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斷層/吳菀菱
想到他就念起<善男子>這本詩集,在人世間有許多無奈不是能一言道盡的,不能與他共進退同朋黨是我的遺憾,我必須忠於自己,外相的美好已經枯委,我從來不看情詩,徐志摩的情詩送不達情人手中只是在單相思而已,我的愛情宣言也都已經焚毀了,在一個沒有人愛的境界裡尋覓愛情的主宰神明,四處遊蕩空無一人的小巷,我就是不能平易近人,鄙視那些故事裡的哀戚,卻寫出了單戀的憂悒與無知,說好要同組一個家庭,但是卻彼此分開的遠遠的,他放棄保持的善念,我叛逆自己被預言的短命,一如朝露,活的那麼長真的非常痛苦,他還會紀念我那些胡言亂語的愛的續延祈求嗎?從一開始我就不在乎被任何人了解,我的世界只有靜觀苦楚的環繞,化苦為樂所以成了苦笑的模樣,我不會守護自己和他人,是一個自利利人的毒藥種子,用歌書外道來遊藝人間,排解一種安詳又寧靜的心緒需求,我不愛書寫雜言雜語,只聽真話,說來真可笑,我豢養一條貞潔的血河,在愛情之間建築一條鴻溝,愛的癡狂終究也必為空,只差沒有斷送性命,賣掉了一個機密合作的金環,不再被他利用,就算是我與他分手在九十九年的最後宣告,我已經不會再去關懷那些偽善的本已有善或本未有善,愛不是絕待妙或相待妙的互補,在人間當我需要伴侶的時候,他們都背棄我,你挾著怨氣而來,自然也不會有好結果,我心已死.請恕我前去找一個美好的初戀情人,我要出發去探求他的真心,在一個名叫靈魂的城市.
不再幸災樂禍了,生命的主人在自己宰制,爬得愈高跌的愈大,平實為福,執著有慶幸之事值得把持,人生於此必將樂觀化為泉源,然後思考社會禍福之來由,並試圖消滅之,方為一介讀書人化劫為善的正見,在身口意中去掉不好的遣詞和偏識,否則因為拖連效應會使人跌入悲慘之深淵,多少生命因為天之剋忌而傷亡於天災之咒,如今他們去向何處,蒼生啊!生命如浮雲飄過,必得將之深入化而探險識淡多慮經常是無謂的,為正念而行,為真性情者之作為,把悲劇延續下去成為悲傷的轉機.儘管生不逢時是我們的藉口,日子還是得過下去,試寫<參與>一詩作為禪寂生信心的自我鼓舞: 寂然極致/足以定心定念/無他雜想/行思默記/有善即行/時刻關照/
生靈的傾頹與虧損不只是天人永隔,而且是無依無靠的情境,在多次災難過後,我深索著世紀大難的預言,如此害怕死於無果,那些無辜者的心大概也同樣的無語訴天而悽慘,聽說地湧菩薩會來救我們,是那些冤魂嗎?不禁懷疑洪水猛獸正是菩薩的煩惱啊!
電腦有何禪機,可以使我們產生一種文化趴趴走的快意,與暢快,當我想像自己帶著筆記電腦四處遊走於人群聚集的各個角落,我所想到的經營學早已毀滅,因為行路難年於上青天之故,所有的成本加上旅費,可不能小覷之,有一陣子,在大學肄業時曾經帶著手稿四處為家,四處消費以換得所謂的暢通寫作之途徑,現在很流行這種"行路書寫",有些人甚至住在異鄉旅館,一邊走一邊遊玩,又一邊書寫所有觀感,這種時潮能否帶給我們某種新鮮感又不至於上當,像我以前是必須喝完飲料就被趕走的命運,所以很珍惜時間的局限而不館花多少錢都要把稿子弄出來一個完整性,於是乎此種途徑的導向必然就是破產與潦倒,有誰比我更加了解沒有房地產時代的書寫苦悶呢?
以下是我重新再讀一遍<禪與美國文學>的感想,在艾蜜莉,金斯柏格,梭羅,惠特曼,沙林傑,艾默森,霍桑,等著名文人的著作中,譯作者陳元音解讀了他們各自心中的禪機,其本質被命名為超越主義,以利根之筆書寫零落如秋楓的玄機與意趣,仿若一瓶青瓷般亮麗的意境將我喚醒,這些不易獲得的智慧,正是雕塑者的本意,從書寫與分析的脈絡之中,我見到了"一心欲見佛"的意味在身心中渴求的思想,但見到了又如何?應以本來的原我向佛道再增精進之福與慧,切勿害怕輪迴的到來,也不要看輕佛言語云底下的真諦,以大世界之眼目窺探小我的平安喜樂,真實的扮演一個如佛所說的善知識,令他人得益增長.
