恥地賣相，更是在他遺棄我以後死灰復燃地烈燄難休，我絕對不讓他有把柄說我的色相是一種貪欲的販賣，為了錢而將肉體的弧線裸露出來，所以我不留下任何賺錢的物證，只想讓曾經的都成為過去，成為逝者如撕拂的不再返回。 ＜第二章：伊斯蘭的教母＞ 我懷孕七個月，可是我連嘔吐的感覺都沒有，不是男友叫老天爺造的假消息吧！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以為我可以做一個沒有月經的教母，那就是伊斯蘭的胎。可是我不想做土耳其的臨床的知識，為一個不愛我的男人而忍耐苦痛，所以我想先去問他愛不愛我心裡的孩子，結果我就打了手機給他傳訊，說了一段動人肺俯的話，「家屬決定擺佈我進行墮胎，」「如果你愛我的話就會為我爭取」，「我們私奔吧！」「我會成為伊斯蘭教母。」可是對方卻沒有回應。 ＜第三章：伊斯蘭小耳朵＞ 伊斯蘭起司有一個很親密的朋友，她都叫她「小耳朵」的暱稱，因為她從來不會把秘密洩露出去。在電話中，她對墮胎時的隱私略知一二，而作了心理準備。當時他要求打了兩記麻醉加強液，只為了不讓自己感覺劇烈的疼痛，事後她的母親目睹了一盆授精卵被流當成的血水，告訴她這件事情之後，從此她的卵巢受損。她的男友是為了想要一個孩子才讓她故意懷孕的，但是卻在重要時刻裹足不前，原因是他有家室的事情曝光，讓他下不了台。而且身邊的事務都處理得相當複雜不明朗，這些是小耳朵轉語告訴我的畸情。 ＜第四章：伊斯蘭的母珠＞ 假如伊斯蘭沒有墮胎的話，會是個稱職的母親，她很心疼那個流掉的小孩，也希望水嬰找到自己的好媽媽。原本要找道上的人去對付那個負心漢，也在麥當勞裡談判，卻又告吹。其實手術完後渾渾噩噩的，與親女眷在羅斯福路上抱頭痛哭，不久就發瘋入院了。八月三十日是兩種花節的交接，在坪林的觀音寺頂禮唸佛，駐拜三天三夜之際，男法師和女師父說她「背負了七個人的債」，原本忘了業障而出去玩，結果拜了三十幾間廟而結緣於世俗，得到水子之業名而苦修心經。伊斯蘭的教主告訴我，這個名號是網路上的人稱者，因為一分鐘可以打180多個字而得來的稱謂，但是電腦從此因日漸患病而不用了。 ＜第五章：伊斯蘭馬八德＞ 父親為民國三十八年來台的退伍軍人，出生地在文山包種茶鄉坪林的水泥屋。她的母親跟一般人的女德一樣，不希望女兒使用的婚姻是由二手男人賜予的，而應該要獨立自主的做一個職業婦女。她的母親正如同生了八種道德的小孩，各自為金牛、射手、巨蟹、天秤、水瓶、雙子、獅子、牡羊，好似忠孝仁愛信義和平的對她欺侮是精神上的施虐。伊斯蘭有很多人向她求婚而拒之，但是她竟然淪為婚姻的邊緣人，跟許多明星的命運同款。她的生日是七夕的前一天，所以註定是最苦情的女孩子，永遠在七張站的醫院中期待。 ＜第六章：伊斯蘭的作家＞ 今天神父來主持聖誕節的法事，問訊探息地讓我覺得好親切，他不知道我是寫伊斯蘭的女流作家，而且我問了一個怪問題，那就是「希臘正教和羅馬公國有何差別？」結果他回答說「你知道君式坦丁帝國嗎？」將我點醒了的這句話，言下之意就是左派和右派都是布丁而不是補丁。有誰要做男人宗教的大補帖，然而就我所知伊斯蘭的教主卻不敢回饋，而怯懦不前於輪迴的井底，淪為一灘吐馬槽的水。我是採訪伊斯蘭教主的見證作家，同在馬房的佈置裡受到感情的煎熬，僅以此文獻給聖母馬利亞的馬廄。 ＜附錄：伊斯蘭的迴教＞ 1. 生日：1981年七月六號(農曆五月三號) 2. 綽號：秀玉、大餅、Apple Ice(青蘋果) 3. 身材：五十公斤、163公分(36C，22，36) 4. 常去的網咖：星際爭霸、網路大聯盟 5. 最喜歡的一句經文：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6. 留言：等我求得六根清淨四大皆空，我就每天誦經給眾生聽，相唱歌一樣。 7. 最愛的一本有意義的書：諸子治家格言 8. 最喜歡的梵鋇：大悲咒、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9. 身為女人的感覺：很驕傲，但下輩子想轉為男兒身。 10. 喜歡喝茶的原因：修習過茶道，能使身心清靜。＜之八回合：天日太平＞ 在這病房內有一些人在太平天國中討生存，卻不明瞭何以五個方位的軍團彼此互相討伐的緣故。由此處我邪惡地聯想到馬鳴菩薩也可以在原住民的骷髏腦標本中，找到自己的考古版本之對照，古今兩個身分都以摸骨學來研究或X光樣品化。想得此處不覺筦爾，他的姓名伍國治好像是在提醒他自己，緬甸如印度半島的一個邊隅的城市，在那裡也產製菸料或神龍茶嗎？這就是中南半島五大古國的異誌，只能任由因緣來捉弄女戶長的明目、承諾和誓言。