除去了外來書目的緣求思路,我們如何自悟自鑑呢?這個問題很大,需要每天觀照之,若是沒有菩薩來賜予我們以啟示和導讀,我們何能有自知之明而成道呢?成道了之後還要為他人說示美好的佛法其本質與正道,這樣才是播下清淨佛土的種子,是如須彌芥子般的下種脫益.佛界無分快慢之別,唯有一念清醒而已,清明了之後還要曉得將所悟之道化作傳播的文本,使人們各個成佛,逾三千大千世界遍說遍唱佛之語意.
須知道怎麼都見不到佛是真瞎子的苦楚,五眼不明怎麼活都是外道和果陀,等到苦空的末路而不能料理自己的業障,所以我們修行是圖個明心見性,遠離反我的朋友,而親近有道的長輩,讓我們的本真被打開,獲得實相的諸種福氣.入定的良知乃不易得致的益善,並不是什麼大道理,只是去走一遭的冒險而已,不真的去經驗勵行怎知其中的四念處(受想行識),然後得成色即是空之五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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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很虔誠,每逢初一十五總要吃齋,我收集了一些素食的食譜,也陪著她吃素,有時候也會把煮物過程以筆記本紀錄下來,我們為他立塔婆,給他誦經,希望他早日超生,這一段因緣或許我還不能懂,但是我會替他守護他的媽媽,直到我她死的那一天到來,我願她多告訴我一些他的生前逸事,作為一個被信任的媳婦.(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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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發現他寫了一張遺書,說是要把骨灰放在我身邊,然後把所有的保險和財物都給我,於是我經過程序繼承了他的所有,開了一間書店,自己做老闆娘,晚上就睡在店裡後面的房間,直到有一天,她的母親跑來找我,說是要跟我一起經營書店,看到它無依無靠的,我也就答應了,而且我還叫她一聲媽,讓她覺得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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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拖著一顆破碎的心去執勤,許多警部同志都紛紛關心我,大家一起合力辦個簡潔的告別式,白色的花,白蔓以及白色的喪服,因為我個人對佐員的虧欠而提出了辭呈,從今而後我只有守著她的靈骨塔,低調得過著黑色陰影的人生,我希望自此守身如玉,保持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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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ㄧ心想著升級的事情,卻不知道他準備要設法復仇,來個私事公辦的行動,我心裡只想著自己升級的爭取,不去管他心底想什麼,直到他被害死,被人搬移到我的家中,根據指紋來查也採集不到,我知道是有人栽贓,只好搬家,原本的家變成凶宅,而我的傷心也無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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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階級只是個便衣探員,蒐集各種更生人的去向,是否繼續犯案,以及負責管理電腦化的檔案,這些都是被鎖住的資料,得要使用我的指紋才能開啟電腦的進入權,我經常要依照長官的指示,整理出一份類似徵信社一般的報告來,我必須突破盲點才能將報告做得非常齊全,所以非常忙碌,但是我樂在其中,所以不嫌麻煩,反而全心全力的在公務中付出,左緣是我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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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沒有無往不利的時候,有時候我會心不在焉,特別是晚上夜闌人靜的閒散時刻,有一種與槍共存亡的妄念襲上心頭,我真想一槍打入自己的太陽穴,快活的死,痛快的滅,像那些被我支配著的檔案一起共赴生死關頭,雖然有些拘留查看中,但我可以聽到他們對我咒罵,呼求,呻吟,和懺悔的聲音,叫我怎樣放上一顆柔軟慈悲的心,不再去想給她們緩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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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根本沒有明文規定,而且我們公私分明,該破獲的也沒漏掉過,辦事又體貼負責,沒有人看出來我和佐員像似情侶的感情,我們各持一把槍,把權威感當作特權來使用,只要長官說的我們一定務必辦到,不能拖泥帶水的,也因此往往被賦予較為時效性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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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父母雙亡,在祖父家渡過暑假的時候,他們被燒死在沒有出口的房子裡,而且還是租的,我很傷心,也深怕沒有人保護我,學籍轉到祖父家之後,體育老師教授我們擒拿術,以及劍道等等防身術,我從此對警校
有一種憧憬,狹路相逢的和佐員一起考上警專,從此成為形影不離的搭檔,共同切磋學業,而且我是少數民族
沒有人會欺負我,又有佐員保護我,我一心一意的研究
破案的各種方法和社會的法規,我想要當優秀的女警員