如果他是緬甸王，還不能將一包菸提高成本至五百元的價格，反要被護理人員控制抽煙的時間嗎？我說要與他合照古國婚紗，並且將他納入為戶配者之名單中，幫助我的事業蒸蒸日上。他卻跑到銀貸處去轟挾銀員，為我被催繳的事實打抱不平，真是個二楞子，被打中心臟怎麼可能，他穿了很厚的防彈衣啊！我寧願相信他是新聞中幻化成我心中形象的一則夢，卻又不把他當作是個人來思考或對話。這樣一位穿不起阿美族金衣加冕的男人，只好用租金來千元一拍寫真集，我真的已經向他表明心蹟了，更何況他是我夢寐以求的大菩薩。 ＜之九回合：馬鳴上頭條＞ 正當我還在等馬巢的快遞時，他不知我早就在圖書館借閱過了，祇等他給我回音以示友誼仍存。那是一本他寫的書，我要用電話向書店訂購買下來，閱讀其中有關因緣忌諱的線索用的策略書。此時電視出現的大勁爆不會是主編的幻想去營造的吧！我又得去演探監之舉了嗎？前幾年他給我打了一通電話說要號召在台北火車站展演的法事，我也對他爽約，而且報紙也沒有播映現實，是在天樓商談的邀請函，一層壓根兒沒有紀錄在地標上的空中樓閣。有些想買機票一起跟他回緬甸去做僧侶，看來此地是他的念力祥用於道行比我高明，我只好繼續陷溺於愛河中，夜夜相思。馬鳴的眼睛長得水汪汪的，睫毛又長又上翹，加上雙眼皮的模樣，是他最迷人的地方，但是他總是作無奈的眼神之狀。我問他緬甸最好吃的食物，他回答說是木瓜子(BANACO)之近義，棉花被子最好，烏龍茶好，以及香煙產地好。也許他一專權整合中南半島，全世界就得抽五百元一包的香煙稅了，他再也不必作勢為猛吸猛吐的苦模樣，而把它當作一縷山煙太憩息，吹成香爐的共進出，我要求他在元旦日禁菸，否則明年的羊都會得肺癆。 ＜之十回合：金星的殞落＞ 想必他已經知道金剛有很多使者在管理的事實，有金剛智為西方之首腦，尚有密教林中的高僧依法辦之。雖然我不偏愛金剛十力石，但也希望馬鳴能贈予我類似的假性戒指，他會送什麼給我戴呢？一定又是充滿吉祥的意義，將宗教之光點燃的象徵物吧！會是一顆亞伯利罕之星辰嗎？聽修女說，馬槽之涵義是盛放階級不好的人所吃的東西，不是能淨化的意思，所以要受洗。一九九七年那天，我看著中共的旗旌在電視中上昇，但是卻仍然覺得湘江美好得看似香格里拉，一顆依山傍水的明亮牟尼珠。曾經知道相機中有父親所言的牟尼珠，還故意囊中探物將之擊破，是因為珠子不是我原有的那顆，於是熱切地破其戒，這是我在拍攝完一千捲之後的心情。金星殞落至海濱的感覺不好過，我卻貪圖於海岸線的佛國幸福，認為可以作假成真，代替國民黨或民進黨作聯姻外交，織造一場弄假成真的皇室婚姻。只好回家去摸史書了，跟龍父說了最愛金衣邊疆民族的婚禮，於是也許可以演飾一下心跡的形象，無悔，古代的錢勢是寄掛物，不能今生相討。 ＜之十一回合：慈覺殺人＞ 慈覺怎麼看馬鳴都不順眼，一直向他揮手示意不要接近，然而他卻猛向我送食品和報紙等禮物，顯然他對我這種知識分子較有好感。聽那兀鷹爺爺和他的元配說起不知因緣的事情，我不禁為他捏把冷汗，他不知道海鷗子弟保去聲樂，而王安石的朝代中他扮皇上的事情要串連起來。我告訴他＜喇嘛殺人＞這本書是騙人的罪名，他也漠然淡視而笑，其實是普賢降的旨意，而我一說出竟然被打了夢中兩頓家法，只好打電話去問馬鳴的母親有關的事蹟。大家都拿假的水果供人，好像一家親的模樣，只有慈覺親手買物贈妻及身邊的我，我倒覺得這樣才是誠實的功德。甩著牛仔茶包，我告別又一天的茶經牢騷。打凌晨電話告訴父親，想同母親一齊去參加元旦法會，搶著認領兩顆髍糬的供物傳統。我猜慈覺也生了一雙胞的孫輩而頭疼，都是女中豪傑的秉性，不讓鬚眉的格局讓他們很頭疼於愛情的追蹤，兀鷹爺爺為何拒絕與大寶結親緣，或許跟不太貴族的行徑考察有關，所以我會格外的小心謹慎才行。我想知道何以慈覺的看護會鬥爭他的皺紋，在萬芳醫院的電梯中被我先驗其另類時空的因緣，他的老婆就是那個看護。我偷窺他是否為九字輩的跡門阿爸，於是我將馬槽流法的月亮之書還給母親再也不看。 ＜之十二回合：壬午紀念幣＞ 我把昨日被拒購買的物品(人間福報和魷魚絲)說拜拜之後，就將領出來的銅錫合成金幣保存在身邊，直到隔日再供養給馬鳴菩薩作為紀念。從家裡拿了一個收藏十年多的石膏馬頭，是用來放橡皮筋和筷子的紙鎮，想要送給馬鳴，但是他多次不接受。事實上，我想拜託他擔任我的個人司機兼信差，但是他也知道我根本有能力自己辦到，就嚴加拒絕了。於是我鬥爭他的遺產，他爸爸難道掌持過民生必需品卻未曾獲取大利益之功德，其實許多孩子輩份還不都相似，根本就沒資本財產還不認命孝順，哪像我是戶長的幸福卻遭鄰居的妒眼而被轟出門。 