,不但保護自己也能仗義濟弱,我的理想在過程中,卻有政治上的爭議,因為長官說同事之間不能相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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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班上有一個同學家裡藏有一把槍,他和三兩個男同學在停車庫前面秀給我看,他裝上實彈四顆和真彈一顆,輪流扣下板機,看誰是虛的就不會死,就贏了這個遊戲,結果竟然是我,我知道玩命的遊戲不是好玩的,從此我就知道他父親將持槍作警察持有來作想,而且也走上相同的打擊犯罪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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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海市蜃樓一般的新店市,那裡的街道好像有五次方的重疊,而且還會看到奇怪的後現代的建築,在家裡好比是一隻被關起來的黑色天使,我身上掛著一個通訊機,用來傳輸任何出勤的任務,以最緊急的方式來解決麻煩中的奇怪,現象總是出其不意的發生,即使是安居家中也還是會心急和機警的個性顯現,所以我並不是一個冷靜的女探員,我只是喜歡鞏固正義而已,而與我一同出勤的佐員也被要求以抗高壓的耐性和正直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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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這封信引起眾聲喧嘩,特別是被我暫時解雇的佐員,正處於被觀察之中,不知他有何感想,後來我才知道他的女人因為無法自衛,而被線民的親戚殺死了,他回到我身邊,要求我收回禁令以及使用電子雞計畫的執行懲罰,我不禁一陣心軟,派遣他到毒蟲的網站上去進行破壞拆毀的動作,於是他假裝要買盜版光碟,與她們
連絡詢問電話,卻來個一網打盡,將所有的物品沒收,並且來個前科的紀錄,我覺得他的效率不錯,就把他的職務再度發給他去執行,而且我的前夫並不想要我繼續前情,於是我就單身的住在自租的屋子裡,偶爾佐員會來找我要求親熱,每次我都默許的給予他愛情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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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你好
上次所提到的"生之斷層"無法翻譯成閩南書寫,已經接著寫到了間諜政治的情結了,而且我將便衣警設置為一男一女搭檔,彈著若有似無的戀愛,很諷刺的是,好像跟"騎士出任務"有點雷同,那我就只好把男主角開除掉了,沒辦法,不想被說成是抄襲,而且我真的遇到了一個黑臉的公安,在街角等我,好恐怖喲!如果連台灣都淪陷了,那我們這些台灣人的人情味要上哪裡找呢?真想點到為止,把筆封起來,可是靈感又有點蠢蠢欲動,到底應該停滯還是前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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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我的身側,給我高潮的過程,我知道那是他,感到他的體溫,和鳥般的戳入,我根本就無法抗拒,曾經在一次出勤時被金剛拳弄傷,而留下傷疤,他細心的吻著那裏,我並沒有答應她讓他如此賄賂我,以獲得難得的自由,就算自由了,我們之間仍有羈絆,只能藕斷絲連的互相對待,為了破除八字不合的迷信和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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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案者的社區整個禮拜都在被工程車掏空中運作,不斷的搞斷層,引起官司的下帖與混亂的秩序.我的佐員身上被調節錶附著了,我得以逼聲裝置控制他的作息,他幾乎成為電子公雞一般的男人,必須由我解放束縛才能得到自由,要不然我就會傷痕累累的捧著一顆隨時準備死殆的心臟,看不見前途,失去準確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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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虎視耽耽的辦案,隨時等候我下達指令,我不容許他起背叛心,所以總是用手機來控制他的忠誠度,媽媽說姐姐怕我早年喪命,所以每個月都為我樂捐一千元,累積陰德,真是令我感動,又看到佐員在網路上吐露真情和悔意,更加的有心回意轉的想法,或許我該放下工作投入婚姻吧!但她不願意娶我,因為我是個霸道的女人,所以讓他去換工作豢養一個家庭,但我心中卻在抽痛,他對那個女人真好,我好生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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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佐員,有一回在走向郵局查帳的路上,遇見他站在巷弄的角落,以烏黑的身影等候著我,我們有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和讀心術,未通知他,就守候在那裏,說來真是奇妙,他居然也跟我一樣穿著便衣,有時候我必得要老成的對待他,否則我們的言語溝通會落入羅曼史的陰溝,不能公事公辦的互相負責,真是勞心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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