向出院的病友打電話買下一盆玉蘭花的盆栽，其實我也知道茁壯後才能開花結果，卻要耐個三十年來栽培之，不知道她們可否送來有如金色蓮座的謝恩禮典，我懷疑她真的在說謊，就把聯絡資料全部撕毀作廢了。我想插枝放在汽車廂的生死關涅盤座上，這樣才會充滿花香，猶如象徵國土恩的錢幣，砂石壤代表眾生恩，而香蕉皮為證陰土恩，其實譬喻都僅自己為用，罵給神仙耳背也不會成佛，反而被淘換汰盡而喪失美滿。 ＜之十三回合：蓄意海洋藻＞ 我把精神病院當成事廟宇的禪七室，而每天在電視機前面繞三圈唸佛號，以得淨化。在廟裡，因為大家都飲用了長生茶葉之後，全數獲得死劫化作夢的前景，這都是茶經教導有方才能辟除佛滅陰土人界的預言災荒。其實我在家裡都泡上等海帶湯來代替茶包，而茶癮偶上心頭時才會開始動手去泡趁熱的，而很少長期儲蓄冰鎮的鮮味。我喝過冷凍庫的金萱，冰過稍微時辰就極凍，真是上好的灌頂枝禮品，是馬鳴的高中分身親自賣給我的秤斤兩茶胚，捲得似蕨類還生金色海馬的尾毛一般的非學名。結果我等到醫生許可卻沒有父親的允諾去參加車展，而緩慢地將金剛贈我的票卷一撕為各半，反正上面也沒規定家人不能私下買票前往，讓我在病房中希望落空而以為他們全都在工作崗位上。這個時刻，馬鳴跑來要求借筆題字，在我的小說筆記中央寫上烏龜兩個字，罵了我父親是甕中捉鱉的兩字髒話，他該不會是在罵另一個男人吧！而日字當中有個叉號，叫我要照拂光明而寫作的重點命令，我祇好重新再起個頭。 ＜第十四回合：女咒摩訶薩＞ (PS)敬請將整部小說跳著看，由拼貼式方法來閱讀，沒有導讀也可以成佛性思觀的方法學存乎之。 ＜暖身戲：汝況魔呵撒＞ 見到鬼母麒麟從大焦熱地獄中生下孩胎的事情和現象，我言不由衷地將她搶救出來，成為照料小孩的褓姆天堂，在那裡每個人都有生嬰兒的佛母功德，母親身分就會有前進的賞賜及利益。她穿著的是韓風孕婦古裝服，被扔到花園裡的旁氏冷霜，我拿到廁所便利處用水沖刷掉，因為她不是乾皮膚。蔡母和老公拿走我的分別鑰匙，一個使用為廟典資料，另一個要令之法拍，我真是受夠了被監禁的苦。其實他們有拿出二十萬來預作居住基金，而且是我要孝敬時捐出的法師功德，可能在此刻即能辦到的承諾。可是電視中的女人在罵我的今日續來之月經，喉嚨好疼，不知該如何增加身中體力。這乃是我父親的提前退休金之一隅，他在某學府付款上課，修的是結構主義的尺度。女尼姑也要剃陰毛的問題委實可笑，更何況是想到沒車就不學駕照試題之輩，我早就有了在故事之外開店傳授的心理準備，只是有點心肌梗塞，寫於二零零三年元旦上午十點整。＜第一曲目＞ 現在我要被架著進保護室了，因為門禁卡有交集被沒收而小鬧一場，真不知該怎麼打電話告密才好。回娘家的習俗日，好想扮演一名剃光頭的尼姑女俠而且還有火嗆嗆的台詞與行蹤，可以經歷成俗道之流輩的想法和行徑。有一名出來競爭法藏的心眼，而我卻想以供物奉養之禮節相待，如何作因緣解釋才好？他們打的是腹疼膀胱漲痛的針劑，十分抽疼有如嬰孩被強暴一般可怕，還逼人家在護理人員未排班時裝乖巧，我以為這挨的似是分娩生產一般的痛苦。 ＜第二曲目＞ 所以我想強暴者如卓越之家輩，是真的痛恨殘疾不施以生活困境之憐憫，於是我真格的不去認帳，只想居家佛堂久持佛經而不返。然而申請外出告假的約時已過必須回院治療，只好聽話回病房當悶爐子，其實我根本不貪愛男女之交歡，但誰又知道生殖後的愁苦呢？如果我生的是後之後覺的孩胎，那麼救護車又在瘋什麼未來呢？我非常恨這個社會施予的恥笑，像是將我置身事外一般蠻不在乎，而我卻從來也不去多看一眼無緣的人。 ＜第三曲目＞ 有一度我把仙姑扔在故事之一旁不顧，但是又覺得情有可堪，於是就回了她一通互相道歉的電話。我既已剃度，她又怎會習尚於我的出家生涯呢？可是她有一度揹著尼姑捻袋來見我，想必是已有所悔意了吧！誰教我菩薩心腸，不能夠在意人類的鉤心鬥角，於是就相約再演技於人世。大日如來在鄰室變成啞巴吃黃蓮的立場，所以我也跟進不動聲色於晝夜，千萬不可觸犯佛德的事恁誰都知道此禁忌，更何況是騙人的快感與親善。 ＜第四曲目＞ 我的雨具是一把油紙傘，在天氣變幻中如何名符其實，是我的膚質不能忍凍的根源。大月如來殷勤地服侍大日如來的樣子，使我記憶深刻，不知她們是否也具有太陽拹行的功德。我位於高樓大廈的住宅內，將大門上鉤而懸掛佛號書法，提供蒲團給信眾跪唱佛經。在寬廣的門外走廊，大家齊心合頌的姿態，是在空無人響的時間中進行，但是日月拒絕在戶內上昇星座。 ＜第五曲目＞ 我想一個尼姑大概可以學習僧侶穿衣法，從內衣的雙手先套再到頂頭圈的方式，猶如僧袍不分男女而夫妻不別琵琶的道理一樣。我這個尼姑既抽涼菸又煮菜又畫妝，是由於我出家之前是個未領薪水的家庭主婦，更早之前與大學國文系學長談戀愛的經過，我想略而不談，因為他是我的徒弟也是得意門生。我尚有一個徒弟正在執行十字軍東征之下的斷絞頭台刑，在懲罰處女為妖的內幕。 ＜第六曲目＞ 出家以後，我跑去爬台灣的山形，身穿道袍要怎麼爬攀呢？正想到劇情於此際之舖設時，覺得將衣片前後各別拉到側腰打結，然後再拿著一把梨鏟來鉤雪前進，背肩上抱著一個小型物袋是斜穿式的白布製成。我現在吃得像三個月大懷孩胎的模樣，為了減肥只好老當益壯一番，然而面對別人卻又故意佯裝為懷孕，來嚇跑他們信眾的不信賴，一方面想質問其立場，另外則是想偽婦道而修。 ＜第七曲目＞ 我想到尼泊爾垂放在肚子頂上的感覺就難受，於是打算提早將孩子剖腹出來，作為試管嬰兒的榜樣。我的父親二十七年出生，母親則是三十四年誕生，在她二十三歲那年就生下了我，一個睿智而沉默微笑的女嬰，據說醫生拒絕打麻醉劑而令她痛到了極點，此種仇恨就宿藏在我的生命當中。「天經地義的諾言務必付出行動，才可以成為真格的，虛幻和美言都只是過客，徒擾人神識大亂而已，女性自己說的道行必須自己去示現，於是乎存浩然於無際，沉遠洋於無焉。」 ＜第八曲目＞ 「子宮的打開中，她發現自己的肚腹一直上昇高度，好恐怖的心結竄升上來，心想能化作羊水人蔘茶經有多好，生氣應運而生，而死氣依然沉潛，這即為涅槃的假想，於是我開展了涅槃宗的十雙奧義。」以上為某位金剛幫我抄寫的文本，我告訴他＜金剛經＞裡面有許多金剛的法名，多不勝數，他聽完就送我一張裡眷作為留念和報答。與他告別之後，我卻沒有去使用這張短期觀車展的支票，反而訂閱了英文版的人間浮報。 ＜第九曲目＞我吃了「北海道的戀人」捎來的消息，卻把餅乾盒子的金屬材料寄放到遺失為止。朋友來送禮時，聊到將馬市長的家庭醜聞以另類方式寫下來，要找一些朋友來批判並亂罵一頓以炒作此書的市場，然而他們預設的故事大綱我卻忘光了，只知道他的龍馬精神都是為了政治前途而跑。我心中的草稿是他的孩子本為男性雙胞胎，被運送到國外去撫養了，不是當今媒體上宣傳的一對女兒千金的報導，而我只看到未來的比賽仍在於言論，一氣之下也不為他寫捐血的劇情了。 ＜第十曲目＞ -馬市長不是馬鳴，而是莫名其妙蹦出來的馬勝，或許是為了化外的功德而受記此別名，有待他人去擂台吧！這位送餅乾的朋友就是馬槽的母親，言下之意多到我想成了周折的暗喻，也不願意留在身邊用來擺放稿紙，就委託護理人員放在寄物櫃內了。回家看到一個馬頭形的石膏像，突然想起某人送我時的情景，是個勸我提早愛馬鳴的女同學贈的，至今仍保留於家中酒櫃裡，直到現在才了解它的功能可以插放兩根筷子、筆桿、金釵和橡皮圈。 ＜第十一曲目＞ 昨天剛做完佛典的書評料簡，題名為＜正佛的中心思想在於去陰霾之堆砌＞，大約四張稿紙的字數。因為我懷孕期間抽煙，所以生的小孩在酒窩地帶長了痣，也許是個弔詭的謎，表示老天要他入世深而不畏俗，就是不要按照輕度智障或畸形的模樣來走人生路。我暫不揭曉孩子的父親是誰，只知道自己生了一位類似馬面牛頭的男孩，日子要走下去才知道妙音和觀音會不會前來相認因緣正位。 ＜第十二曲目＞ 馬鳴的前輩不救他了，他也對我的武俠習慣失去了對策，因為我一直在書寫他的潛行。後來我變成路遙知「馬力」的女人馬利亞，在車展裡兜喚考駕照的名額登記，直到展覽中的香車美人都喊救命為止。我心中意囑馬力而不是不會賺錢的馬鳴，可惜馬勝一直操縱我的戀情關係，其法門權力不令男人與我情投意合於現實。我繼續打抱不平、拔刀相助且行俠仗義於弱勢，為了避免自己滅道而為之，我深信一切公準自在人心，保障弱勢己身亦能得到利惠之報答。 ＜第十五回合：仁的法相＞ 在輪迴的道途上我走的是來來，而不是忽往忽來，下來上來，有去有來，等等。馬鳴正在廟裡蹲馬桶，容恕我如此狂言，他根本就觸色不正而非為當體，我只好老似召喚他的出籠法性，在前途上也能擁有外表的真實而非假相。那我就乾脆問他金色的皇袍如何命名和書寫的，即能得知他究竟是不是退轉的國王。早上我起床念經，不敢相信自己被捕為瘋尼姑命，還在妄想買一堆陀羅尼的制服來穿，口袋中的五十元新台幣也不能開銷。是老天說要眾生以安樂行的禪寂樣貌成佛的，看見電視中的佛雕畫面長了獸耳朵和鬚毛，反而想像光頭的前程適足以成道。很想要求他一起剃度為僧，但是他的口齒祇能之乎我原本要去化度的緬甸，是尊者替我盤算的路，卻被別者搶去應用了。把腳上的金鞋踢開，皮革好沉重的色彩，讓我開始幻想自己是一名白色裟袈的東方女尼姑，站在緬懷之處想念著他的行路難。原本是我在難倒他，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要他陪我摔開慾念同步修行，卻又很悶。 ＜後題：告別兩千＞ 可是我注射了安樂死卻沒有死，還在被媒體折磨不成人形，她們希望老天爺變成機器人才會甘願，所以在那邊大施無人保護的列寧工事。逼我在工地旁邊監看，扮作地主神明又不給所得的工程，我才不要以後來探問呢！於後發現嫉妒不走的人都是妓女划酒泉和病患的心理不衛生，我在也不理會別人的想法如何了。搭蓋醫院而又能救人者不是親眷，這樣也很＜K19＞嗎？好想看的一部院線片，所以我不為人類放禮砲，而射向天空的二十一星爆音響，直到最後一聲為止。 ＜茶經筆記：正宗分茶道十條綱領＞ 1. 色(入染)：大白法無色、無相，無觸受之五種禁忌。 2. 受(歡喜)：接納並信受向前無畏的虔誠心。 3. 行(循環)：使血脈循環生生不息的方法。 4. 識(排毒)：在腎內產生除毒的方式即為心法。 5. 想(智慧)：在喝茶時想念經文的了與不了義。 6. 取(無貪)：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想法悟達。 7. 愛(無嗔)：對當下的事物結善緣立即得到佛性。 8. 見(無痴)：對於所見證者義不違而且勿痴狂之心。 9. 常(不定)：上行的地涌如自心觀出而栽種。 10. 樂(悟苦)：安樂行使苦樂分離而合乎實理。 11. 我(無我)：無邊行之忘我於物能趨走煩惱。 12. 淨(除垢)：淨行菩薩的作風是為了除去污臭。＜第十六回合：紫灰色的口紅之繾綣＞ 「你很變態，我很愛你的變態！」他的幻聽這樣說，「我的變態都是因為別人防守我。」我回答這些話都是在過招，怎麼不會令我歡心呢？一定是肉身出了問題，老是教我承受苦果，此時我呼吸中帶有白旃檀香氣，也不管外表怎樣不像作家的胭脂味。我每次都凍得長疔瘡，這是我的宿疾和苦難，其實我的情色祇是為了取暖而已，我大概是一隻貂蟬而不是龍女。如果我只是一個轉承點，那也夠厲害的了，還能夠堅持到底。再說，連口紅都要選擇不美麗的冷門，豈不是苦了自己的不貌美？只要在理論中悠哉的本性，又想推託給別人，將金髮修成碧海的顏色。我與龍女的關係乃是用來剋難男人的主僕之關係，龍女的把關人和經紀助理，這樣子想就合理了吧！這麼看來我沒有登山也就死有餘辜了，今年又何成期待到天明呢？我就是那些佛屠的的左右手，祇是斷臂之暫廢而已，沒什麼喧賓奪主的大不了的事情。所以我跟＜譬喻品＞中的所有鳥類相剋，是負面的佛性或者正面的翱翔，我也弄不清了，或許幻變成貂蟬也是我的本領之一。＜第十七回合：乳味之變態＞ 有十章節是我打算寫成龍賽貂蟬的模擬，為乳癌的先驗主義代言，表示有人以弒乳成性嗜有其可考。可惜這作品還擺在明後年才要完成，所以沒有見到任何訴苦的遺跡，尚未有人見證我真實的因行果報。一定是我勾引和尚有罪之身未贖，所以還有餘涅槃未盡仍，不能死亡的緣故吧！我到底是在受記龍女功德還是裝輸，我看是露出畏寒和狐臭的馬腳了，於是作勢放棄受苦代罪，逃得一乾二淨如攀爬一株聳天參木。＜第十八回合：發票小說收據撲滿的鎖碼＞ 十一月二十七日那天前後發現四百元不見後就被緊急送醫住院，是有先後的影響關係的事蹟，但是一時還無法想通。有一天撲滿裡不見了四百元鈔票，就被我失手打破在書桌上面，原來不過是鍍金的破瓷器而已，被我塞了許多凌亂的統一發票和收據帳單和籤條之類的紙張，我打算以後不再將錢放置於身之外部。撲滿是一隻掛了銅鈴上寫有寶字的金色卡通馬，從來都沒有帶來財源廣進的幸運，才買一年不到就粉碎了。從前的善想福祿都具有各種折扣的理由而失去了果滿的良益，我想原本就應當自求多福，而勿要為法志而屈服被評為非善的惡評。 馬麥九十天中的典故，我倒是近日又複習一次，因為搬遷進新居後連續吃麵吃了三個月之久，有了豐富的經驗談。因為有電鍋和電磁爐的現實所以好吃不嫌憎，但是飲食中具有新的發願持念所以才滿足於此，都是因由更加長途的知馬力之自勵。我陷入許多那由陀劫於跑馬場內並將沙塵沿途摔開，不再去告訴他們馬蹄之所以令人疼痛的根源，而化作了僧鞋奔趨塵本不附履的說法心想的潛意識。為了鞏固善行必須去顛覆惡端的不止休，我再也不要親自逆阻一場天設的征戰，但是佛陀在苦難中為陀說法之替代我並未重覆，而是依女身集積共說的業煩而組織成的記述之道，有誰敢說自己的苦可以已受過後改由他人再複修呢？只願自個兒原本不回首的修行還可以回頭收回被誕生的他力本願，不被除障的善行所淹沒在世間說成是虛擬皇國的暴逆無道。 我果真介於身心有時移有時不移之間，互相對照地通修於無常及無情，單身一個女子的生活不會孤寂的時刻，是因為有自鑑溫暖而不知如何回報親恩，然而事到如今功成願違之道路似乎往後在延伸，而且行願也達成而不想再受評褒貶抑，只因為下流自私的發願老是被法鞭嚇阻故只能不作回頭之朝朝暮暮。