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愛永遠都在,但我的他十分細膩,對我的情意似毛蟲,黏得化不開來的成熟,讓我培養出一種精明幹練的態度,他那種調情的計謀,依我之解,像是在解開七巧環一樣圓熟,唯有他才能將我的破案關鍵推理出來,而且有了他的提示,我才能進行逆向思考,他就是我的靈感來源,雖然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依然心心惦記著他,希望他回到我的身邊來,不要懷恨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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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的電腦沒電而失聯,在我收集線索的斷層的時刻裡,她們趕緊把資料全部取消,表面上是在賣包裝盒其實私底下都有貨源,並且要球收買健康的大學生來充當吃藥驗出負作用的白老鼠,隨意簽一下的約很可能是被套住一輩子的健康,所以我連所有的契約書也都搜證到手,原來是遭辭退的護士心有不甘,從中以賣藥的方式來勸人不要用身體做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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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必須去調查藥物偷渡的案件,結果上毒梟的網站看到大量進口的字樣,原來她們受到醫師指使,去傳播毒藥的種子,另一方面則大賺其錢,以疾病為名,讓社會大眾分不清各種藥物的成分,吃了之後冬倒西歪的,之後上癮,而淪為被醫療統治的藥師王國,多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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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女間諜,無有自己的身份立足點,我找到的線索已經發生了斷層,目前是剪不斷理還亂,根據我上網的經驗,別的同志將案件以當機力斷的判決快速結束,只有我一拖再拖,試圖將整個世界佈滿疑雲不得清明,正因為人類的一生不能一次說完,特別是女性的心如海灣,曲河,夜叉,蓮華,地獄,難以得証其複雜的想法,所以我總是被配發為調查女案的代表者,徹查其心以毒素
和報復來鍛鍊一身脆弱的命運,很少有慈祥者會犯罪的情況發生,或有好壞球都接收的女人,這好比是修行黑白善惡的分明,不能有所失漏或者挫折來顛覆其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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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看診繳費時,看到一個年輕人右手掌裹著石膏,脖子上有傷痕,好似出車禍的樣子,他身上沒錢說是還要去提款,我很想幫他繳錢,但是錢不夠多,這樣有苦衷的情況每每使我錯過做善事的機會,如果我有這個心就好了,請原諒我不能伸手搭救,在前面的那個僧人卻不這麼想,他只裝做沒聽見,然後到另一個櫃台繳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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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祖父母尚未寫入過去帳,心頭真是慌張而不知如何是好,她們生前少唸佛經,所以也不是這一宗派的信徒,怎麼納入家族的系譜,我至今仍然會思念他們,問了小姑姑,她說看我覺得怎樣才是對他們才是好的,再決定如何做才好,其實先前過世日過後,我去做過塔婆,結果就夢見祖父,從一大塊巨石後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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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死的像古巴鬥士一般的下場,光榮有何不對,至少他敢於作反派,我陷在好像在寫癌症病房的心情,其實我已經恢復兩個月了,以前的我視淚如金,一滴都不肯流,被欺負也隱忍著不說,我想為愛犧牲生命是一種不對的想法,只有活著付出才是對的,但要去付諸實現是根本不易的呀!重點是這種值得被犧牲的愛是什麼性質,還不如兩全其美,共同扶持,與佛同在,不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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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層的生命或性命垂危者,只能轉入悲慘的病床,她們可能需要一本勵志書,但絕對不是愛情戰略,真正使人獲得成長的是正直的想法,迎面走向光明,相信我們自己,不論是生是死,只要有一線希望和期盼,就不至於淪為一名訴說瀕臨死亡的道家,而是圓融的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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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層就是屬於破相,破碎之心,解體的玩具金剛,等待著解說書照樣化葫蘆再次複合起來,傷口不再破裂,然後被分析和關照的對象得到釋放,自立自主,如此才是復活的真諦,解構主義是為了再次堆積起來原本的樣貌,不是去破壞或製造錯亂的殘渣,生之斷層是被禪宗之劍傷害的苦難,是所有不能達成共識的人群各自為政的現象,最後兩敗俱傷,不如太極雙手中捧好的金珠,能夠又慢又緩和身體和脾氣,造化身靈的合諧與