曾經被同學嫌為一身素淨的貧窮，所以棄金銀而再也不作胭脂比劃的價值觀，到最後其實安貧樂道依然可以生存得很高尚，祇似生命之假相仍被仇敵所厭鄙，誰會記憶會計中的陰險。既然沒發生過，我也不把任何耳語記載成真的了，然而我只知道在向前走就是沒有劇情的理論書寫了，因為我的心已身在佛家避居輪迴不正的四果欠妥，所以更要為往後的善處驅除彼此都沒路的竊聽，何苦在此地而見異思遷為達鬥諍之底？ ＜第十九回合：某某的全家福賣場＞ 我們一行人去愛買捧場，我最注意家庭的感情融洽與否，而且光挑與佛法有關的商品來觀察。我姊姊駕了一輛轎車，載著一行人來到很難找停車位的大賣場附近，由於人潮很洶湧所以只好租用右側的私擁空地來暫停。當時她已生完兩個小孩，調皮地在購物車欄內又叫又跳，任憑音樂在電視販售部門狂囂而起鬨，我反而跑掉不幫他們推車，讓印傭阿咪幫他們前進。我到別的區域挑選貨物去，不想白費力氣。到大賣場買東西稱為經驗主義的行為哲學，我想不必詳細解釋，購買的樂趣只有在沒人干擾時才會快樂自在。我原本喜歡的事情都跟買氣相關，我所愛買的商品都是有利於實用佔為己有，不是為了跟別人比劃才炫耀的物質。此番外出採購跟以往一樣，想把所有的東西都妥善利用在家居中，不是囤積貨物的心態。向來物慾不高的我，所收藏的物品全都在自己裝潢房子時運用到了，我是因為愛物惜物而買東西的。物慾多的人產生的垃圾也多，反而被不喜歡見到收據垃圾的人買來接近，而且一直製造類似清潔隊的音樂讓人頭暈，我不接受這種激怒法則。在我家居附近，垃圾車不但不準時，而且三不五時就發車駛來詭異的音樂聲，聽了好煩躁，容易起恚恨之心，我只好猛開音響逃避之，拒聽。 ＜第二十回合：來自台灣的燕巢＞ 高雄有個地名叫做燕巢，我假想馬鳴到那地方去做職業訓練，為了求得一技之長，我為他寫了一封介紹信，盼望他能在電腦上發揮所長有所長進。我身處廟內淚含世俗，深知舉世的法則皆有苦楚存在，為了不讓他吃苦太多，我將所有的喜好和厭惡都捎予他去靜修，別被我的緋聞擊垮，而身心支離破碎。馬鳴給我回了一封極長的信件，其中寫滿了久遠之前新婚的心情，充斥著熱戀的情愫和心境。信中夾了一個花生糖的金門盛產，我懷著興奮的心將之吃下肚，他的愛還是跟從前一樣可愛，像一元復始同般讓人心曠神怡。我告訴他，我們在美國的光亮處訂婚了，請他放心勿掛念於情感的變卦。每逢冷得發抖，他的菩薩心就會溫暖我的全身，從今日到永久，即使光是想像也已足夠。 ＜第二十一回合：釋迦牌＞ 有個女孩跟我一樣見證過釋迦牟尼的現形，祂也是販賣物質的結緣者，我買的是手錶，她說她買了項鍊，反正都是善緣的遭遇，是人海茫茫中稀罕的事。我和牌桌上的友人玩一種叫做「釋迦」的遊戲，然而我手中沒有牌，是由於我擔任聽牌者的角色，是裁判和空耍的配角。我幸而沒有輸掉，而將別人裁決為看不到幻術的弱者，再怎麼玩都似無塵剎左右支配的神明，沒有人看穿我的視幻手法。 閱讀釋尊的傳記是在高中時期，當時認同於釋迦牟尼的慈悲心腸，而誓願要度化世人中之有緣者，然而實際視我被異教化渡不自覺，原來世間中先後聞道者是如此微妙，我也不知孰是孰非，而欲證得現世安穩的願望彷彿既成定局。人們手中持有釋尊的贏牌時，惠搶先去做好事嗎？我祇知道佛法存乎一心的不思議，就在於每個努力存善的瞬間，不能觸犯法規的性質根本，然而一切的一切仍然持續虛無。(收場) ＜第二十二回合：感覺好像失去戀愛一般難受＞ 心跳好快，一分鐘跳了120下，現實生活中沒有半個情人，卻令人以為情史很多連篇，那都是因為我在寫作假象而已。如果我不設法在聽流行音樂的同時，感到昇華的快樂，我就不能定下心來以快感來寫作。戀愛與創作的不約而同，本質上來講是一種激勵力量，然而毀滅時也同般可怕。現在，我對馬鳴失去了愛意，卻仍天天見面，心裡很愧疚且懊悔。原本認為是跟菩薩的跡身談戀情的過程，而如今夢醒卻發覺是一場空，病人不能救世的現實就是現實，不可能被顛撲。感覺好像失去戀愛一般難以忍受，我的獨立生活中少了調味料，根本就乏善可陳，更何況是被眼力所障蔽，我沒法子拯救一名書中繪畫的菩薩人物。怪祇怪別人把他畫醜了，既駝背又不順從人意的模樣，如何再續正常的戀情呢？馬鳴，原諒我這樣寫你，因為你是馬年的告別。 ＜第二十三回合：不再的緊迫釘人＞ 今天本來要去參加府城的文學集會，但因為有病事而不能出席，聽說此社面臨危機，大概不會正常出刊，而聚會不知有何決意，我無法參與所以不知情。文學的活動中各成員具有的本願各自不同，而我由於意興闌珊的緣故，打算去加入其它的陣營，不要擔任無稿酬的牛馬要角。我寫作的意志是依照己設的路線走的，不是為了譁眾取寵而書寫，為了堅持這點，我較少跟文學社聯絡。 