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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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層是去結構,是去墮胎,去掉聯繫起來的劇情,螺絲,關節,或者是任何牽著的手,夢境最會製造這種事情,所以每天醒來都得被對著周公跟他說對不起,我記不起來了,這樣麻木實際上是為了面對現實,寧願選擇被媒體罵得很難聽,也不願意承認生命不能自體善保以防父母傷心,身體髮膚都要俱全才可以對得起親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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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斷層是在所難免的,因為電腦和手機控制住,讓傳統鐘錶不能準點,醫院等各種公共場合都有時鐘,所以被囚禁的人念頭一直轉,只能在下一個動作之前好好三思,以免被人叫喚愚弄,變成好笑的如來到底來不來的遊戲規則,時間順著歷史在回歸,根據哲人尼采的觀點,不要相信歷史,否則歷史會來教訓你,尤其是這個充滿監視器的都會世界中,每個人都只有注定被人類忘掉的份.我有一種感覺,忠誠必須向著東方,叛逆在西方,重複的事情趕快脫手忘記,不要回首那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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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了全心全意的佛觀,才不會被別人說成是迷路,我躲在小說的每一個字眼裡,專心的把小說的禪機修好,不要變成妄想迫害症才好吧!然而身邊聽說的悲情彷彿過眼雲煙,難以回味,擠出了串串白度母的眼淚,那又如何?不過是被叫喚出來的水懺法性,找碴的障礙多,那就用飄的,眾聲怒罵,那就裝聾子,耳邊風太多就搞上報紙去公開,要不然花邊這麼亂,心法都不靈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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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覺得想要把仇人生成自己的愛滋兒,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全身都是過敏行皮膚怎麼治療,或者早就扔掉了也不一定,,結仇很簡單,釋解卻不容易,當你被弄死了,她的姓名先上媒體然後在你死後再登位,不是很棒的計謀嗎?生育的斷層就是棄養,而涅盤的斷層就是不要投胎,偏偏人類想要看你死得很難看,把世間的複雜更加上千層派,更容易斷層,生活不由得就墜落的肝腦塗地,這是我紡效壞女人的思想來解讀的心理,公路的斷層是山巒之神要出生投胎,地震的斷層也嚇不了那些扭轉生靈的魔術法力,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有的斷層唯有把自我常住於善,才可以剋制惡的來源,所謂邪不勝正,在斷裂的結構中追尋後現代主義是一種有漏智的修攝,自信是劃破一切圍籠的關鍵,失蹤就是離職,改名換姓就是人口斷層,所有的斷切面都是社會的問題,既然你想搞政治就去解決得好一點,幹麻用個虛名讓父官替你檔去所有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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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張著一副假面具對人笑嘛?你知道中國的殺手都買了鄰近ˋ的屋子了嗎?為了大筆的酬金,有的假裝隔海娶妻,有的同志聚居,有的餵了一點管理權而申請社區志工,民族歧視的嚴重,起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看穿的嗎?台灣到處都是奔跑的賊,具有魔法發明的神靈,不需要再製造任何商品,手工式貧賤的行為誰會同情,你們要知道共產不論貧件都是死路一條,國民不分中台籍都是被統戰的凡夫,我們連信佛都不可以嗎?得要沒收兩次佛珠來令人止步嗎?試問到底是靈魂重要還是身體重要,佛珠香還是跟身體相比,幸福更加可貴?那個拔我臼齒兩顆的女兒,還巴望我去餵哺他那獨居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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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父權指使你嗎?你在乎鄰居挾持你的靈魂變成童養媳嗎?你聽信網路上的生不逢時之展出嗎?你喜歡每個人都認為急救車裡躺著的是被詛咒的你嗎?你憤世嫉俗不問人間的戲耍嗎?你喜歡別人對你口是心非嗎?你在意"天涯共產時"嗎?你了解沒有金權的世界嗎?你還有良心看穿人類的竊笑中包含著對你集體陷害的把戲嗎?如果是的話,那全世界只剩下你還在孤軍作戰?只有你還膽敢說出箴言,只有你還要這個世界
你知道那個女童在滴血嗎?她們家裡的屠宰行為被放在警衛室播放,還不改過,繼續惡質的作怪,把人性和人權當猴子戲耍,你知道銀行拒絕給予每月兩千元利息的內幕嗎?
現在的藥物失效,神經麻痺,牙醫生氣把人家的好牙戳個洞,用水灌喉嚨的惡行嗎?這個世界是恐怖的國家機器運作,把人當作廣播謠言來嘲笑,指摘,管理,這個社區是所謂的人民公社再次復活,我們除了裝聾作啞擺無法子逃亡,已經沒有路可以脫逃了,我們就是地獄裡的軀殼,拒絕政府的謊言,人民的排擠與嘲弄,我們是自己的地獄............
媽很虔誠,每逢初一十五總要吃齋,我收集了一些素食的食譜,也陪著她吃素,有時候也會把煮物過程以筆記本紀錄下來,我們為他立塔婆,給他誦經,希望他早日超生,這一段因緣或許我還不能懂,但是我會替他守護他的媽媽,直到我她死的那一天到來,我願她多告訴我一些他的生前逸事,作為一個被信任的媳婦.(完結)