馬鳴依然在對別人緊迫逼人地逼問潛意識的供詞，他有多語症未得治療，而我不是醫生也治不了他的宿疾，但是其它的人格角色也都具有它的氣質者，我不會反抗或推拒。每次佛路走到竭盡，我都無法面對現實，就是社會危機對我的侵襲，根本是一種佔便宜的作法。今日打電話到保險公司要求將火險改成健康住院險，但是保險公司的商標倒過來了，不知是否為同業競爭的「安泰」？ ＜第二十四回合：如常的戀事＞ 能不能永恆於愛情的現況，是我擇筆記錄的題材，由於愛的潤澤我不再著想逃婚也似的尷尬，而是採取面對的勇氣去抵制。一如往常的戀事傷害著我的自尊，很難去接受有人愛我的事實，即使是對方已有了愛人，我也無法去喧賓奪主。此種矛盾令我不易去愛他人，更何況是威勢凌人的求愛，我祇能屈服強權而與弱勢談情說愛，事實上我根本不願意操賤業而令雙親難過。 馬鳴裝成一副看書的模樣，「一條簡單的路」在前面展開，而我卻不願再吸收任何知識，因為腦筋的過度飽和，以及沒有文憑的困擾，使我拒絕看書。如果我和他在國外能持續戀情，則我願意為他斟酌心意，並幫他返回前途復辟的前程，不要在我面前落魄失魂。可憐的菩薩馬鳴，竟然為我而發失心瘋，都怪大家都擇好偶了，我就是那座位遊戲中搶不到位置的女人。 ＜第二十五回合：騙字旁邊一個馬＞ 我是個純粹的懷疑論者，最討厭別人用騙術來詐欺我，面臨一個唇語術的災難，我能怎麼辦？我的寫作陶侃了馬鳴的前途，往後他該當如何創造生機呢？沒有人告訴我，人的前程是自己有意志力可以決定的，於是我就下水去勘察，直到三十歲的今天，我得到了印證才敢大聲說，前景是掌握在自己的一念之中，不是旁鶩之心可以左右的。我想要翻譯一些心靈類的書籍，有張老師前來慰問有無此意，我半答應半推辭，是由於宗教的歧見會令我翻譯不當的原故，不是我不願意奉獻。仙姑曾經帶我去看苗栗的燕子窩，燕子全棲於通宵電線桿上的夜景，然而如今見到窗外的燕子竄飛的景象，竟然沒有迷路的傷感存乎心中。迷路的可能是被世法所障礙的馬鳴吧！我很想送他回到歷史中去，但是苦無法力可施展，只好跟他面面相覷，等待奇蹟出現，屆時我會全盤地知曉歷史的最高機密。 ＜第二十六回合：來去東京練馬區＞ 在電視裡看到東京都的練馬區充滿著大廈和建物排列的都會景觀，突然想起馬鳴被培訓為一匹宗教駿馬的紀事。經常在年幼時看見電視中有人賽馬競技的計分比賽，那些照料並訓練馬兒的訓練員，通常都是以和顏悅色來安撫各種性情和血統的馬匹，因為出自於等差教育的根機使然。在練馬區櫛比鱗次的棋盤式建築多得不可勝數，雖然我尚未親臨，但也知道此地為高度文明之集散地。 訓練馬鳴菩薩的師父不是他的母親，而是每隔幾天就來探問廟宇的老爺爺派系，看到他如此落拓的模樣，他祇是連忙揮手搖頭說他沒有用。我原本喜好的靈交，被馬鳴看穿之後便變得十分煎熬難受，一直要捱到睡醒天亮，才可以得到淨化的平靜。馬鳴之所以成為我靈交的對象，是由於其它人都謊滅於夢中的說話表達，像連續劇一樣的不可靠，所以學乖了的我就從此把騎馬技巧學習的溫和如貴族。 ＜第二十七回合：早餐稀飯的服用＞ 今天早上起床，已是生理時鐘遭變故之後的時辰了，我等候到病房的早餐用食時間，然後領餐到桌子一角吃稀飯。此刻馬鳴帶著飯盒到我身邊坐下來，然後扒著無配菜的稀飯猛吃，我也不甘勢弱地進食。其實我前輩子也許真的虧欠他，但又不知如何拯救他，或報答他的恩惠，只好沉默以對地自個兒吃自個的。我想告訴他的話就是在美國的我會持續善待他的保證，不會輕易放手不管他。 這樣一個會暗自變戲法的菩薩，竟然會以瘋子的形象現世，真是教人恐懼念經過度者會有同樣的遭遇。原本就有食馬麥習慣的馬匹，卻要他們依照人性食白米飯，這不跟我相反，原本愛吃米飯的三餐慣性，竟然因為減肥而顛倒為麵食，每天都既飽食又優渥的碗中飧，充滿了色香味美的滿足。跟馬鳴活在以手直接抓食料進食的生活文化中，與美食共襄盛舉，好像吃乾燥泡麵的模樣。 ＜第二十八回合：非法之購物＞ 今天做完體操之後，下午有採購的活動，只有我和護士兩人一起到地下室購買食用品：我買了方糖、豆奶、便條祇、英文報紙、葵瓜子一包，等等，尚有一包八元的黃箭口香糖，找了三十六元，剛好是六乘六的大順數字。護士代替其它人去買飲料，馬鳴還是照舊什麼都不買，而吃著他母親帶來的餅乾。想起佛經中提到馬鳴菩薩建立正法華經的流傳，然而至今我仍然不知自己和他的佛學淵源究竟為何？傳播佛經的人物若非佛意所旨，則不正似非法偷渡一般，沒有正當的功德，在當時異域方言盛行的年代，像馬鳴如此夾雜著各種俚語的語法，雖然無人聽得懂，但是倘若將全程的自言自語都錄下音來，則必定會有懂緬甸話的人士可以翻譯出來所有的真心話。因為他狀似真言不謊的表態，我好不忍心看他墮落在了義的世界中，如果能夠以仙丹或甘露拯救他，我也祇能非法取得之。 ＜第二十九回合：身穿運動服＞ 當作家身份的馬巢收到我的文章掛號時，卻不作審用而依我的要求退還予我。他的上司是一匹女黑馬，修行過諸種難法，而且目前跟他處得很融洽，所以我只好讓步祝他倆早日成婚。今天馬鳴穿著一件TUA的運動服裝，色彩是藍花紋的樣式，不知道有什麼蘊藏的玄機在內。我總覺得他在裝傻，而其實他的多語症是緬甸國的一種失心的智慧高超，而不是低能而患得的疾病。有時候我診斷他是得了失語症而喃喃自語，而其實他根本就是潛意知失控了，不知道先表達哪一線路的曉意才好。假如他四肢健全，會不會是一名精湛球技的運動家，我倒像是他桿中的馬球，滾得極其神秘會馬前失蹄，不知彼此可否找到互相都適應得很好的球技。有時他會傻勁十足地放聲失笑，我真怕他又知道了什麼有關我的弱點，因為不服輸的心志，我和他失去了交集，逐漸地愈行愈遠。 ＜第三十回合：我是人馬座＞ 看星座指南才知道人馬座跟屬馬的人一樣，都是言出必行而且競相爭先去實踐的馬不停蹄，不知何故，這跟馬鳴先盜用時間去看探未來式之行為竟有些雷同。當了三十年多的人馬座，雖然沒有馬匹的腥羶味，但也具有馬族嚮往自由的意識心理，尤其是表現在寫作的才藝上，我的生活同樣地放諸自在，嚎不拘束於上班族的時間表。身為一名人馬座，又稱為射手座，我好比是射傷馬鳴手上的傷疤的射手，將他剋得五體投地的。我非常迷信，而且相信未來的機密都掌握在菩薩的手中，於是妄想捷足先登於自我預設的幸福位置，免得被人陷害而喪失最適合我的天地不能翱翔自由，又苦不堪言的地步。自從對己性無常的本質領悟之後，我便放開心胸常往外頭闖蕩，四處觀察人們的日常生活以及信仰。偶而見到馬鳴合掌的步行狀，我以為緬甸的跡佛是以此種姿態修行，並成道的原型。 ＜第三十一回合：馬鳴的信仰＞ 我開啟尊口詢問馬鳴所信奉的緬甸宗教的對象為何佛？他答為觀世音菩薩，真是令我喜出望外，在跡門國家內竟然還有人信仰超難修證的女菩薩法門。在這世上還是有人相信因果論的，特別是在因果俱歷的重覆業障身上，更應該趨除爾前的思想，才能得到現世安穩的實證。馬鳴的母親長得很像我的外婆，是以最近母親告訴我的外婆即將謝世的算命說辭，令我很難予以置信之。 馬鳴爽朗的笑聲中，我聽見了彷彿是在嘲笑我不認真於佛學信仰，而導致文筆墮落的立場，其實許多文人也沒有宗教信仰，還不是依然地位屹力不搖而且扶搖直上，我真的很懷疑自己在究竟些什麼？想起過去在萬芳醫院買玉墜時，受到一名卒都婆跡身的老太婆附送的觀世音金卡，真的感動莫名而連忙稱謝，其實我知道這禮物似是自己深修因果多年而得致的獎賞，不是天外飛來之一筆。那麼何以我要送給馬鳴的石膏馬首，他會再三地婉拒呢？ ＜第三十二回合：仰光的太陽是否也願意照耀＞ 不知從哪裡來的精神衝動，竟想過要帶馬鳴回到緬甸去謀生，也許沒有機票可買或旅行社辦理時，可以藉由四川搭滇緬公路到達，然而這只是異想天開罷了，所有來台灣的中南半島人種都嫌稱台灣好漂亮的言辭，我想自己可能是身在福中不之福吧！查看地圖上的仰光市，原來是種稻的河口平原上的一顆明珠，在這沖積平原上有多少長型米貨是從此處進口到台灣的呢？ 馬鳴的元氣十足卻苦無方向去發揮，我想過他的運動服或許是打排球的選手在穿的衣裝，然而他可曾有自覺呢？他在美國是一名黑人籃球明星選手，每當球再雙掌緊握之中向上反彈時，有如仰光的張力讓人不知不覺地向頭上望去，祇見到一片白花花的陽光照耀著，這就是菩薩的極光效應嗎？太過度的慈悲往往傷害到自己，而且會有幻視對話的症狀和癥兆，我覺得馬鳴的毛病可能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第三十三回合：文明的背後＞ 無業的馬鳴靠家裡生活，他的雙親是老妻少夫之配偶，所以生出一個表達障礙的兒子來，真是可憐！我才發覺自己這麼寫是在剝削他的名譽，教他今後路要如何走下去？在文明社會的背面生活的小人物有太多苦衷，大半皆是屬於時代的悲劇要竟仍的人們，例如地震、災荒、疾病，等阻礙，稍微用一點同情心都體會得到這些苦頭，是來自業障的折磨，不光是先天的註定命運，也是後天的不夠覺悟所造成的，所以人子們更加應該懺悔，從昇華之中興起文明的基底，根本是在承受過去業所未知的狀態，不是凡間無境可修淨法。慈覺的掌門送來民生報說是要給我看，我心中很是感激，雖然我不傾信真言教派，但如今生存中需要此法門理論來渡日支撐，所以又採用佔持法修行生化之。我認為愛情的結晶不應該糊裡糊塗，所以就去認真地面對愛意的來源，並且將它化作生命的一部分。(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